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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黑虎山匪的阴影 (1/2)

凤鸣山的暑气在暴雨后愈发黏腻,凌云蹲在天禄武校的槐树下,断剑在地面划出歪斜的剑招轨迹,阳光透过枝叶在他后背投下斑驳光影,恍惚间与秘境壁画上的凤凰羽翎重叠。顾梓萱趴在石桌上,冰锥在陶碗边缘刻出小凤凰的尾羽,头绳垂落桌面,银羽微光映得碗中清水泛起细碎冰晶,像极了她此刻皱起的眉头。

“阿虎老师,村东头的猎户说黑虎山的林子最近有异动。”袁立握着疾风枪,枪尖无意识地在地面划出凤凰爪印,枪穗上的凤凰纹随动作轻晃,“商队的老张看见几个人影,衣裳上有烧焦的羽毛纹。”正在教孩子们扎马步的阿虎猛地转身,古铜色手臂上的肌肉坟起,腰间断刀的刀穗还沾着三年前抗匪时的血锈:“盯紧村口瞭望台,把猎户的弓箭都收进祠堂。”他看向凌云,目光在其腰间令牌上顿了顿,“你和萱萱去后山清点灵草,最近灵气乱,别让外乡人靠近灵穴。”

午后申时,第一声狼嚎撕裂闷热的空气时,凌云正和顾梓萱走到村口老槐树下。三道黑影从山梁跃下,为首者手持巨斧,斧刃上的凤凰石雕缺了半片尾羽——正是秘境中见过的赤虎。他袖口翻卷,火焰状的焚天教印记在阳光下格外刺眼:“交出凤凰三羽,饶你们全村性命!”话音未落,身后两道身影已分左右包抄,皆是一流武宗的压迫感。

阿虎老师的断刀几乎在同一时间出鞘,刀刃泛着暗红血锈,那是多年护村留下的痕迹。他横跨三步挡在祠堂门前,二十余个孩子缩在他身后,衣摆上“天禄”二字被风扯得猎猎作响:“想进村,先踏过我尸体。”赤虎狞笑一声,巨斧劈出赤红色气浪,碗口粗的槐树应声而断,树干砸向祠堂角落的孩童。阿虎猛然转身,用后背硬生生接住树干,木屑混着鲜血溅在祠堂门槛上,断刀脱手飞出,在赤虎胸口划出浅痕,却连他的护心镜都未击碎。

凌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他看见阿虎老师咳出的血染红了青砖,看见顾梓萱的头绳因愤怒而绷直,银羽光芒大盛。赤虎的第二斧带着焚天教邪功的热浪劈来,斧风所过之处,地面青草瞬间枯黄。就在斧刃即将落下时,凌云动了——《凤踏七星》的步法第一次展现真正威力,七步踏碎地面的凤凰爪印,断剑带着金浆琼液的热度刺向赤虎侧肋。

“雕虫小技!”赤虎察觉时,斧刃已被天凤真火包裹,他本能回防,却见凌云眼中泛起金红光芒,那是凤凰血脉与令牌的首次完全共鸣。断剑劈开斧刃的刹那,血羽的火星与金羽的热浪轰然爆发,在赤虎胸口烧出凤凰形状的焦痕,烤肉的气味混着血腥在空气中蔓延。

顾梓萱的冰锥几乎同时袭来,目标却是赤虎身后两名正要偷袭的匪众。银羽的冰晶冻结了他们的兵器,却挡不住焚天教弟子燃烧精血的疯狂——其中一人咬开手腕,鲜血染红兵器,刀刃上的烈阳祭纹骤然亮起。“他们在燃烧精血!”程诚的声音从祠堂顶传来,他握着新锻造的凤鸣铁砧,铁砧上的凤凰纹正疯狂吸收战场火气,“赤鳞刀!”刀身划破空气的凤鸣声中,凌云接住刀的瞬间,血羽的器魂与他的血脉彻底共鸣,刀身腾起的火焰中竟隐约可见冰凤凰的尾羽。

袁立的疾风枪同时从左侧突刺,枪尖凤凰眼纹路红光爆闪,那是与凌云令牌共鸣的征兆。他缠住另一名匪众,枪花带出五道残影,每道残影落地时都在地面留下火凤凰的爪印——这招融合了《凤舞九旋》的骑兵战技,竟是他昨夜在后山观摩凌云练刀时突发的灵感。

赤虎盯着胸前的焦痕,突然发出狼嚎:“凤凰血脉果然在你身上!当年你父母就是这般反抗,可惜他们的血,最终还是喂了我的斧头!”这话如重锤砸在凌云心上,秘境玉简中父母被烈火吞噬的画面突然清晰,金浆琼液在体内沸腾如岩浆。他忽然想起顾梓萱在幻术中说的“假的”,想起程诚锻造时火星溅在他手臂的温度,想起袁立在瞭望台说的“当心背后”——这些温暖的碎片,此刻都化作刀刃上的真火。

赤虎的巨斧再次劈来,带着焚天教禁术“烈阳焚世”的威压,地面龟裂出赤红色纹路。凌云却在此时闭上眼睛,他听见顾梓萱的冰心诀在耳边低语,感受到程诚的锻造灵气顺着刀身涌入,甚至听见袁立的枪风与自己的心跳同频。当他再次睁眼,眼中只剩赤虎斧头上的凤凰石雕——那是父母断剑上的纹路,是秘境壁画中的护宗神兽,是刻在后山石壁上的冰与火交织的图腾。

天凤真火从赤鳞刀爆发,化作九道火凤凰虚影,每道虚影的尾羽末端,都凝结着顾梓萱冰心诀的冰晶。赤虎的斧刃在第九道火凤下轰然崩裂,他惊恐地发现,自己引以为傲的烈阳真火正被一点点吞噬,更绝望的是,凌云手中的刀刃,正与他体内的焚天教印记产生共鸣——那是玄霄宗对焚天教的天然克制,是凤凰血脉对烈阳邪功的碾压。

“你父母的血?”凌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火,刀刃抵住赤虎咽喉,“他们的血,早就在这片土地种下了凤凰的根。”刀身划出最后一道弧线,赤虎的巨斧彻底碎裂,他本人被震飞十丈,重重砸在山壁上,胸前焦痕中,隐约浮现出“玄霄”二字的烙痕,那是令牌对焚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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