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王称帝...纣王的声音突然低沉,手指掐进妲己腰间的玉佩——那是用比干的心肝雕成的辟邪,爱妃是在提醒朕,殷郊的太子之位坐得不稳?美人的身子骤然僵硬,却立刻软如无骨地蜷进他怀里:臣妾只想着大王的千秋万代,哪懂什么太子不太子的...?
青铜酒池里的锦鲤突然甩尾,搅碎水面倒映的金榜。
纣王猛地推开妲己,腰间玉璜撞在雕花木栏上:当年王叔比干总说立嫡以长,如今汉人王朝的老四却杀侄夺位——他的视线扫过池底的骷髅头,那是上回劝谏的大臣,殷商朝的继承制,可不能坏在孤王手里。
妲己慌忙跪地,云鬓间的玉蝉簪子歪在额前:大王神武,便是周人来犯,也不过是土鸡瓦狗...住口!纣王的酒盏砸在她脚边,琥珀酒液渗进砖缝,孤王问你,若是武庚起兵造反,你会如何?美人的睫毛剧烈颤动,忽然抬头媚笑:臣妾只会替大王暖酒,哪会想这些打打杀杀的事??
鹿台的风卷起殿角的牛尾幡,纣王望着金榜上朱棣的明太宗庙号,忽然冷笑:大明朝先是叫花子做皇帝,再是藩王抢皇位,当真是乱了套——他的指尖划过妲己的下巴,不过这样也好,让天下人看看,没了嫡长子,再大的江山也得改姓。
青铜冰鉴蒸腾的寒气里,嬴政的手指在龙案上敲出节奏,目光扫过朱棣靖难的光影:八百死士起家...倒比当年荆轲的胆子还大。
公子扶苏的素色衣袂拂过《吕氏春秋》,忽然开口:朱元璋分封诸子,终成尾大不掉之势,此乃制度之失。
胡亥的鎏金酒壶当啷砸在案头,酒液溅湿了《秦律》竹简:父皇,咱大秦可没什么藩王,郡县制下,谁能造反?丞相李斯的玉笏在掌心按出红印,盯着金榜上朱棣的迁都北平:此子治国确有章法,编修大典、疏通运河,倒算个能吏。
能吏?嬴政的拇指碾过鹿卢剑的血槽,孤王看他是乱臣贼子。
蒙恬的铠甲肩带擦过殿柱,上面还留着北击匈奴的箭痕:陛下,朱棣五征漠北,用兵如神,倒值得我大秦铁骑借鉴。
扶苏忽然插话:其设立内阁辅佐帝王,于中枢运转颇有裨益...?
够了!嬴政的冕旒剧烈晃动,玉珠撞在青铜烛台上,大秦有三公九卿,有郡县制,何须学汉人的旁门左道?他的视线落在胡亥身上,看见幼子正用匕首在案几刻宝船图案,记住,大秦的江山,靠的是律法,不是什么藩王忠孝。
赵高的影子从殿角闪过,胡亥慌忙收起匕首:父皇说得对,咱大秦的宗室子弟,顶多做个郎中令,哪敢学那朱棣...嬴政忽然冷笑,手指划过龙案上的中央集权四字:宗室防范,当如防虎。
当年成蟜之乱,便是教训。
酒肆的陶灯映着刘邦的笑脸,他的竹筷敲着羊肉鼎:老朱的儿子比他狠啊,老子当年斩白蛇,他儿子直接斩侄子。
萧何的酒盏砰地磕在案几上,眉梢沾着羊肉汤:主公,朱棣的军事才能,确是罕见。
樊哙的牛骨当啷掉在地上,他用袖子抹嘴:可他终究是篡位!要是咱大汉的藩王学他...张良的羽扇哗啦展开,遮住半张脸:诸位莫要只看夺权,七下西洋、编修《大典》,此等功绩,千年难遇。
刘邦忽然放下筷子,目光扫过酒肆外的长安街——百姓正抬着文景之治的颂德碑经过。
他的手指划过案头的《大风歌》竹简:当年朕封韩信、彭越,后来又杀韩信、废彭越,便是知道分封制是把双刃剑。
萧何的手指在案几画圈:陛下,七国之乱的苗头已现,若不学大明削藩...削藩?刘邦忽然大笑,震得酒盏里的酒液飞溅,老朱削藩削出个靖难,咱大汉削藩,怕是要削出个七国联军。
张良的羽扇顿在安民生三字上:依臣之见,朱棣的功过,不在夺权,而在治国。
百姓能吃饱饭,商船能通西域,便是好皇帝。
刘邦点头,忽然端起酒盏:就像咱大汉,文景二帝不折腾,百姓就念他们的好——这才是真功绩。
建康宫的梅花香混着血腥气,宋武帝刘裕的手指划过朱棣的战马画像,铁蹄下的蒙古地图还带着新血。
他忽然朗笑:当年朕带北府兵起事,比他的八百死士还少两百人。
刘穆之的算盘哗啦啦响,盯着金榜上的靖难四年:陛下,此子韧性,堪比当年您攻南燕。
檀道济的刀柄撞在柱础上,上面刻着他收复长安的战功:可他是侄夺叔位,不合礼法!谢晦的毛笔在《禹贡图》上顿住,笔尖滴下的墨汁染黑了西洋轮廓:元嘉年间,咱们连山东都拿不下,人家的宝船却到了非洲——这份视野,乱世罕见。
刘裕忽然转身,铠甲肩带扫落案头的《世说新语》:乱世之中,哪来那么多礼法?朕从寒门校尉做到皇帝,靠的是刀枪,不是族谱。
他的视线落在谢晦标注的大秦景教位置,能让汉家文明远播海外,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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