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云雾中,隐约有个穿长衫的身影在挥手,是1929年的祖父,还是平行时空的自己?他终究没有看清,只知道掌心的星图印记不再发烫,取而代之的,是普通人的体温。
三个月后,成都春熙路。陈默在古斋阁修复一面唐代铜镜,苏晴抱着新收的青铜剑推门进来,剑柄处的星图与她掌心纹路完美契合。阳光穿过雕花木窗,在展柜玻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恍惚间,陈默看见镜中倒映出两个身影:一个是现在的自己,一个是七十年前的祖父,他们都带着释然的微笑,看向同一个方向,那里,没有青铜巨门,没有七星棺阵,只有普通人的生活,在阳光下静静流淌。
而在贺兰山下的地宫深处,彻底闭合的青铜门上,不知何时多了行新刻的西夏文:当钥匙融入血脉,当星辰归位人间,所有被鲜血封印的过往,终将在某个雪夜,化作春风,吹过三十座王陵的废墟,唤醒沉睡了七百年的,关于自由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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