到小臂，像泡在冰水里，接着是灼烧般的疼。
“砰！”所有玻璃窗同时震碎，玻璃渣子雨点似的落下来，划破了他的脸颊，火辣辣地疼。
赵大海抱着头往门外跑，跑过林章身边时，一只蓝色手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林章弯腰去捡，右手却握了个空——他这才发现，右手的手指根本蜷不起来。
“救命啊！杀人了！”赵大海的喊声响彻暗巷，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。
林章喘着粗气，盯着手套上的“XX食品添加剂厂”字样，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。
他把手套塞进怀里，这才注意到厂房外的路上，一辆卫生局的执法车正开着远光灯，白光正好照在他脚边——那里躺着半袋没拆封的添加剂，标签上的“工业用”三个大字刺得人眼睛疼。
右手的疼开始往上窜，像有蚂蚁在骨头里啃。
林章扶着墙往外走，手机在兜里震动——是刘建国发来的消息：“王翠花撕报告时被二十多个食客拍了视频，现在夜市群都在骂她。”他扯了扯嘴角，又摸了摸怀里的手套，突然想起系统说过的话：“净化功能可融入食物，效果加倍。”
暗巷尽头，第一缕晨光正爬上屋檐。
林章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，右手的疼突然没那么厉害了——他想起明早要蒸的包子，蒸笼里的水汽会漫上来，混着净化后的面香，说不定...能让那些被添加剂伤了胃的老顾客，喝到真正干净的粥。
（次日清晨的卫生局执法车已经停在夜市口，林章蹲在摊前揉面，右手虽没知觉，却能清晰感觉到面团里有股暖融融的力量在流动——那是他昨晚用净化功能时，意外渗进面粉里的。
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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