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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:刘邦张良互怼,刘彻卫子夫暗藏机锋,刘裕悲叹泥腿子称帝路? (1/2)

樊哙的刀在空中小划半圈,鹿肉油脂滴在青砖上:“陛下怕啥?咱当年跟着您斩白蛇、破咸阳,比那朱元璋的马仔狠多了!”他忽然咧嘴一笑,“要不咱也弄个锦衣卫,看哪个孙子敢说咱大汉坏话!”

萧何的朝服在风中轻颤,他捧着《九章律》的手突然顿住,目光落在刘邦腰间的玉带——那是韩信兵败后缴来的战利品。

张良靠在廊柱上,手中的黄石公兵法被风吹得哗哗响,袖口露出的“民贵君轻”帛书边角,正被阳光晒得泛黄。

“陛下想学朱元璋的治世之道?”张良忽然开口,声音像浸了秋露,“可曾想过他的‘胡惟庸案’,杀了多少能臣?”

刘邦的脸色微变,想起韩信临终前的眼神。

殿外忽然传来喧哗,是卢绾的使者刚从匈奴回来,马背上还驮着单于的恐吓信。

他忽然抓起酒卮灌了口,辛辣的酒液烧着喉咙:“不管黑猫白猫,能护住咱老刘家的江山,就是好猫。”

元鼎年间的未央宫,铜漏滴答声混着沉香气息。

刘彻的手指划过金榜上“大明”二字,腰间的错金博山炉正喷出袅袅青烟,将他的冕旒映得如梦如幻。

卫子夫的华服扫过他的龙袍,腕间的“长乐”玉镯撞在他的汉剑剑鞘上,发出清越的响声。

“这位明太祖,倒真是从古至今的奇人。”

卫子夫的指尖掠过金榜上朱元璋的乞丐画像,嘴角泛起浅笑,“出身比陛下当年微末多了。”

刘彻的眉峰骤然扬起,手按在剑柄上的动作带起甲胄轻响:“皇后是说,朕不如他?”声音里带着帝王特有的冷硬,却在对上卫子夫的目光时,软了三分。

卫子夫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:“陛下北击匈奴、开疆拓土,自是千古无二。”

她忽然凑近,鬓间的步摇扫过他的耳垂,“只是这‘乞丐变皇帝’的戏码,倒比陛下的‘金屋藏娇’更传奇些。”

殿内突然响起压抑的咳嗽。

卫青的甲胄还沾着漠北的黄沙,他单膝跪地,手按剑柄:“陛下,大明虽强,终究是后世王朝。

我大汉的‘犯强汉者虽远必诛’,才是真正的硬气。”

霍去病的明光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他握着酒盏的手青筋暴起:“末将愿率八百骑,踏平那瓦剌老巢,让他们知道咱大汉铁骑的厉害!”

桑弘羊的算筹在袖中发出轻响,他盯着金榜上“休养生息”的评语:“陛下,大明的‘驱除胡虏’靠的是民心,咱大汉的‘太初历’‘盐铁官营’,又何尝不是固本培元?”

刘彻忽然大笑,震得博山炉的香灰簌簌落下:“说得好!朕的大汉,文治武功皆备,何须羡慕后世?”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太初历刻漏,铜壶里的水正一滴一滴坠落,像极了他心头对“后世评价”的隐秘不安。

建康宫的太极殿,刘裕的铁胎弓斜靠在龙椅旁,弓弦上的牛筋还留着北伐时的血痕。

他盯着金榜上朱元璋的“再造华夏”评语,掌心抚过铠甲下的旧布衣——那是当年在京口卖草鞋时穿的,领口还缝着亡母留下的补丁。

“刘穆之,你说这金榜会不会写朕‘谋朝篡位’?”刘裕忽然开口,声音像生锈的刀,“毕竟咱老刘家的天下,是从司马家手里夺来的。”

刘穆之的羽扇在手中顿了顿,扇面上“元嘉草草”的题字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:“陛下代晋自立,是天命所归。

当年司马家八王之乱,让中原百姓受尽胡虏欺凌,陛下的‘却月阵’,可是救了万千生灵。”

檀道济的环首刀在地上划出火星,他的声音像彭城的大风:“陛下从北府兵卒到一朝天子,比那朱元璋的起步更难!末将跟随陛下征讨四方,这满殿的战旗,哪一面不沾着胡虏的血?”

刘裕的手指划过龙椅上的雕花,那是从晋宫搬来的旧物,牡丹纹里还藏着司马家的暗纹。

他忽然苦笑:“可咱终究少了份‘驱除鞑虏’的大义。

朱元璋的刀,是对外的;咱的刀,先砍了自家的主子。”

殿外忽然传来暴雨声,打在“元嘉北伐”的石碑上。

刘裕望着石碑上模糊的字迹,想起王玄谟兵败滑台时的惨状,忽然低声道:“同样是泥腿子称帝,有人成了英雄,有人却成了篡位者。

区别,或许就在这刀刃所向吧。”

未央宫的暮色里,刘邦盯着张良手中的帛书,忽然发现“民贵君轻”四字旁,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:“朱元璋的破碗里,盛的是百姓的泪;陛下的酒卮里,盛的是功臣的血。”

他的手指骤然收紧,指甲掐进掌心。

未央宫的烛火映着刘彻的侧脸,他望着卫子夫离去的背影,忽然发现她的华服上,不知何时绣了朵凤阳花鼓的纹样。

他的手指划过剑柄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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