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方。
最后一粒雪落下时，长安城虚影如烟散去。
苍凌发现自己站在现代西安的古城墙上，脚下踩着个青铜罗盘浮雕。
东方既白，晨光中隐约可见远处有栋玻璃幕墙建筑反射着朝阳。
胡桃的衣袖在晨风中翻飞，那上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：西安高等生命研究院。
她摸出怀表，表盖内侧的照片正在缓慢变化——逐渐显现出他们此刻并肩而立的身影。
这次真的要终结轮回了。
苍凌的剑指向研究院方向。
剑锋上的血槽突然发烫，烫得像是要灼穿时空。
胡桃的龙瞳映出朝阳。
她耳后的完整逆鳞第一次绽放出金光，在晨风中轻轻唱起往世巫女祭祀时的歌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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