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期末殷洛最头疼的事,那一定是数学。
但是这学期,比数学更头疼的事出现了。
顾!北!其!
自从答应
殷洛深呼了一口气,用笔头指着一段话说:“你看这句话是转折,通常转折句是文中要表达的重点,所以应该摘录这段话作为重点句.....”
“你明白了吗?”殷洛看向顾北其。
顾北其眼神一滞,似乎刚回过神。
“明白。”
“那你做下这道。”殷洛从桌子的左上方那沓书里抽出一张试卷,点了点。
顾北其接过卷子,5分钟后。
殷洛看着答案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一样的问题,一样的错!
“你该不是故意的吧?!”殷洛望向顾北其,如果眼睛可以射出激光,那顾北其必定要被这眼神所刺穿。
顾北其眨巴着无辜的狗狗眼,摇摇头。
这题也不难吧,怎么就这么难理解呢!
“好。”殷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举个例子,我觉得你身材很好,很有活力,但是学习成绩不大行......”
殷洛还没说完,顾北其笑着插嘴:“你也觉得我身材好?有眼光!”
“别插话,重点不在这,重点在但是,但是两字后才是重点,就像这道题。”
殷洛正要拿过卷子讲解,桌子上的卷子被人一把抽了去。
“她是说你智商不行。”林漠手拿着卷子站在殷洛旁。“抓重点都这么难,还怎么考试。”
殷洛眼巴巴的看着阿漠手里的卷子,缩了缩脖子。
顾北其瞧着殷洛这没出息的样子一手夺过了卷子。
“那是我们之间的事,和你没关系。”
林漠挑眉道:“就这难度,还想拿第一?”
阿漠不愧是市辩论大赛的第一,顾北其哪能在他嘴下讨个好。
眼看顾北其这混子就要起身,“叮铃铃~”上课铃声响起,两人回到座位。
也不知道是阿漠的话起了作用,还是顾北其受什么刺激了,自那开始顾北其上课不睡觉了,自己讲课的时候也不捣乱了,说的题也很快就理解了。
殷洛时常看到他课下累趴在课桌上,不出两秒又把自己掐醒的样子,那劲大得殷洛看着都肉疼。
除了这事之外,她还发现阿漠似乎和家里闹矛盾了。
一次下课,殷洛拿着水杯去接水。
饮水机在每层楼的尽头,楼梯口前边。
殷洛像往常一样路过喧闹的楼梯口,却忽的脚步一顿。
她好像看到了阿漠。
拿着手机说着什么,步履匆匆。
殷洛下意识跟了上去。
一楼的花圃后面,林漠皱着眉。
电话里说了什么殷洛听不到,只能看到阿漠紧锁的眉和来回踱步的脚。
“妈,我有自己的考虑。”林漠说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林漠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不管是什么形式,京大都不会是困难。”
......
“嗯,我会考虑的,也请您相信我。”
电话挂断。
殷洛连忙低头猫在花圃中,直到脚步渐远才站起身来。
听起来似乎是保送的事。
难道阿漠还在考虑是否要保送?
殷洛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很快一阵喧哗声把殷洛拉回了现实。
现在是课间时间,但不知什么时候教室里已经空了,就只剩寥寥几个人还坐在座位上。
殷洛茫然的看向四周,发现消失的人都集中到了教室外的围栏,张头张脑的朝楼下看。
黎小小、林漠、顾北其都不在。
殷洛朝人群最多的地方走去。
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背着麻袋的大叔那,叫大叔或许还并不准确,男人身上穿着灰朴朴的衣服,之所以没用灰色,是因为也许是洗涤太多次,又或是沾染太多其他的颜色。
衣服本来的颜色已辨认不出,只知道这衣服在盆里反复浸泡揉搓,历经时间才能呈现出现在的颜色。
男人脸上带着历经风霜的沟壑,每条沟壑中都夹风赐予的灰尘与污渍,那拽着麻袋的指甲也是黑色的。
她看见解善成正和男人说些什么,男人神情很是激动,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是,是黎小小。
殷洛远远看着,忍不住穿过人群跑了下去。
“老师,你也看到了,我们娃读不起书,没钱交学费了,今天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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