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的雨幕将城市灯光晕染成模糊的色块，陈默站在窗前，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轻轻摇晃。他调出系统界面，蓝光在视网膜上投映出半透明的文字：
【现实任务进度】
1.建立稳定收入来源（0/1）
奖励：基础鉴宝术
2.组建初始团队（0/3）
奖励：初级易容术
3.资本原始积累（1102万/100万）已完成
手机突然震动，屏幕上云巅会所-苏曼的名字在黑暗中闪烁。
“陈总，没打扰您吧？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，“我考虑好了，愿意跟着您干。”
“明天上午十点，国金中心二期大堂见。”
挂断电话，陈默打开笔记本电脑，搜索栏里输入公司注册流程。满屏的专业术语让他皱眉——注册资本验资、公司章程备案、税务登记...这些繁琐的程序显然不是他这个外卖员出身的人能轻易搞定的。
专业的事就应该找专业的人。
...
翌日清晨，陈默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国金中心。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，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实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。九点五十分，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身影匆匆穿过旋转门。
苏曼今天简单的白衬衫搭配铅笔裙，发髻松松挽在脑后，几缕碎发垂在耳际。
“这里。”
陈默的声音让苏曼肩膀一颤。她快步走来，细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声响。
“陈总，您来得真早。”苏曼微微欠身，那缕不听话的碎发又滑落下来。
“坐。”陈默推过一杯咖啡，“拿铁，加了一份糖。”
苏曼眼睛微微睁大，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：“谢谢...”
陈默轻描淡写地说，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，“辞职手续办好了？”
苏曼捧着咖啡杯的手指紧了紧，骨节泛白：“昨天就交了辞呈。”
“看这个，”陈默修长的手指指向企划书某处，“线上发展网红主播 线下明星小鲜肉，最近短剧也是非常火。两者流量互相转化，打造完整的商业闭环。”陈默也不懂，反正一阵吹，昨天百度搜的资料还是很有用的。
“这需要很大投入...”
“第一期预算五百万。”陈默打断她，声音沉稳有力，“我需要一个熟悉高端服务业的运营总监。”
苏曼的咖啡勺叮地碰到杯壁，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格外清脆：“我？可我只会...”
“你上个月策划的茶道之夜，客户留存率68%，人均消费一万二。”陈默如数家珍，眼神锐利如鹰，“上周那个难缠的日本客人，最后买了三十万的会员卡——靠的是你临时安排的艺伎表演。”
苏曼的脸慢慢红了，像抹了胭脂：“您怎么知道这些...”
“我做过功课。”陈默直视她的眼睛，目光如炬，“薪资是你现在的两倍，外加5%干股。不会的可以去学，我相信你可以。”
苏曼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，胸口微微起伏。她低头搅动咖啡，杯中的旋涡映在琥珀色的瞳孔里：“我能带两个人过来吗？小彤和安然。”
“明天带她们来见我。”陈默爽快地答应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，“现在，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......
正大律师事务所的前台看到陈默时，职业微笑立刻真诚了几分。当注意到他身后的苏曼时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。
“陈先生，王律师已经在等您了。”
会议室里，梳着油头的律师正在整理文件。看到苏曼时明显愣了一下：“这位是...”
“我的合伙人，苏曼。”陈默自然地介绍，声音沉稳有力，“公司的事，以后她跟你对接。”
苏曼惊讶地看了陈默一眼，但很快进入状态。当王律师询问公司架构时，她主动接过话头，声音清亮：“法人代表是陈总，我担任运营总监，另外两位核心成员负责市场和客户关系...”
陈默靠在真皮椅背上，欣赏着苏曼条理分明的陈述。她谈到专业领域时，眼中的怯意完全消失了，眉宇间透出一种久违的自信，像宝剑出鞘般锋芒毕露。
“注册资金五百万，实际注资一百万。”陈默最后拍板，钢笔在文件上划出流畅的弧线，“公司名称...就叫默瑶传媒。”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，他又想起了楚瑶。
签字时，苏曼的手指有些发抖。陈默不动声色地递过那支万宝龙钢笔：“别紧张，这只是开始。”
离开律所时已是午后。阳光穿过云层，在两人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。苏曼突然停下脚步，风吹起她的发丝：“陈总，为什么选我？”
陈默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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