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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四章 朱棣姚广孝互怼名场面!朕的战略迂回,岂是尔等能懂? (1/2)

姚广孝的咳嗽声从阴影里传来,佛珠在掌心转出连绵的脆响:“陛下,您这是要和画像演《深宫父子情》?”他缓步走到御案前,瞥见修订稿上被圈红的“靖难”二字,忍不住轻笑,“当年在北平燕王府,您可是对着城墙练了三天‘父皇圣明’,如今怎么倒怕起真话了?”

朱棣抓起案头的金镶玉镇纸,作势要砸过去:“老和尚!信不信朕让你去给郑和船队当翻译?”镇纸在半空顿住,他望着画像上朱元璋腰间的佩刀,那是当年徐达北伐时缴获的蒙古大汗佩刀,此刻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“你说,父皇若泉下有知,看见咱把都城迁到北平,会不会觉得咱是在打他脸?”

姚广孝忽然凑近金榜,指着朱元璋戳地球仪的画面:“陛下您看,太祖皇帝的袖口沾着孝陵的朱砂,那是咱大明开国时的颜色。”

他转身盯着朱棣眼底的血丝,“他当年怕藩王坐大,可您偏在北平的根基上建起了紫禁城——这不是打他的脸,是给他的基业镶了圈金边。”

殿外突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戌初一刻。

朱棣忽然想起今早朝会,史官把“五征漠北迷路三次”写进了起居注,他气得掀翻了御案上的笔架:“朕那是战略迂回!草原上的北斗星比你们的账本清楚多了!”此刻对着画像,他忽然泄了气,像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:“爹,其实第三次迷路时,咱真以为要去见您了。”

画像的眼睛又眨了眨,金榜突然切换画面:朱元璋在奉天殿摔了本《永乐起居注》,骂声穿透时空:“逆子!把‘迷路’写成‘观星辨位’,当咱没打过仗?”朱棣看着老爹气歪的胡子,突然笑出声:“还是父皇厉害,隔着黄泉都能拆咱的台。”

姚广孝望着这对隔空互怼的父子,忽然觉得这场景比《永乐大典》里的任何典故都生动。

他指尖划过御案上的海图,郑和船队的航线像条金色的丝带,将大明的版图织得更大:“陛下,您知道太祖皇帝为何总抓着‘逆子’不放么?”他顿了顿,“因为他在您身上,看见了自己不敢有的野心。”

朱棣猛地抬头,烛光在他眼角的疤痕上跳动——那是白沟河之战时,南军将领的刀差点削掉他半张脸。

他忽然想起父皇临终前的话:“老四,北平交给你,要守好国门。”

如今他不仅守好了国门,还把国门变成了天下的中心。

金榜适时浮现“万国来朝”的盛景,各国贡使在承天门前排成蜿蜒的长队,波斯的骆驼队驮着琉璃,暹罗的使团抬着大象。

“老和尚,”朱棣忽然指着金榜,“你说咱要是开个‘帝王直播间’,把这些场面播给父皇看,他会不会给咱刷个‘千古一帝’的火箭?”姚广孝终于绷不住,笑出了声:“陛下,您还是先让史官把‘战略迂回’的批注改了吧,不然弹幕全是‘永乐皇帝迷路记’。”

洪熙元年的春寒料峭,朱高炽盯着御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,突然把狼毫摔进砚台。

墨汁溅在袖口的补丁上——那是当太子时穿了十年的旧衣,如今成了勤政的象征。

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叹气,腰围比当监国时又涨了两寸,全是熬夜批奏折时攒下的油水。

“杨士奇,”朱高炽敲了敲最上面的军报,“你说咱爹五征漠北,是不是把一辈子的仗都打完了?”他抬头望着这位四朝老臣,对方的鬓角比去年又白了三分,“咱当监国二十年,批的军报能绕南京城三圈,如今登基十个月,竟还在替他擦屁股。”

杨士奇的笏板在掌心磨出了包浆,他望着朱高炽眼下的青黑,忽然想起永乐二十二年的夏天,朱棣在榆木川驾崩前,曾抓着他的手说:“太子仁厚,好好辅佐他。”

此刻他斟酌着措辞:“陛下,永乐爷开疆拓土,您守成安民,正是相得益彰。”

“得了吧!”朱高炽突然拍案,震得案头的茶杯跳起三寸,“咱这哪是守成,分明是填坑!郑和船队的补给银还没批,山东的灾粮又等着调,最可气的是——”他抽出一份户部奏折,“北平紫禁城的工匠还在讨薪,说咱爹答应的安家费至今没兑现!”

杨荣的咳嗽声从殿角传来,这位户部尚书的官服上还沾着算盘算珠的木屑:“陛下,永乐朝的库银,早在第五次北征时就见底了。”

他硬着头皮递上一本账册,“如今户部的存银,只够支三个月的军饷,还是扣了官员俸禄的。”

朱高炽翻开账册,密密麻麻的数字刺得他眼花。

他忽然想起当太子时,每次向父皇请拨救灾款,都会被骂“妇人之仁”,如今自己当了皇帝,才明白老爹的钱都花在了哪儿——五座大营的火器装备,七下西洋的宝船造价,还有那座比南京城还高的奉天殿。

“咱知道,”朱高炽揉着太阳穴,“老爹是想让咱大明威震四海,可咱更想让百姓兜里有粮。”

他指着账册上“废除殉葬制”的批注,“就像咱废了活人殉葬,让妃嫔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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