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不过日后，为着你母亲，我也会好生照料你。”
程立雪“唔”了一声：“母亲还说，我阳寿不该绝，那日险些病死，是有人故意谋害，故而我神志清明这件事，还请父亲替我暂时隐瞒。”
涉及挚爱，程四爷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“那祖母那边……？”程立雪问道。
程四爷当即保证：“我会帮你处置，那些个丫鬟奴仆欺压到你头上，是绝不能忍的。”
见他如此，程立雪略略放心，开口便要让程苑派来的两个丫鬟入内。
谁知还未张口，外头又闹腾起来。
“听闻姑娘今日带回来两个不守规矩的贱蹄子，想必就是你们了？来人，把她们按住，今儿我就要好生教教她们，什么是程家的规矩！”
程立雪脸色一变，当即就要起身，程四爷动作却更快，一把撩开帘子，还不忘将程立雪挡在身后免得她受寒。
“莫嬷嬷，她们是大妹妹分派给立雪的丫鬟，倒也轮不着你来发作。”
程四爷立在台矶上，神情冷厉。
莫嬷嬷见这位往日里不管事的主子出面，不大放在心上，敷衍道：“四爷您也知道，七姑娘是个痴儿，哪里懂事？这些个贱蹄子欺辱姑娘痴傻，有意欺辱。”
“若是不管教管教，日后说不得会害了姑娘性命。”
她全然未曾注意到，程四爷愈发黑沉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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