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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锅战夜市口,锅盖飞出真相声 (1/2)

夜市的霓虹灯在凌晨四点就开始预热,林章蹲在摊位后揉面,指节被面团扯得发白。

手机屏幕亮了又暗,牛楠的消息还停在对话框里:家乡味的人五点到。

他望着对面空了半年的摊位——那原本是卖冰糖葫芦的老张头的位置,此刻水泥地上新刷的红漆还泛着腥气,像道狰狞的伤口。

小章啊。

王爱花的三轮车吱呀停在摊位旁,竹篮里的芹菜叶上还沾着露水。

她今天没穿广场舞队服,蓝布衫洗得发白,袖口却别着枚褪色的红绸花——那是上周他送她炒粉时,她硬塞给他的谢礼。

林章喉结动了动,刚要开口,王爱花却先蹲下来,粗糙的手指戳了戳他脚边的铁锅:昨儿那雾...是你弄的吧?

面团啪嗒掉在案板上。

林章抬头,看见她眼角的皱纹里还凝着夜露,眼神却比平时亮得灼人。

他想起昨晚路灯下她的影子,想起她菜篮里突然消失的芹菜——原来她根本不是来买菜,是来确认的。

婶儿...他声音发涩,我

甭解释。王爱花抄起竹篮里的塑料布,你那粉我吃了三个月,要是有毒,我这把老骨头早该躺医院了。她三下两下把铁锅裹成个粽子,五点半广场有早练,我把车停入口第三棵梧桐下,要藏东西赶紧的。

三轮车的铃铛响着远去时,林章摸了摸锅柄上的木纹——系统提示音刚在耳边响过,说五米内有三个电子设备在异常扫描。

他盯着陆续支起的摊位:炸串叔在擦铁板,烧烤老板娘在串羊肉,平时总来买豆浆的小明踮着脚够他的酱罐,可今天那三个穿黑T恤的顾客,却站在三米外的电线杆下,一人低头看表,两人盯着他的煤气罐。

老板,来碗炒粉!

穿黑T恤的男人突然挤到摊前,手腕上的金属表链在晨光里闪了闪。

林章盛粉的手顿了顿——这人要的是细粉,却盯着他装酱油的玻璃罐;说不要辣,可辣椒碟刚摆出来,他的喉结就动了动。

系统的警报声在脑子里炸开:检测到伪装型干扰设备,建议启动伪装模式。

他弯腰装着找醋瓶,指尖在锅柄木纹上快速敲了三下。

等直起腰时,铁锅已经消失在王爱花的三轮车里,案板下只剩口普通的铝锅,锅底还粘着没擦净的隔夜油渍。

来嘞!林章舀了勺高汤,铝锅在火上滋啦作响。

他余光瞥见黑T恤男人摸出手机,镜头隐晦地对准他的调料盒——和昨天王雪莹视频里的角度一模一样。

晚市高峰的广播响起时,夜市入口的家乡味红招牌已经挂了一半。

林章数着挂招牌的工人:八个,其中三个在往他摊位方向张望。

而那三个黑T恤男人,不知何时已经混进了排队的人群,离他的铝锅只剩两步远。

有毒!

玻璃碎裂声比喊叫先炸开。

黑T恤男人抄起不知从哪摸来的铁棍,哐当砸在木招牌上,林记炒粉用工业添加剂!

我刚在后台看到检测报告!

人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排在最前的小明哇地哭出声,豆浆摊的老板娘手一抖,整锅豆浆泼在炸串叔的铁板上;平时总夸他粉香的退休教师扶着胸口后退,眼镜片上蒙了层白雾。

林章望着地上的碎玻璃——那是他特意买的青花瓷调料罐,此刻正和林记两个字的木片混在一起,像堆被碾碎的星光。

各位叔婶。他扯了扯被扯歪的围裙,声音比想象中稳,我这摊的原料,从米粉到酱油,都存着溯源码。他掏出手机,对着空气划了三下——系统全球溯源功能启动的提示音轻得像片羽毛,麻烦老张头把广场的大屏幕借我用用?

广场的LED屏唰地亮起时,王爱花的广场舞队正从入口涌进来。

她们举着支持良心摊的红绸横幅,排头的王爱花举着大喇叭:姐妹们,《最炫民族风》走一个!音乐声里,大屏幕上开始滚动播放:广西桂林的米粉厂车间,工人正把新晒的米装袋;山东枣庄的黄豆田,晨露在豆荚上反光;甚至还有他老家外婆的腌菜坛,坛沿的水还泛着涟漪。

看到没?炸串叔挤到最前面,用铁板夹指着屏幕,这米粉厂我侄子在那上班!烧烤老板娘举着手机拍视频:我表姐就在枣庄卖黄豆,这照片是她上周发的朋友圈!人群的骚动像退潮的海水,小明拽着林章的围裙角抽抽搭搭:老板,我还想吃粉...

掩护他支摊子!王爱花的喇叭声盖过音乐,广场舞的阿姨们手拉手围成圈,把黑衣人挤到圈外。

林章猫腰钻进人墙,从三轮车里摸出铁锅——系统提示气味屏障已就绪。

他手掌按在锅盖上,用力一拍。

豆豉香像道有形的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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