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场诗包在本小姐身上。”
“不行,我爹会打死我的,换一个。”
“我就这一个要求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像是吃定了薛大少爷一般,郑紫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纠结难受的模样。
通过二人的对话,林奕猜到了几分,顾盼儿应该就是薛大少爷中意的女子。
“想好了没?我可没时间陪你耗下去。一会儿我姐姐要来……”提及姐姐,郑紫萱一脸傲娇,周身散发出一股唯我独尊的强大气场,仿佛世间无人能与她姐姐相提并论。
“郑沛菡要来?”
薛文轩激动莫名,上学这几年,郑沛菡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,毫不夸张的说,她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,犹如九天之上的神女,高不可攀。
“如果是你姐姐的诗词,我……”
“你想什么呢?我姐姐的诗词岂是你能用的。”郑紫萱骄横之气十足,指着薛大少爷道:
“薛大少爷怕是忘记了吧,以你的文才配用我姐姐的诗吗?如果我没记错,薛大少爷迄今为止只做过一句诗,那就是——‘哎呀我的妈,好大一树叉’。
说完,郑紫萱咯咯笑了起来,给薛文轩整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这诗好啊,公子,恕小人眼拙,公子才情之高,令人望尘莫及……”
肉麻的吹捧,令郑紫萱一阵恶寒。
林奕口若悬河,硬是把不学无术的薛大少爷吹成了才子。
“真有那么好吗?”
“公子无须谦虚,就凭刚才那句诗,天下无处不可去,更无人不叹服。”
“你……有辱斯文的小贼,哪里好了!你今日要不说出个道道来,本小姐跟你没完。”
“公子你看,这位小姐已经慌了。足以说明公子才华横溢,他们都是嫉妒!”
“嫉妒使人面目全非。”
而此时,郑紫萱气得娇躯乱颤,花容失色。薛文轩见状,不禁点了点头,十分认同。
还是林奕懂我。
“小贼……”郑紫萱咬牙切齿,指着林奕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薛府书童,林奕!”
“好一个薛府书童,大言不惭,辱没斯文。我一定将此事告禀报父亲。”
“啊?禀报郑大人?”
薛大少爷一声惊呼,瞬间清醒,正要开口求饶之际,林奕挺身而出,道:“我家公子那首诗极好,世人痴愚,非诗词大家不可品鉴。”
林奕贴脸开大,郑紫萱气结不能言。
她姐姐是名满天下的才女,父亲是当地名士,伯父乃礼部侍郎,朝廷正三品大员。此等显赫家世,却被一个小小书童当众顶撞,焉能不怒?
“世人痴傻呆愚?唯有你家公子才情高绝。也罢,且听听你的高论。哎呀我的妈,好大一树叉,究竟有何妙处,让我等品鉴不出。”中年文士面带怒色,开口说道。
周围的食客纷纷起身,来到近前。
“我本不愿说出我家公子诗中的奥妙,但奈何刚才那位小姐对我家公子多有冒犯之处,我家公子仁厚,但我可忍不了!”林奕装腔作势,瞟了少女一眼。
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书童,你若让我心服口服,我郑紫萱自会向薛公子赔礼道歉。如若不能,有你好看!”郑紫萱狠狠地刮了林奕一眼,如果目光能杀人,林奕已经凉透了。
薛大少爷扯了一下书童的衣袖,仰着胖脸,既紧张又期待。
林奕点头示意,让大少爷放心。
“别磨蹭,快点。”
“那日我家公子只念了上阕,便被不学无术之人打断。今日,我便念出公子的下阕诗文,请诸位品鉴。”
“哎呀我的妈,好大一树叉。”
“春来苔是叶,冬来雪是花。”
“郑小姐,此诗如何?”
此诗虽称不上好,但胜在平仄押韵,上一句平平无奇,下一句峰回路转,细品之下,趣味横生。
“打油诗,不过如此。”郑紫萱脸色难看至极,赔礼道歉,绝无可能。
“此人不讲诚信,公子我们走吧。”
见好就收,林奕拉起薛公子就走,不给别人反击的机会,气得郑紫萱直跺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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