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将军府出来后,秦风抱着沉甸甸的银箱先去了钱庄,把银子全换成轻便的银票,贴身揣好就往家走。走到半路,街边一座挂着大红灯笼的赌场映入眼帘。一开始他没在意,抬脚就要走,可没走出几步突然顿住——赌场?对啊!自己会画符啊!随便来张五鬼搬财符,不就能把钱翻番?反正不贪心,赢两轮就走,既能帮全佳还清债,自己也能留点盘缠。
这么一想,他的脚像被勾住似的,不由自主往赌场门口挪。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墙角,秦风悄悄用通天箓画了张五鬼搬财符,往身上一贴,深吸口气就进了门。
赌场里吵得人耳朵疼,到处都是“大!大!大!”“小!小!小!”的喊叫声。有人赢了钱乐得直拍桌子,有人输红了眼捶胸顿足。秦风压根没心思看这些,径直走到一张赌大小的桌子前。
荷官把骰盅在空中晃了几圈,“啪”地往桌上一放,扯开嗓子喊:“买定离手!”秦风想都没想,掏出一千两银票往“大”那边一压。周围人全愣住了,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,都在嘀咕这是哪来的富家子弟跑这儿撒钱来了?
荷官掀开骰盅,三个骰子赫然是四五五,十四点,大!秦风面不改色地收下一千两winnings,加上本金正好两千两。他攥着银票寻思:再赢一局就走,这地方待久了准出事!
还没等荷官摇骰子,秦风直接把两千两银票往“小”那边一扔。周围赌徒全傻了眼,有人忍不住说:“这位爷,还没摇呢就下注,不怕人家出老千?”秦风没搭理,死死盯着荷官的动作。等骰盅打开,里面三个骰子果然是小!这下连荷官的脸色都变了变,不过还是按规矩把钱赔给了他。
秦风揣着刚赢的四千两银票转身要走,荷官却笑嘻嘻拦住他:“这位爷手气正旺,不多玩两把?”秦风眉头一皱:“我就想赢这些,钱到手了还留着干嘛?难不成你们赌场不让人带走?”
这话一出口,周围赌客跟着起哄:“就是!赢钱不让走,以后谁还敢来?”这时,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人快步走出来,点头哈腰道:“误会误会!公子好运气,我是想着您多玩几把多赢点。既然想走,随时请便!我们赌场向来规矩,赢的钱随便拿!”
秦风没多废话,扭头就往外走。可刚出赌场没多远,他就发现身后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跟着。他故意绕了几条街,最后拐进一条死胡同。
等那几个人跟过来,秦风飞快掏出符纸,往身上一拍——这是他用通天箓画的疾风符。紧接着,他施展轻功,脚尖点着墙头、屋檐,三两下就跑得没影了。
确定甩掉尾巴后,秦风这才松了口气,慢悠悠往家走。
怀里的银票硌得他心口发烫,想到这下能帮谢全佳还清债务,他脚步都轻快了不少。
秦风慢悠悠晃回李宅,一进院子就看见谢全佳正拿着扫帚扫地。他三步并两步凑过去,笑眯眯掏出怀里的银票:“全佳,你看!”
谢全佳接过厚厚一沓银票,手都开始发抖:“这么多钱哪来的?咱们日子再苦,也不能干犯法的事啊!”她急得眼眶发红,生怕秦风为了帮她走了歪路。
秦风赶紧摆摆手解释:“你放一百个心!今天在街上看见将军府贴告示,说治好病人赏一千两,我就去试了试,还真把人治好了!回来路上路过赌场,我就进去赢了三千两。想着这钱够还债了,我就赶紧回来了。”
一听“赌场”俩字,谢全佳脸“唰”地沉下来:“你怎么能去赌场!我娘从小就说,十赌九输,多少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!万一你被骗了怎么办?”她越说越气,声音都拔高了。
看谢全佳真的动怒,秦风赶紧赔着笑脸给她揉肩膀:“我错了我错了!这不是想快点凑够钱嘛!我就玩了两把,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!我对天发誓!”又是说好话又是做保证,好不容易才把谢全佳哄得消了气。
谢全佳把银票分出一半递过去:“用不了这么多,你拿着。”秦风却推着不要:“留着留着!以后顿顿给我们加肉就行!刘浪练武费体力,我又馋肉,咱们改善改善伙食!”说完嘿嘿笑着,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。
秦风贼兮兮地蹭到谢全佳身边,搓着手嘿嘿笑。谢全佳白他一眼:“有事快说,笑成这样瘆得慌。”秦风凑近说:“全佳,我瞅见不远的龙门镖局在招镖师,想去试试。”谢全佳手里的扫帚顿住,声音发闷:“咱现在不缺钱,你是想走了?”她眼眶有点红,毕竟这么仗义的朋友,刚熟络就要分开。
秦风忙摆手:“不是!我就爱折腾,想当镖师到处跑着玩。这儿永远是我家,你放心,跑完镖准回来!”他连哄带夸,逗得谢全佳又气又笑。看她脸色缓和,秦风才小心问:“那你同意不?”谢全佳叹口气:“想去就去呗,我又不拦着。但记着,这儿永远有你一口饭,累了就回来!”秦风用力点头:“知道啦!今晚吃啥?我要吃肉!”谢全佳笑着拍他肩:“行行行,这就去买肉,给你炖一大锅!”说完拎着篮子蹦跶着出门。
秦风瘫回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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