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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:刘裕开仓镇民心,杨坚独孤改制防变,李世民悟得千古帝王道? (1/2)

殿外的暴雨突然转急,打在“元嘉之治”的石碑上,将“百姓安居乐业”的刻字冲得泛白。

刘裕忽然起身,铁胎弓的弓弦擦过龙椅扶手,发出低哑的颤音:“传朕令,开仓放粮,免江南三年赋税。”

他转头望向檀道济,后者甲胄上的“北府”徽记正在阴影里忽明忽暗,“比起骂昏君,咱更该让百姓知道,帝王的刀,该砍向哪里。”

北周正阳殿的青铜灯树映着宇文邕的冕旒,十六旒珠串在他眉间投下细碎阴影。

他盯着金榜上“大明十六帝”的字样,指腹碾过案头的《大诰》抄本——那是派人从后世偷偷拓来的,纸页间还夹着一片枯黄的凤阳草。

“皇兄,这金榜说大明传十六帝,那我北周……”宇文宪的话卡在喉间,看着宇文邕骤然绷紧的下颌线,后半句咽回肚里。

宇文邕的手掌按在《周书》扉页,那里有祖父宇文泰的墨迹:“府兵制,务使兵民一体。”

他忽然冷笑,指节敲在“十六帝”三字上:“操心别人的江山作甚?”声音未落,阿史那皇后的罗裙已扫过他的膝头,腕间突厥银镯撞在他的甲胄上。

“陛下,后世王朝更迭频繁,”皇后的指尖划过金榜边缘,那里隐约浮现“隋代周”的血色字迹,“或许该早立储君,防患于未然。”

殿内突然死寂。

于谨的笏板在手中轻颤,他望着宇文邕眉间的川字纹,想起去年灭佛时,陛下曾在法门寺跪了整夜:“太祖神武,然‘天命靡常’,还望陛下……”

“够了!”宇文邕猛然起身,龙袍扫落案头的《大诰》,朱元璋的“出身最微”四字在地上投下刺眼的光,“传朕旨意,即日起,皇子皆需入军营,从伙夫做起。”

他转身望向太庙方向,青铜门环上的兽首在阴影里龇牙,“朕的北周,不会亡在子孙手里。”

大兴宫的御花园飘着细雨,杨坚的皂靴碾过落英,独孤伽罗的华服袖口沾着白海棠的花瓣。

他们并肩站在九曲桥上,望着湖面倒映的金榜,朱元璋的破碗与他们的传国玉玺在水中重叠。

“从乞丐到皇帝,比朕当年装病骗宇文护还要离奇。”

杨坚的手指划过石栏上的“开皇之治”浮雕,忽然瞥见独孤伽罗袖中露出的《女则》残页,上面用朱砂圈着“武周代唐”四字。

独孤伽罗的指尖轻点水面,涟漪打散朱元璋的倒影:“传奇背后,是尸山血海。”

她转头望向丈夫,发间的金步摇随动作轻晃,“那朱祁镇丢了国门,归根结底是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。”

杨坚的眉峰骤然拧紧,想起仁寿宫的偏殿里,杨广正与杨素密谈,案头摆着西域送来的琉璃盏。

他忽然冷哼一声:“帝王若让百姓吃不上饭,丢的何止是国门?”话音未落,湖面突然映出“江都之变”的画面,他腰间的“天子剑”突然发出悲鸣。

独孤伽罗的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,体温透过袖口传来:“陛下,咱的三省六部制,该再加道‘百姓谏言’的口子。”

她望着远处的百姓正在给“二圣”雕像贴金,忽然轻笑,“天道启示,从来藏在民间。”

唐太极殿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李世民的佩剑上折射出七彩光斑。

他盯着金榜上朱元璋的“得位最正”评语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“玄武”纹路——那是玄武门之变时,建成的血溅在上面留下的暗纹。

“杜如晦,你说这乞丐皇帝,究竟凭什么登顶?”李世民的声音混着殿外魏征的谏言声,显得格外清晰。

杜如晦的笏板在手中一沉,他望着陛下眼底的探究,忽然想起当年在秦王府,李世民曾对着《汉书》彻夜研读:“陛下,朱元璋起于微末却能定鼎,靠的是‘民心为基,律法为纲’。”

袁天罡的八卦盘在殿角发出轻响,他盯着盘上“地火明夷”的卦象,忽然开口:“陛下,即便朱元璋这般人物,后代仍出了朱祁镇这等昏君。”

他的目光扫过李世民骤然收紧的下颌,“王朝兴衰,在人,更在制。”

殿外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,是魏征的笏板砸在地上:“陛下若学朱元璋严惩贪腐,何须担忧‘房谋杜断’之后无人敢谏?”

李世民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释然。

他解下佩剑,放在案头朱元璋的破碗复制品旁,剑身与碗沿相触,发出清越的鸣响:“玄成说得对。”

他望向殿外那个白发老头正在拾笏板,衣袍上还沾着早朝时的尘土,“朕的护身符,从来不是金榜,而是敢骂朕的魏征。”

建康宫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刘裕站在殿门口,望着远处百姓正冒雨修缮城墙。

他摸了摸衣甲下的旧布衣,忽然发现领口的针脚,竟与朱元璋破碗上的补丁纹路相似。

殿内,檀道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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