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佯装没看到。
“多……多谢!”
沈湘晚抬腿进了诏狱!
陆栖迟追过去:“诶!你认不认路啊!”
走到一半,陆栖迟转头吩咐衙吏处理这些物品:“检查清楚,别混进不该进来的东西!”
“遵命。”
——
诏狱的一层是办公的地方,衙吏进进出出,和普通的衙门没有区别。
陆栖迟带着沈湘晚进去,路过的衙役属下和陆栖迟打招呼。
沈湘晚始终落后陆栖迟一步。
“从这里下去就是诏狱,里面都是机要,闲杂人等不能入内,你单独和我进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沈湘晚和陆栖迟拾级而下。
血腥味逐渐浓重。
陆栖迟回头惊觉,沈湘晚竟然落后了他五步远。
“离我这么远干什么?我又吃不了你。”
沈湘晚不答。
她反问陆栖迟,“苏晏雪来过?你和他说了什么?”
“你如果想问那日为什么是我出现在昌平侯府而不是苏晏雪的话,抱歉,我回答不了你。”
沈湘晚面带不解:“为什么?”
“陆指挥使,这位是……”
有个着银纹玄袍的男子走过来,打断了两个人的话。
“不用怕,这是我的副手,江妄。”
陆栖迟朝男人点点头,“昌平侯夫人,来看昌平侯的。”
二人相互见礼。
江妄压低声音看陆栖迟:“你把人带下来,吓到了怎么办?到时候昌平侯参你一折子,有你好受的。”
陆栖迟看了眼沈湘晚。
两个人低着头鬼鬼祟祟的。
沈湘晚打断他:“吓不到。”
江妄愣了一瞬。
陆栖迟捶了拳江妄:“快滚吧,去哪?”
“去东市!”
陆栖迟转头去看沈湘晚:“你别见怪啊。”
沈湘晚目不斜视,越过陆栖迟走在前面。
诏狱地下昏暗不见天日,潮湿阴暗,青砖却被刷的锃亮,带着浓重的血腥气。
女人的罗裙沾上水渍,但她连眉都没皱一下。
“怎么走?”
陆栖迟:“左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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