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在剑柄上的手指骤然收紧，雕着玄鸟纹的护腕擦过案头堆积的兽骨兵书——半空浮现的金榜正流淌着朱洪武朝的血色光影，九转还魂丹的丹瓶在光影中时隐时现。
“司天监，这是何意？”她的声音惊飞了梁上栖息的玄鸟，尾羽掠过巫咸手中的占卜板。
老巫咸的龟甲在掌心发烫，裂纹竟与金榜上的北斗纹路重合：“王后，这是神域投影...洪武朝帝王以杀止杀，竟得此等神药。”
祖己的白胡子抖了抖，手中竹简“哗啦啦”翻到《汤誓》篇：“典籍未载此等神物，怕是...”“怕是能让我军重伤之士起死回生！”禽羽的青铜戈重重磕在砖地上，甲胄缝隙间露出的疤痕还渗着血——那是上个月征讨鬼方时留下的。
妇好忽然起身，甲胄撞击声惊得烛火摇晃。
她盯着金榜上朱元璋赐神药的画面，耳垂上的玉鸮坠子随动作轻颤：“若我朝将士濒死时服下此药...祖太师，当年武丁王南征荆楚，拓土千里，功绩可入此榜？”?
祖己刚要开口，巫咸突然指着占卜板惊呼：“天命有兆！武丁王之名在榜尾闪烁！”殿中气温骤降，妇好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。
她看见金榜边缘浮现“武丁?拓土”二字，虽无神药奖励，却与“朱元璋?铁血”的评语遥相辉映。
“足够了。”
她忽然轻笑，指尖划过案头的青铜剑鞘，“有此证明，我下次出征鬼方，必能让将士们知道，先王之灵与神域同在。”
禽羽的戈尖在地面划出火星：“末将请命，愿率三千玄鸟卫，携‘天命’而战！”?
沉香木殿梁上的夜明珠突然爆亮，将酒池中的人影映得扭曲。
商纣王手中的犀角杯“当啷”摔在玉案上，酒液溅湿了他胸前的鸽血红宝石——金榜竟在醉意中显形，朱元璋的黄囊正泛着妖异的宝光。
“神药...真有此等神药？”他的舌头舔过嘴角的酒渍，眼睛死死盯着光影中旋转的人参果。
妲己的柔荑忽然攀上他的肩膀，狐裘袖口扫过他胸前的刺青：“大王若得此药，便是连比干王叔都能复活，何愁诸侯不服？”?
殿外忽然传来青铜门轴的吱呀声，太师闻仲的九节鞭拖在地上，甲胄上的积霜尚未融化：“陛下，传言金榜有罚，当年洪武朝...”“住口！”纣王猛然甩袖，酒池中的锦鲤惊得甩尾，“朕平东夷、定南蛮，百姓安居，何罚之有？”?
妲己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眉间的川字纹：“大王神威，岂是小小金榜能评说的？”她的声音像浸了蜜，却让闻仲的九节鞭在掌心握出凹痕。
纣王忽然抓起案头的鹿腿，油脂滴在金榜光影上，竟发出“滋滋”的灼烧声：“去，让祭司们祭天，就说朕要与神域沟通——”?
“陛下！”闻仲的玉笏重重磕在地上，“先王后妇好曾见此榜，武丁王功绩虽显，却无神药...”“老东西敢提妇好？”纣王的瞳孔骤然收缩，鹿腿上的白骨“咔”地折断，“朕的功绩，岂是你等能测度的？”他忽然转头望向妲己，语气瞬间软化：“爱妃说得对，有此神药，大商必能千秋万代。”
青铜冰鉴中浮着的葡萄美酒突然结冰，嬴政手中的玉简“当啷”落地。
他盯着虚空金榜，始皇帝冕旒上的玉珠簌簌颤动——朱元璋的黄囊正在光影中打开，九转还魂丹的丹香竟穿透两千年时光，飘进咸阳宫。
“仙药...竟如此慷慨？”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鹿卢剑，剑鞘上的“定秦”二字在宝光中发烫。
长子扶苏的玄色衣袂掠过他的冕旒，恭谨地跪下：“父皇，此乃天命福泽，当祭告祖庙。”
少子胡亥却盯着丹瓶咽了口唾沫，腰间的玉蝉坠子撞在案几上：“父皇，这丹药该分给儿臣几粒？”嬴政猛然回头，看见胡亥袖口露出的金错刀纹路——那是他昨天在阿房宫督造时留下的。
“住口！”他的声音惊得殿中青铜灯树摇晃，目光却仍落在金榜上朱元璋“道德三分”的评语：“洪武朝杀功臣如麻，竟能得神药...朕扫六合、车同轨、书同文，功绩如何？”?
扶苏抬头时，看见父亲掌心的老茧被指甲掐出了血：“父皇功绩，当在金榜之上。”
胡亥却突然指着光影中的黄囊：“那袋子看着结实，能装多少丹药？”嬴政忽然笑起来，笑声混着冰鉴融水的滴答声：“朕要这神药何用？朕的长城能挡匈奴，朕的驰道能通九州，朕的...朕的大秦，本就是永生之朝。”
他转身望向咸阳宫外的星空，冕旒遮住了眼中的动摇。
胡亥趁机凑近金榜，指尖几乎触到丹瓶，却被突然爆亮的宝光灼伤手指：“父皇！”嬴政回头时，恰好看见金榜边缘浮现“嬴政?集权”的评语，却无任何奖励。
殿外突然传来更鼓之声，戍卒的梆子声在夜空中格外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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