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在一名家仆的脸上。
“喜欢打女人是吧!”
“啪!啊!”一个大嘴巴子下去,一名家仆惨叫一声,被抽出1米开外。
一张嘴,吐出两颗大牙。
“喜欢掌掴批颊是吧!”(批颊=打耳光)
“啪!”另一名家仆的下场同样如此。
两巴掌扇完,陈叙舟连脚步都没挪动,只说了一句。
“滚回来,继续跪好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
同样的剧本又上演了三次。
两名家仆,如没了骨头一样的烂泥,瘫倒在地。
处理了两人,陈叙舟来到阳阳身前,刚抬手,阳阳便下意识缩头躲闪。
“站好了,别动!”
一句话像施了定身咒一样。
阳阳果然不动了。
陈叙舟,一手抓着他脑袋,用力的向后扯,一手在他丑陋又肥硕的脸上,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。
“阳公子,可还满意我的手段?”
全程目睹了他的手段,阳阳浑身颤抖,两腿之间的尿意,再也憋不住了。
“哗啦啦!”
腥臊的尿液,顺着大腿,飞流而下。
陈叙舟见此,满脸鄙夷,嫌弃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尿了?你还真是给文人墨客长脸呐!”
他讲的声音,不大也不小,恰好能让围观的村民听见。
现场哄然大笑。
向来自诩文人墨客,又胸无点墨,为祸乡里的阳阳,何时受过此等委屈。
当即就要发作,可一想到陈叙舟恐怖战斗力。
终究没敢出手。
但,该说不说,这货天生就是个坏种。
损招确实多。
阳阳从怀里再次掏出一封文书,色厉内荏的说道:
“陈大郎,你再能打又怎么样,朝廷有恩旨,今年所有农户,减一成农税。”
“你是我阳家的耕户,减多少我说了算,懂不懂?”
“还有,你凭什么为季浅浅出头,你是她什么人?”
“说完了?”陈叙舟双臂环胸,饶有兴致的看着他。
“啊?”阳大公子下意识回了一句。
“啪!”
陈叙舟反手一耳光,重重的抽在他的脸上。
“嗷!”阳大公子,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!
“叫的真难听!”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陈叙舟揉了揉有些泛红的手掌。
“不就是地吗,我不种了,你能奈我何?”
“季娘子是我什么人,需要告诉你?”
两巴掌下去,阳阳捂着脸,趴在地上,不住哀嚎!
看着他屎尿齐流的熊样,陈叙舟就觉得恶心。
“滚出去嚎,我只给你五个数的时间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“1-5!”
啊,怎么一下子就到五了,这是阳大公子最后的想法。
又挨了一脚后,他带着两个家仆,在一众村民的嘲笑下,连滚带爬,离开了小院。
不过临走前,他还放了句狠话。
“陈大郎你等着,我还会再回来的!!”
听此言,陈叙舟啐了一口:“你特么的当自己是灰太狼呢?”
“垃圾,最多是个沸羊羊!”
回家的路上,阳阳咬牙切齿,对着一旁的家仆发号施令。
“扶着我点,妈的,轻点。”
“我要告诉我爹,我要他死!”
反派退场,围观村民见没什么乐子可看,纷纷离去。
不过他们再走之前,还试图劝解陈叙舟。
一是,远离季浅浅,毕竟克服之名,远近闻名。
二是,去找村正求求情。
好歹也是一成农税,那可是一成粮食,值不少钱呢。
对于村民的好意,他只能笑着解释,会考虑的。
送走了一众好心村民,陈叙舟取回了竹鼠等物件。
刚进院,季浅浅便迎了出来。
“大郎..啊~不是,陈大郎,奴家....”
话没说完,陈叙舟直接挥手打断。
“季娘子无需多言,带着换洗衣服跟我走。”
“这里不能住了!”
“奴家,奴家.....”
季浅浅支支吾吾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其实听到陈叙舟的话,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,但转念想到自己的身份,和余凝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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