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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:忽必烈铁骑论永乐漕运,皇太极貂裘藏火器阴谋!朱元璋批奏看哭皇孙,朱棣 (1/2)

皇太极看着这位兄长,想起萨尔浒之战中代善的勇猛,心中稍慰。

但他知道,代善不懂汉人的“正统”舆论有多厉害——当年袁崇焕就是用“吊唁太祖”的名义,探听咱们的虚实,如今朱棣又何尝不是用“万邦来朝”来彰显天命?他忽然伸手按住代善的肩膀,声音低沉:“大贝勒说得对,咱们的铁骑就是正统。

但从今天起,所有八旗军操练,都要加练火器——咱们既要学他的长处,又不能丢了祖宗的骑射。”

殿外的寒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,皇太极望着炭盆中即将熄灭的炭火,忽然觉得,自己与朱棣,就像这盛京的寒冬与江南的暖春,虽隔着万水千山,却都在为“正统”与“实力”的平衡而挣扎。

他不知道,当自己的八旗铁骑踏上中原大地时,是否也会像朱棣那样,在武功与文治间找到属于自己的路——但此刻,他只知道,必须让手中的龙纹佩刀,既染得了敌人的血,也镇得住天下的疑。

应天皇宫的奉天殿里,朱元璋盯着新送来的《永乐实录》,砚台里的墨汁已凝结成块,笔尖上的残墨在黄绫上晕开,像极了北平城外的硝烟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亲手分封的燕王,竟会用“靖难”之名推翻自己指定的继承人,更没想到,这个老四登基后,竟能让大明的版图比自己在位时扩大了三分之一。

“陛下,这是礼部送来的‘封狼居胥’捷报。”

近侍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知道朱元璋对朱棣的态度有多复杂——当年为了朱允炆,朱元璋几乎杀光了开国功臣,却独独放过了镇守北平的老四,如今看来,竟是养虎为患。

朱元璋的手指划过捷报上“鞑靼可汗俯首称臣”的字句,忽然想起自己当年亲征漠北,在捕鱼儿海大破元军的场景。

那时的蓝玉,也是这样骑着汗血宝马,捧着元朝玉玺归来,可自己却因为猜忌,将这位名将剥皮实草。

如今朱棣用的,正是蓝玉当年的部下,甚至连战术都如出一辙——他忽然觉得,自己费尽心思废除的藩王制度,竟成了朱棣起兵的资本,那些被自己诛杀的功臣子弟,此刻正跪在朱棣的帐下听令。

殿外传来孩童的嬉闹声,是皇太孙朱允炆在玩蹴鞠。

朱元璋望着御案上摆着的《皇明祖训》,那本被自己亲手撰写的法典,此刻封面上的金龙,在烛火下显得格外黯淡。

他还记得朱允炆登基前,曾捧着这本书说:“皇爷爷,孙儿定当遵守祖训,永保大明江山。”

可如今,祖训里“藩王不得进京”的铁律,被朱棣的铁骑踏得粉碎,那些“亲亲之谊”的教诲,在权力面前不堪一击。

“陛下,翰林院的老臣们请求为永乐帝撰写《太祖实录》,说要将‘靖难’之事载入史册。”

近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元璋的脸色,只见帝王的指节捏得发白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
“写吧,随他们写。”

朱元璋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,“当年朕让宋濂修《元史》,不也是为了证明咱们大明的正统?如今老四让他们改《太祖实录》,不过是学朕的手段罢了。”

他望着窗外的星空,北斗七星的位置似乎与当年在濠州时不同了,“只是没想到,朕的儿子,竟比朕还要会做皇帝——五征漠北,拓土万里,连安南都成了郡县,这是朕当年想都不敢想的事。”

近侍不敢接话,只能低头看着御案上未批的奏折,其中一份来自浙江,说百姓为了给郑和的宝船捐木料,已经砍光了半个天目山。

朱元璋想起自己定下的“休养生息”国策,如今被朱棣的连年征战耗得精光,江南的赋税比自己在位时重了三成,百姓怨声载道——可这些,在捷报里都被写成了“万国来朝”的盛景。

“去把允炆叫来。”

朱元璋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,“朕想看看,当年那个哭着说‘不愿叔叔们受委屈’的孩子,如今是否明白,这皇位底下,埋着多少尸骨。”

殿门打开,朱允炆的青衫上沾着草叶,显然是刚从御花园跑来。

他看见祖父案头的捷报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:“皇爷爷,四叔又打胜仗了。”

声音里有羡慕,有不甘,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恐惧。

朱元璋望着这个失去皇位的孙子,忽然想起马皇后临终前的话:“孩子们都是你亲生的,何苦逼得太紧?”他伸手摸了摸朱允炆的头,掌心的老茧蹭过孙儿的发顶:“允炆啊,你四叔是头狼,而你是只羊。

狼虽然凶狠,但能守住草原;羊虽然温顺,却守不住羊群。”

他的目光落在《皇明祖训》上,“当年朕以为,去掉了狼,羊群就能安稳,却忘了,这天下从来都是弱肉强食——哪怕是朕的儿子,也逃不过这个道理。”

朱允炆似懂非懂地点头,殿外的更鼓忽然敲响,已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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