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笑得慈祥,目光却钉在阮芷音脸上:
“阮小姐也来了?这宅子里可从来没来过外人哦。”
“她不是外人,现在是我未婚妻。”
傅瑾琛揽住阮芷音的肩,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摩挲,仿佛在提醒她不要害怕。
林振业眯起眼:“阮小姐眉眼倒确实像我们嫣然。”
拐杖突然指向二楼:“李叔,带客人去挑几件嫣然的旧物当见面礼。”
这是明显想支开阮芷音。
阮芷音被老管家拽上楼梯时,听见楼下传来茶杯砸碎的声响。
林振业的声音陡然阴冷:
“你那里的账本交出来,否则那丫头活不过今晚。”
阁楼堆满落灰的玩具箱,老管家却从暗格里抽出一本相册塞给她:
“小姐走后我整理遗物偷偷藏的,您看看这个。”
泛黄的照片里,五岁的林嫣然站在实验室,身后是写着“神经适配度测试”的仪器。
“二爷当年在大家眼里把小姐当亲女儿疼,天天带她去实验室。”
老管家抹泪:“谁能想到是在测她脑部。”
楼下突然传来枪响。
阮芷音冲回二楼时,傅瑾琛正捂着左臂靠在墙边,鲜血从指缝渗出。
林振业的拐杖顶端冒着烟——那根本是伪装的手枪。
“瑾琛啊,你父亲死前没告诉你吗?”
林振业慢条斯理地装填子弹,“GS-19最成功的实验体,其实是林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傅瑾琛突然暴起,快速抓起手边一把椅子砸向老人面门。
林振业一个踉跄,子弹擦着地面蜿蜒射入墙壁。
混乱中她抓起花瓶拼力砸向林振业后脑,老人闷哼倒地。
老管家李叔赶紧上前扶住傅瑾琛。
傅瑾琛并没有赶尽杀绝,只是喘着粗气扯下领带扎紧伤口:
“他应该没那么快醒来,李叔,搜他口袋。”
金属钥匙贴着林振业的怀表,刻着“地下三层”。
他们拿下林振业拐杖上的手枪。
林家地下室比想象中更深。
第三层的铁门后是间仿儿童病房的房间,粉色的墙纸,小床上摆着解剖模型,输液架上还挂着半袋褪色的药液。
“这是一个治疗室?”
阮芷音指尖拂过床头刻痕,那里有歪歪扭扭的“LYR”。
傅瑾琛掀开床垫,露出下方的暗格。
里面是台老式投影仪,按下开关后,墙壁上浮现影像:
十岁的林嫣然被固定在手术台上,头顶悬着标识GS-19的输液袋。
林振业的声音画外音响起:“嫣然,别怕,叔叔在帮你治病。”
画面突然切换,同样的房间,不同的女孩: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,同样鹅黄色连衣裙,同样被绑在手术台上。
“这也是林嫣然?”阮芷音问道。
傅瑾琛不发一言若有所思。
“这不是嫣然小姐!只是衣服是跟小姐一样的。”
老管家突然尖叫:“小姐十岁前从没生过病!”
傅瑾琛死死盯着投影:
“这应该是第一批实验体,林振业用孤儿院的孩子测试药物神经毒性。”
录像最后定格在一张名单:
LYR-01至LYR-12,适配度67%~99%。
阮芷音突然捂住嘴——名单末尾有个被划掉的名字:
LYR-12,阮小棠,适配度91%。
“这是我养母亲的名字。”
她声音发抖:“她曾是孤儿院的护工。”
傅瑾琛猛地转头看她,眼底掀起惊涛骇浪,但语气平静:我们回去吧!”。
随即,傅瑾琛交待李叔联系120送林振业去医院,他带着阮芷音离开。
“林家不会为难李叔吧?”
“不会。”
回程的车里,傅瑾琛一边单手开车一边紧锁眉头。
“林嫣然五岁时的裙子,为什么会保留在上锁的密室里?”
阮芷音望着窗外飞逝的树影,“还有那录像的另一个女孩,总觉得似乎有点眼熟?”
“林振业在找‘完美宿主’。”
傅瑾琛声音沙哑:“GS-19最终目的是将意识移植到适配度高的躯体,他需要一具年轻健康的大脑。”
他忽然踩下刹车,掏出口袋里的药瓶倒出两粒蓝色药片吞下。
“你伤口要紧吗?要不要去医院?要不我来开车?”
阮芷音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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