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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:刘彻陈阿娇互怼,朱祁镇悔断肠!朱元璋破碗传奇逼疯历代帝王? (1/2)

金榜上朱元璋“恢复衣冠”的画面,与咸阳宫地窖里堆积的诗书残页在他眼前重叠,让他胸口发闷,仿佛有团火在肺里燃烧。

未央宫的铜漏滴答作响,刘彻的酒盏“砰”地磕在案几上,溅出的葡萄酒染红了《太初历》的竹简:“朕北击匈奴、封狼居胥,开疆拓土万余里,功绩岂会输给他一个乞丐?”

陈阿娇的鎏金酒樽重重落在案几上,珊瑚珠串甩在《推恩令》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陛下的铁骑能让匈奴单于俯首称臣,却让关内百姓衣不蔽体!朱元璋能让蒙古人脱下胡服换上汉服,陛下的‘天汉威仪’却让百姓在寒风中冻得发抖!”

卫青的甲胄声从殿角传来,他单膝跪地,手按剑柄:“陛下,皇后所言虽急,却道出了百姓疾苦。

漠北之战后,关内侯以下的赋税已增至六成,臣担心……”

“够了!”刘彻猛然起身,甲胄扫落案头的《董仲舒对策》,竹简散落一地,“朕的功绩自有青史评说!”他望着殿外的“民生林”,新栽的桑树苗在北风中摇晃,想起去年在长安街头听见的童谣:“朱元璋,破碗王,驱鞑虏,复华裳,百姓从此有米粮……”

陈阿娇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发现他甲胄下露出的衣角,竟补着一块粗布,与金榜上朱元璋龙袍的补丁相似。

殿外的北风卷着细沙打在窗纸上,像极了漠北的呼啸,却吹不散她眼中的失望——那个曾在长公主府说要“金屋藏娇”的少年天子,如今竟在功绩攀比中失了民心。

奉天殿的阴影里,朱祁镇盯着金榜上“叫门天子”四个血色大字,手指深深掐进掌心,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龙袍上,晕开小小的红点。

杨士奇的笏板在手中轻颤,声音里带着无奈:“陛下,太祖的卫所制若能好好推行,卫所兵不至于缺衣少粮,何至有土木堡之变……”

“够了!”朱祁镇突然怒吼,震得殿内的铜鹤香炉晃了晃,炉中檀香四溢,“朕知道!朕对不起太祖,对不起列祖列宗!”他抬头望着殿柱上朱元璋的画像,仿佛看见祖父粗糙的手掌正拍在他肩膀上,“当年太祖说‘朕的江山是百姓给的’,朕却听了王振的谗言,让二十万儿郎埋骨漠北,让百姓被瓦剌人烧杀抢掠……”

杨荣的胡须气得发抖,手中的《皇明祖训》被捏出褶皱:“陛下若能重拾太祖的民生政策,广开言路,重用贤臣——”

“言路?”朱祁镇忽然惨笑,笑声里带着哭腔,“朕被囚禁南宫时,皇后变卖首饰换钱给朕买药,连个太医都请不来,哪来的言路?太祖设锦衣卫是为了惩贪,朕却用它来监视忠臣、堵塞言路,如今想来,真是蠢不可及!”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锦衣卫驻地,那里曾是他最信任的地方,如今却成了他心中的噩梦。

殿外的阳光突然被乌云遮住,朱祁镇望着自己的影子被黑暗吞噬,终于明白:太祖的辉煌不仅是战场上的金戈铁马,更是将民心当作天命的敬畏。

而他的荒唐,正是丢了这份敬畏,才让大明王朝蒙羞,让百姓受苦。

乾清宫的炭火烧得正旺,火苗“噼啪”作响,却驱不散朱由检身上的寒意。

他盯着金榜上朱元璋的破碗,手指摩挲着龙袍上的补丁——那是周皇后昨夜亲手缝的,针脚细密得像百姓的控诉。

“朕若有太祖一半的能力,何至让李自成的大顺军逼近京师?何至让辽东铁骑缺饷半年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望向殿角积满灰尘的《明会典》,“太祖的《大诰》里写着‘民为邦本,本固邦宁’,朕却连军饷都凑不齐,只能加征辽饷、练饷,逼得百姓卖儿鬻女……”

王承恩捧着参汤的手在发抖,暖炉的热气熏得他眼眶发红:“陛下,太祖当年也经历过无数败仗,只要咱们退守南京,休养生息,未必不能——”

“别说了!”朱由检猛然起身,龙袍扫落案头的催饷奏折,“太祖的破碗里装的是民心,朕的御案上堆的是催命符!”他望向殿外飘雪,想起昨日在煤山看见的场景:百姓们扒着树皮充饥,看见他的仪仗却仍跪地山呼万岁,“朕对不起太祖,对不起大明的百姓,更对不起这万里江山……”

殿外的钟鼓楼突然敲响,低沉的钟声里带着破音,朱由检知道,那是李自成的大军已破外城。

他摸了摸腰间的白绫,上面绣着“天子死社稷”五个血字,却觉得比千军万马更重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
汴梁城的暮鼓敲碎夕阳,后汉高祖刘知远的铁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肩甲上“沙陀雄鹰”的纹章已被血锈染红大半。

他盯着金榜上朱元璋“布衣开国”的画面,指腹碾过胸甲下的箭疤——那是开运三年在太原城外,契丹人的狼牙棒留下的深可见骨的伤。

“陛下,这朱元璋从乞丐到天子,当真是古今第一奇人。”

宰相苏逢吉的官服皱巴巴的,腰间的鱼符还挂着早朝时溅上的泥点,“末将跟随陛下征战十载,从未见过如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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