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,淇潇一个闪身,也是顺利躲开了,避免了先前和重楼一样的局面。
可,回过神来后,竟是发现重策站在他之前的位置上,看向他的眼眸中有一分受伤,还有点怪异。
好似是在说,你躲着我,作甚?
一时间,淇潇有点尴尬,便是转移了话题,“侯爷,这些物件,该做何用处?”
却见重策摇摇头,他也是不知。
毕竟,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是远离他而去了,若是以前的他,那便有诸般法子去使用,或赠于喜欢的女子,或赏给部下,如今,他倒是别无所求。
又是沉凝片刻后,便是颇为认真道,“不如都拿去桂花居换酒吧?”
此言一出,淇潇小脸上倏然有几分愠色,若是真换了酒,那自家侯爷可能是要一辈子都躺在酒缸里渡过了,继而便是连连摇头,以示不可。
见状,重策便是摊摊手,表示自己也没有什么想法,让淇潇自行定夺,进而便是要回屋睡觉了。
却是不想,淇潇蓦然喊住了他,“侯爷,您认识宫中的萧桓将军吗?”
一句话,让重策的身形一滞,不仅仅是停住了脚步,甚至还折返回来,询问淇潇是如何知道这个名字的。
随即,淇潇便是把遇到车队后的事情一一告知,听得重策是有几分恍惚。
萧桓吗?是他曾经麾下的副将,年少有谋,即是智将,助他曾立过不少功勋。
可,亦是受他波及,给削了兵权,终是分配到宫中做了个禁军领队。
“没想到,这般多年过去,他还记得本将呀?”重策感慨着,眼眸中亦是略有沧桑。
这一幕,让淇潇身有几分确信,自己侯爷不仅和萧桓认识,且关系还不错。
正要进一步问时,却是听得重策道,“这些补偿,先暂时存到府中,改日有用。”
淇潇闻言自是一愣,刚才还不是让她定夺吗?怎如今又改变主意了?
但,原因为何,并非是她一介丫鬟该去考虑的,既然侯爷这般说,便是有他的理由,淇潇选择相信便是。
可,问题在于,这么多的箱子,她一人,着实也是搬地耗时间,继而便是把目光落在了又即将要走的重策身上,“侯爷?”
语气诙谐,让重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,当即便是要加快步伐回到屋去,却是因淇潇大步向前,而被提住了衣领。
继而,双眸便是迎上了淇潇的大眼睛,“侯爷,您忍心让一介小女子搬那么多箱子吗?”
重策垂了垂眼眸,不敢和淇潇对视,明明他才是侯爷呀!
至于忍心不忍心?
自当是不忍心的,毕竟他是男子。
可,又身为侯爷,有些话,他又不好说出来。
但,淇潇似乎是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,进而便是直白道,“那您还不快来帮我!”
旋即,便是使劲把重策拖到箱子中间,指挥着他先搬哪个再搬哪个,丝毫是不顾及重策心中的幽怨,还有丝对自己的埋怨。
我怎么就真被潇给拖来搬了呀,明明我的力气大,方才怎么就没有使出来呢?
唉,之前我记得自己可是果敢的大将军呀,怎么现在就这样了,看来得照常去练武。
而埋怨终归是埋怨,重策的身子还是非常的诚实,和淇潇携手一起把箱子给抬到侯府大院中。
待事情做完,两人皆是疲倦不少。
在淇潇准备离去之际,却是听重策叫住了自己,以为是侯爷又有吩咐,实则是询问她明日是否有安排。
淇潇眉梢轻挑,静看着侯爷,等候下文,但重策似乎刻意卖关子似的,“若是无事,那便陪同我去拜访些人吧。”
说罢,重策竟是看到淇潇眼睛睁得大大的,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消息,当即,他便是苦涩一笑。
自打成为太平侯爷后,他似乎一直在喝酒度日,倏然认真起来,反倒是有点奇怪,可过去的他便是这般认真的人儿了。
“莫再看我了,早日回去休息。”重策叮嘱道,声音好生温柔,让淇潇竟是有点蓦然地想沉浸在其中。
可,下一瞬,她又是猛地清醒,先前涂柳的例子,她自身不敢忘记的,继而便是朝着重策行礼一礼后,才是转身进了屋。
本是要径直入睡的,奈何重策的关子萦绕在淇潇的心中,硬是没有办法入睡,遂是起身,推开纱窗。
却见原本空旷的院中,有道人影在练鞭,一抽一甩之间,隐约有破空声,让淇潇有几分恍然。
自她来侯府后,每夜几乎因倏然出现的声音而睡不安稳,便要出屋寻觅来源之际,那声音又会消失。
想来缘由应该是在此,毕竟今夜她并未推门,使得自家侯爷便是沉浸在练鞭中,几乎没有察觉远处的纱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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