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合作,结果货船在公海被劫了。
雷洛要是联合泰帮......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:阿华的情报里提过,泰帮二当家和大当家的儿子有旧怨?
老陈的烟杆停在半空:对,二当家的女儿被大当家的儿子撞死过,到现在还没结案。
老李,今晚前把二当家的独子在荷兰赌船欠债的资料挖出来。林远扯松领带,老陈,联系跛豪,就说泰帮的货能找回来,但得他亲自去曼谷谈——雷洛要借泰帮的枪,我们就先拆了泰帮的骨头。
话音刚落,传呼机再次震动。
林远按下接听键,里屋阿华突然喊了声:林sir!他跑过去,见阿华举着个沾血的信封,封口盖着和胜堂的火漆印——是何老大的标记。
信纸上的字力透纸背:雷洛的泰帮联系人是金象堂三把手,此人上个月在葡京输了二十万,拿货单抵了债。末尾画着把带缺口的刀,那是何老大独有的暗号。
林远的手指在葡京两个字上顿住。
窗外的雾不知何时散了,月亮从云里钻出来,把窗台上的茶杯照得透亮。
老陈凑过来看信,烟杆当地掉在阿华的药碗里,溅起的褐色药汁在信纸上晕开,刚好盖住三把手的三字,像朵畸形的花。
何老大怎么突然......老李的话没说完,林远已经抓起外套。
他站在门口,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,刚好罩住阿华床头的勃朗宁——那是今晚谈判时阿华硬塞给他的,枪柄上还沾着没擦净的血。
老陈,备车。林远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可眼里的光却亮得刺人,去葡京。
夜色漫过太平山,维港的灯火次第亮起。
某个巷口的垃圾桶里,一个印着卡地亚的表盒被风掀开,盒底贴着张纸条,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,勉强能认出八点半,货轮几个字。
风卷着纸页飞过街道,最后停在一辆黑色轿车的轮下——车牌上的泥被蹭掉一块,露出雷字的烫金车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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