弊端。
可这集权之术，终究是把双刃剑啊。”
鄂尔泰刚要开口，殿门忽然被推开，李公公捧着西洋怀表进来：“皇上，该用参汤了。”
怀表的滴答声在殿中格外清晰，雍正帝望着表盖上的珐琅彩，忽然轻笑：“听说那拉氏（慈禧）欣赏八股的思想控制，却嫌朱元璋不够圆滑。
哼，妇人之见——权力若是只讲权术，迟早要翻船。”
他忽然提笔在黄绢上批下“过犹不及”四字，墨汁重重渗进纸背。
奉天殿的飞檐上，铜铃在夜风中作响。
朱元璋颤抖着双手接过黄绢，金榜的光芒映得他龙袍发亮。
“政治与能力满分”几个大字在眼前跳动，可下方“道德三分”的评语却像根毒刺。
他望着御案上的《大诰》与屠刀并列，耳边忽然响起马皇后临终的话：“陛下，杀人太多，终究伤了和气。”
“陛下，各朝君臣的评语都已呈上。”
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话惊醒了他。
朱元璋抬头望向殿外，满天星斗闪烁，忽然轻笑一声：“贾南风说朕是雏儿，杨广笑朕出身低微，李煜叹朕失了仁心...他们哪里知道，从乞丐到皇帝，哪一步不是踩着尸骨过来的？”他指尖划过金榜上的神药奖励，九转还魂丹的丹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，“可就算能救万人，也救不回那些死在刀下的功臣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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