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任舒、范仲举他们都回了家。谢全佳也拎着肉进厨房忙活起来。秦风看见大伙儿,笑着迎上去问:“任叔,今儿生意咋样?仲举,你那边呢?”
任舒点点头说:“还行,来了几个客人。”范仲举却耷拉着脑袋,一脸丧气:“甭提了!正版李图签名卖一贯钱,我临摹的只卖100文,结果都没人买。不过我正写小说呢,等印出来说不定能卖点钱,帮着还还债。”
秦风摆摆手说:“别愁了!全佳的债我已经还清了,手头还剩不少钱,以后咱们顿顿都能吃肉!”这话一出口,大伙立马围过来,七嘴八舌问他咋回事。秦风就把给将军女儿治病、在赌场赢钱的事儿说了一遍。
听完这些,大伙都惊得瞪大了眼。秦风慢悠悠躺回躺椅,摇着扇子故意耍帅:“都盯着我干啥?别客气,使劲夸!”大伙被逗得哈哈大笑,好几个人扑过去挠他痒痒。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,又是笑又是闹,连厨房飘出的肉香味都跟着热闹起来。
谢全佳在厨房做饭时,听见前院传来阵阵笑闹声,嘴角也跟着扬起笑意——这热热闹闹的,多有家的味儿啊。等饭菜做好,她刚想叫大家吃饭,就看见秦风被众人围着挠痒痒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泪都出来了:“别别别!我错了!再也不装逼了!放过我啊!”大伙这才松手,一个个笑出眼泪。
谢全佳赶紧喊:“别闹啦!开饭咯!今晚有红烧肉和酱肘子!”众人一听有肉,欢呼着往厨房跑,你端一盘鱼,我捧一碗汤,不一会儿桌子就摆得满满当当。谢全佳给每人斟上酒,端起杯子说:“今天必须谢谢秦风!要不是他带着刘浪去码头打工,又跑去给将军女儿治病,我都不知道啥时候能还清债。这份恩情,我记一辈子!”
秦风连忙摆手:“说啥呢!咱们是一家人,别整这些客气的!”说完一仰头干了杯中酒。谢全佳又说:“秦风明天想去龙门镖局应聘镖师,想出去闯荡闯荡。不过他说了,平时晚上还回来吃饭,就押镖时在外头几天,大家别愁眉苦脸的。”
一听这话,众人都有点低落。秦风赶紧又端起酒杯:“全佳你这话说的,我咋像要走似的!我就是找个班上,白天去镖局上班,晚上回来跟你们一起吃饭唠嗑。就算押镖出远门,最多也就几天,肯定按时回来!来,喝酒喝酒!别耷拉着脸了!”
众人听他这么说,才重新笑起来,纷纷举杯碰在一起。酒过三巡,秦风兴起,带着大家唱起《朋友》《朋友的酒》,有人拍着桌子打拍子,有人跟着调子哼,小院里飘着酒香和笑声,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,比天上的月亮还热闹。
因为秦风第二天要去龙门镖局应聘,众人没喝尽兴就散了。第二天一早,秦风洗漱完到餐桌,发现大伙都在等他吃饭。谢全佳给他夹了个鸡蛋:“风啊,别紧张,你本事强,应聘肯定行。”刘浪也跟着点头:“秦哥啥本事我清楚,绝对稳!”其他人也七嘴八舌打气,秦风心里暖乎乎的,这就是有家的感觉啊。
吃饱后,秦风雄赳赳气昂昂出了门。到镖局一看,应聘的人排着长队。他悄悄往里头瞅,嘿,坐那儿的考官不正是电视剧里龙门镖局的原班人马吗?陆三金、吕青橙、白敬琪……一个个跟电视里长得一模一样!秦风心里乐开了花,这帮人都是讲义气的主儿,以后在这儿混肯定有意思。
轮到一个头戴黑巾、穿麻布衣服的胖子应聘。他大摇大摆走到桌前,“啪”地拍了下桌子:“走镖我没经验,但打架没人比得过我!”说着还拍了拍胸脯,冲考官们挑衅地扫了一圈。陆三金慢悠悠打开折扇,扭头对吕青橙说:“青橙,陪他玩玩。”
吕青橙放下翘着的腿,活动活动手腕就站了起来。胖子一看有人应战,挥拳就冲过来。没想到吕青橙轻飘飘一闪,反手就是一拳,嘴里还念叨着:“替我问候你主治大夫。”话音刚落,胖子“扑通”一声摔在地上,疼得直叫唤。旁边四个伙计麻溜抬来担架,把人抬了出去。吕青橙拍了拍手,又坐回位子上,跟没事人似的。
第二个进来的,是个戴着帽子、穿着白衣服的胖小孩,看着也就十三四岁,手里还攥着块板砖。蔡八斗一见他,眼睛立马亮了,三步并两步迎上去:“嘿!这小子看着就有潜力!”说完,拉着小孩就往考官坐的桌子前走,还跟旁边的人说:“这指定是个高手!”
蔡把头蹲下来问小孩:“你练过功夫没?”小孩不说话,突然举起板砖,照着自己脑袋就拍了下去!在场的人全吓了一跳,陆三金猛地站起来,吕青橙手里的杯子差点摔了。
蔡把头皱着眉头又问:“你是哪个门派的?”小孩还是不吭声,又是一板砖往头上砸。蔡八斗赶紧劝:“孩子,没学过功夫也没事,你直说啊!”可小孩跟没听见似的,又狠狠拍了自己一下,脑袋上的血哗哗往下流。
蔡八斗吓得脸都白了,急忙抢下板砖,一边把小孩往外推一边说:“小兄弟,快回去擦擦血,好好念书!”就这样,把小孩送出了门。
秦风在队伍里看得直咋舌,心想:“这孩子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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