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发现有错误,请点击报错哦!

第三十三章:朱祁镇囚衣叩问成祖魂,弘治帝补丁里藏社稷!崇祯自缢前惊悟天道,纣王妲 (1/2)

于谦的玉笏当啷落地,震得炭盆火星四溅:陛下已夺门复位,当学成祖爷...成祖爷!朱祁镇突然冷笑,手指戳向画像中朱棣的眼睛,他五征漠北时,朕还在瓦剌喝马奶酒!他的视线扫过自己龙袍下露出的囚衣衣角,喉间泛起当年被也先胁迫叩关时的羞耻。

老将张辅的铠甲声从阴影中传来,这位曾随朱棣横扫漠北的四朝元老,此刻盯着朱祁镇腰间重新戴上的九龙玉佩:成祖爷起兵时,麾下不过八百死士。

陛下若着眼当下...当下?朱祁镇猛然转身,看见张辅铠甲上的补丁——那是二十年前随驾北征时留下的战伤,当下是瓦剌骑兵还在边关,是文官集团吵着要废了朕的庙号!?

弘治十八年春分,乾清宫西暖阁飘着细雪,朱祐樘的手指在《永乐大典》残页上摩挲,书页间夹着片枯黄的人参果叶——那是洪武朝神药的传说残迹。

李东阳的青词稿本哗啦啦翻到末页,突然开口:陛下与成祖爷相比,可觉功绩如何??

炭盆中爆出的火星映红帝王的脸,朱祐樘望着自己补丁摞补丁的袖口,忽然轻笑:朕哪敢与成祖爷比?他是开天辟地的麒麟,朕不过是守着粮仓的田鼠。

殿中响起低低的笑声,户部尚书戴珊的咳嗽声适时响起:陛下轻徭薄赋,江南百姓已能顿顿见白米。

白米?朱祐樘的手指划过案头的《灾荒奏报》,山东灾民的易子而食四字被朱砂圈了又圈,成祖爷的宝船能到西洋,朕的官船却只能到运河中段——他忽然抬头,看见刘大夏手中捧着的《河防一览图》,但朕相信,让百姓吃饱饭,比让蛮夷磕头更实在。

李东阳的笔尖在青词稿上顿住,望着帝王眼底的血丝——那是连续三月批阅赈灾奏折留下的。

他忽然想起民间流传的弘治通宝,钱币上的帝王头像没有冕旒,只有家常的束发巾:陛下心中的金榜,或许比天上的更重。

崇祯十七年正月,煤山脚下的密室里,朱由检的指甲深深掐进朱棣画像的檀木框,盯着画像中帝王战袍上的血迹斑斑,突然发出压抑的低吼:朕若有成祖爷十分之一的武功...?

陛下!毕自严的户部账册砰地砸在石桌上,惊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帝王,成祖爷迁都时,国库尚有七百万两存银!他的手指划过账册上的辽饷三千万两,袖口露出的补丁比帝王的还要破旧。

杨嗣昌的兵部塘报紧跟着拍在桌上,狼毫笔尖还滴着血——那是他昨夜写战报时刺破指尖留下的:臣已调吴三桂部进京,效仿成祖爷的神机营...够了!朱由检猛然起身,震得石桌上的《平贼诏》散落满地,成祖爷身边有姚广孝、郑和,朕身边只有催饷的文臣和畏战的武将!?

他忽然抓起案头的《皇明祖训》,对着祖宗牌位重重跪下,磕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惊飞了梁上蝙蝠:列祖列宗在上,朕纵死也要学成祖爷马革裹尸!诏书上的剿贼安民四字被烛火舔舐,卷曲的纸边像极了李自成大军的燎原之火。

帝辛的犀角杯当啷砸在酒池中,溅起的酒液混着妲己的胭脂,在鹿台的夜明珠下泛着妖异的光。

他盯着虚空金榜上朱棣的靖难场景,忽然转头盯住妲己腰间的玉佩——那是用比干的心肝雕成的。

爱妃,他的指尖划过妲己的耳垂,这藩王杀侄夺位,倒与朕当年...相似?美人的身子骤然僵硬,却立刻化作绕指柔:陛下天纵英才,岂是逆子能比??

闻仲的九节鞭拖在地上的声响从殿外传来,帝辛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老臣又来谏言了。

他忽然盯着金榜上嫡长子继承制崩塌的评语,冷笑一声:原来周人说的天命靡常,早在百年前的汉人王朝应验了。

妲己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眉间的川字纹:陛下何不学那朱元璋,大封子侄?帝辛的视线落在酒池里漂浮的骷髅头——那是上次劝谏的大臣,突然暴怒:封子侄?朕的王叔比干,不照样背叛?他猛然起身,冕旒扫落案头的《汤誓》竹简,殷商的天命,在朕的酒杯里,在你的发间,不在什么劳什子金榜!?

正统年间的炭盆即将燃尽,朱祁镇盯着画像中朱棣的眼睛,忽然发现那目光与瓦剌大汗也先的一模一样——都是上位者对失败者的俯视。

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,那是夺门之变时被绳子勒出的印子,终于明白:有些阴影,是帝王终生都要背负的十字架。

弘治帝的暖阁飘起第一片雪花,他望着《永乐大典》中自己的本纪草稿,恭俭有制、勤政爱民八字在烛光下微微发亮。

戴珊留下的账册显示,国库存银已达八百万两,比成化朝翻了两番——原来真正的金榜,不在天上,在百姓的米缸里。

崇祯的密室传来第一声鸡鸣,他望着地上散落的《罪己诏》,突然笑了。

诏书上的朕凉德藐躬四字,比任何金榜评语都要刺眼。

他摸了摸腰间的三尺白绫,那是周皇后昨夜悄悄塞进他袖口的,忽然明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
取消第一章 奇葩的面试发布
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