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瑶推开刑警队办公室的玻璃门时，指尖不自觉地收紧。她的腰背挺得笔直，步伐却比平时慢了半拍，大腿内侧传来的酸痛感让她几乎要咬住嘴唇。
“楚队！你总算来了！”年轻警员小李从座位上跳起来，手里还拿着半块啃了一半的包子，“张局找你半天了，说你怎么电话也不接！”
楚瑶面色如常地走向自己的工位，声音冷静：“手机没电了。”她刻意放慢脚步，努力控制着走路的姿势。
“咦？楚队，你脖子怎么了？”女警小周突然凑近，盯着她的领口处露出的红痕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“过敏了？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？”
楚瑶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，下意识将领子往上提了提：“没事，可能昨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...”小周还想说什么，被楚瑶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她坐下来时，动作比平时僵硬了些。椅子刚碰到大腿，她就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。
“该死...那个混蛋...”
她在心里暗骂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的画面——那个叫陈默的男人结实的手臂，灼热的体温，还有他最后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“楚队，你脸色不太好啊。”老刑警王叔端着保温杯走过来，杯子里飘着几颗枸杞，“昨晚没休息好？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会儿？”
“不用。”楚瑶低头翻开案件档案，纸张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，“城南的毒品案有新线索了吗？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王叔摇摇头
“对了，昨天抓回来两个小混混。”
楚瑶的笔尖在纸上顿住，墨水晕开一小片。她的心跳突然加快，但面上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冷静。
“谁报的警？”她的声音依旧平稳，但指节已经微微发白。
“不清楚，匿名报警。”王叔挠了挠花白的头发，“不过那俩混混吓得不轻，说有个男的能单手把他们拎起来...”
楚瑶的呼吸滞了一瞬。
“——陈默。”
她猛地合上文件夹，站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水杯。
“小心！”小李眼疾手快地扶住杯子，“楚队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？”
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楚瑶避开众人探究的目光，快速整理着桌上的文件。
“啊？哦！”小李一脸茫然，“不过张局说...”
“让他等我十分钟。”
楚瑶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，一路上她感觉到同事们投来的关切目光。她的后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，衬衫黏在皮肤上，让她更加烦躁。
洗手间的门关上的瞬间，她终于卸下伪装。双手撑在洗手台上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——凌乱的发丝，略显苍白的脸色，还有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。
“昨晚的事，忘掉。”
她对自己说，声音却有些发抖。
冰凉的水流冲刷过手腕，却冲不散脑海中那些画面。那个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腰际，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...越想忘记越清晰。
看来有位专家说的确实不错，通往女人心里的路，就是让她……不管男女第一次都记忆深刻。
“——楚瑶，你疯了吗？那只是意外。”
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脸颊，力道大得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楚队？你在里面吗？”小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张局说会议要开始了。”
“马上来。”楚瑶迅速整理好制服，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遍。她将领口又往上拉了拉，确保那些痕迹都被遮住。
走出洗手间时，她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小周。
“楚队！”小周惊讶地看着她，“你...眼睛怎么红了？”
楚瑶别过脸，快步往前走：“没事，隐形眼镜不舒服。”
“可是...”小周小跑着跟上，“你从来不戴隐形眼镜啊...”
楚瑶的脚步顿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如常：“新配的。走吧，别让张局等急了。”
她大步走向会议室，背影挺拔如常。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影子上。
“——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，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，可是当她在会议室坐下时，柔软的座椅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酒店的大床。
“楚瑶？”张局敲了敲桌子，“关于这个毒品案，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。楚瑶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。
“根据线报...”她的声音有些哑，清了清嗓子才继续，“这个贩毒团伙可能和上个月那起走私案有关联...”
她流畅地汇报着案情，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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