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从泥地里攥出血来的人物。”
枢密使郭威的拳头砸在积满灰尘的帅案上,甲胄碰撞声惊飞梁上燕雀:“他的卫所屯田制,战时为兵、闲时为农,倒与陛下在河东推行的‘耕战令’不谋而合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屯田图,黄河流域的红点稀稀拉拉,“若能仿其制,我后汉的军费至少能减三成。”
三司使王章的算盘珠子打得山响,袖口露出的账册记着后汉国库仅剩的五万石粟米:“启禀陛下,臣算了笔账,若推行‘卫所制’,每五千亩屯田可养兵千余,且粮草自给率能达七成。”
他忽然抬头,眼里闪着精光,“当年朱元璋靠这招在应天站稳脚跟,咱们汴梁周边的荒地,正适合效仿。”
刘知远的手指叩击着帅案,铁皮护手与木案相撞发出闷响:“说得好!”他忽然转头望向郭威,后者的铠甲还沾着征讨李守贞时的血渍,“当年在太原,咱们靠沙陀骑兵打天下,如今要治天下,就得学朱元璋让兵卒放下马刀拿锄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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