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的左手腕上的齿轮蝙蝠纹章，再次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痛。
那股属于布鲁斯·韦恩少年时代的迷茫、愤怒、以及初次披上战衣时的决绝与沉重，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他的感知。
“这就是……代价的开始吗？”他喃喃自语，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沙哑。
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适时响起，依旧不带丝毫感情：
【是的，宿主。每一次对名场面核心角色深层孤独的深刻共鸣，都是对英雄宿命的进一步体验。】
【当你选择见证他们的荣光与牺牲，你也必须分担他们灵魂深处的重量。】
与此同时，诸天万界，因这新浮现的光幕而再起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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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X战警》宇宙，纽约州，威彻斯特郡。
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，宁静的庭院内，古树参天，绿草如茵。
琴·葛蕾正坐在一张白色长椅上，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古典文学典籍，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。
但她身前那道突然再次亮起的全息光幕，以及光幕中那年轻蝙蝠侠在小巷中滴落的鲜血，让她无法移开目光。
“这种极致的自我克制……”琴的指尖无意识地燃起一缕微弱的、几不可见的淡金色凤凰火花，随即又被她强行压制了下去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她想起了斯科特·萨默斯，她的爱人镭射眼，那个永远需要佩戴特制红石英眼镜来压制眼中毁灭性力量的男人。
“这种感觉，和斯科特常年压抑着自己的镭射眼能量，何其相似……”琴轻声低语，带着一丝感同身受的叹息。
“不，甚至……更加痛苦。”
“斯科特的力量是天生的，是不可控的，他必须约束，否则会伤害他人和自己。”
“而这个蝙蝠侠，他的‘不杀’，是他后天为自己选择的规则，是他主动为自己戴上的，比任何超能力异变所带来的限制都更沉重的精神枷锁。”
琴的目光落在光幕中布鲁斯那紧抿的嘴角，和那滴落的血珠上。
“一旦戴上，就再也无法轻易取下。每一次的克制，都是对自己灵魂的一次凌迟。”
她仿佛能感受到，那年轻身影在选择不杀的瞬间，内心所经历的剧烈撕扯与痛苦。
“这究竟是守护，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毁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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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神奇女侠》宇宙，天堂岛。
阳光永远明媚灿烂，海水如蓝宝石般纯净。
在充满古典希腊风格的训练场上，亚马逊的女战士们正在进行着严酷而神圣的格斗训练。
戴安娜·普林斯，天堂岛的公主，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剑盾对练，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卷发，让她英姿飒爽的脸庞更添几分活力。
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汗水，目光却被训练场边缘突然再次亮起的光幕所吸引。
光幕中，那个年轻的黑暗骑士，在罪恶小巷中做出的艰难抉择，以及那句“不”，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。
“在最深沉的黑暗泥沼中挣扎，却依然选择相信人性中那微弱的光明……”戴安娜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盘绕的真言套索，手腕上那对由宙斯盾碎片打造的守护银镯，在天堂岛永恒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而不刺目的光芒。
“并且，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躯，用自己永恒的痛苦，去捍卫那份他内心深处坚守的光明。”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，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“这比亚马逊族最严苛的戒律，不杀戮无辜，不主动挑起战争，甚至要更加艰难。”
“我们的戒律，是在光明与秩序的环境下建立的，有整个族群的支撑与认同。”
“而他，是在一片混沌与罪恶的焦土之上，独自一人，为自己立下了如此残酷的信条。”
戴安娜想起了自己离开天堂岛，进入人类世界的初衷——为了爱与和平。
但她所见的，更多的是战争、欺骗与无尽的苦难。
“他选择了一条比直面死亡本身，更需要勇气和毅力的道路。每一次的‘不杀’，都是对自身信念的一次献祭。”
“这种坚持，究竟源于何等强大的意志，又将把他引向何等孤独的未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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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守望者》宇宙，纽约市。
一间充斥着过期货豆罐头气味、廉价威士忌酒味和浓重油墨味的简陋公寓内。
罗夏，沃尔特·科瓦奇，正对着墙上那张巨大的、对称的黑白墨迹测试图发呆，试图从中解读出这个肮脏世界的某种秩序，或者……彻底的混乱。
他那张由不断流动的黑白墨迹构成的面具，此刻似乎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而显得更加躁动不安。
囚笼般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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