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他怕她受了委屈眼巴巴的跑来,没想到人根本就不需要他。
也好,他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,没空分心。
砚来感觉到了那股隐忍的怒意,内心只道不妙。
果不其然,竹水苑的烛光染到了丑时,砚来和几个侍卫伺候着,一刻也不敢停歇。
丑事将末,烛光才渐渐灭去。
谢瑜躺下翻腾半宿睡不着,只觉得烦闷的很,将门窗都打开,才舒心不少。
天将亮时才迷迷糊糊做了个梦。
梦里他身后依旧跟着一个小尾巴,他去哪小尾巴就去哪,他问她没有什么自己的事要做吗,她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。每次谢瑜回头看都只能看到她低垂的眉眼和恭敬的姿态。
他想,她一定是对自己喜欢极了。
可梦中的他不这么认为,梦里的他只觉得心烦,无数次赶她离开,让她去找些事情做别再跟着他了,那女孩儿蓦地就哭了。
谢瑜猛然睁眼。
天光大亮,他应该睡了几个时辰,却不安稳。伸手捏了捏跳动的太阳穴,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原来之前自己是这么对她的。
也难怪,现在她这么冷淡。
想来昨日在东苑是生气了,倒有情可原,也罢,他替母亲哄一哄就是。
沈晚宁倒是睡得极好,辰时才起床梳洗。
天快亮时下了一场雨,大雨转小,到现在还淅淅沥沥的没有停下之意,打在廊下的竹叶上,更显青翠欲滴。
吴氏早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,西苑有自己的小厨房,用膳也不用一起,她也乐得自在。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