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者止步。”重楼正要靠近车队,便是有护送禁军上前,尖戟刺来,想威慑他离去。
可,重楼是从边关磨炼后归来的,又怎会害怕呢?
便是大步向前,让那长戟硬生生地抵在他的胸前,目光怒视着对面的禁军,似乎是在说,若是有种,便是戳进来吧。
这操作,反倒是让那禁军懵了,回过神来后,便觉得是遇到头铁之徒,进而便是要唤其他弟兄,乃至禁军领队前来助阵。
却是不想,等领队的萧桓将军一到,当即便是夺下了他的长戟,而且还向对方行礼,“萧桓见过大将军,这位弟兄初来乍到,还请将军宽恕。”
闻言,那禁军上傻了眼,所幸重楼并没有多说什么,反倒是凝视着萧桓道,“在禁军里磨炼如何?不如归顺在我麾下,到边关杀敌。”
言语中颇有欣赏和招揽之意,但居在后面的淇潇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,继便是听到萧桓以磨炼不足为由婉拒了重楼。
后者也不见怪,轻拍了几下萧桓的肩膀后,便是抬脚继续朝前走着,身后的淇潇便要跟上,却是被禁军拦住,“姑娘,可是大将军的侍女?若不是,闲杂人等不可进。”
淇潇眉梢轻挑,谁是闲杂人等?她可是太平侯身侧的唯一侍女好吧。
但,直到此刻,她才是惊觉,身上没有什么令牌,能够表明她的身份。
一时间,是有点烦恼,竟是想着,要不就以重楼侍女的身份进去吧,可,若是给侯爷知晓,那又是不好。
思来想去,淇潇知道,除了趁禁军不留神的时候,偷偷溜进去之外,似乎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。
便是转身离去,实则是等诸禁军回到各自的岗位上时,要偷摸进去,然而,她不知道的是,萧桓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。
在她要行动的一瞬,整个人是直直地撞上萧桓,正要吃痛出声之际,却是被萧桓捂住嘴巴,“潇姑娘,莫要出声,随我来即可。”
刹那间,淇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有点不明白,分明是初次见面,为何眼前的少年将军会知晓她的名字?
可,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机,只得跟随在萧桓身后,来到了侯府大门前,准确来说,是来到了皇宫总管的身前,后者正跟重楼在说话。
“莫总管,属下意外遇到了太平侯爷的侍女,便是带了过来。”
一句话,便是让莫总管与重楼的视线齐齐投在淇潇身上,尤其是前者如鹰钩般的眼眸,让她竟是觉得没有秘密可以隐瞒。
便是听他道,“意外?哪有什么意外,那便让这丫头在此守着,我们也可以回宫中了。”
语调阴暗,让淇潇不由得心中发寒,却又有些不解,对方似乎并未确定她的身份,便是做了决定。
这样是否会有点草率了?
可,淇潇不知道的是,这位莫总管表面上负责管理皇宫物资,实则直接受命于重皇,掌管着京城的情报。
有关淇潇的信息,早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中,何须确认?
旋即,莫总管便径直越过淇潇钻入了马车当中,压根没有多看淇潇一眼,继而萧桓也向淇潇辞行,他要随车队离去了。
见淇潇有几分茫然,又是低声传音道,“还是会再见的,记得替我向侯爷问好。”
说罢,萧桓便是回到了禁军队列中,和车队一道向着的远处驶去。
留下淇潇在侯府大门前发愣,直觉告诉她,方才的少年将军应该与自家侯爷是认识的,进而便是决定等重策归来后再问问。
眼下还是先看看这地上从车队里搬下的一排排箱子是什么东西吧,便是转了身。
可,在下一瞬,眼眸蓦然便和重楼对上了。
直到此时,淇潇才是记起,重楼也在,现在的他脸色阴沉,似乎随时都会发怒的模样。
身为大将军,他到哪里不是受人敬仰般的存在,可,方才竟是被连连忽视,连一奴婢也敢忽视他。
若是再不动手,真的当他这大将军是水做的吗?
当即,他不顾淇潇的道歉,便是要上前教训一番这丫鬟,却是不想,刚迈出一步,便是闻到空气中倏然出现的酒味。
继而,停住脚步,眼神闪烁不止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在下一瞬,淇潇便是看见提着酒壶的重策蓦然出现在重楼的身后,眨眼间,便是挂在了他的背上,“这不是小楼吗?来我府上作甚,若是想念,便进来与我日夜痛饮。”
说罢,他便是要把重楼往侯府里拽,后者自是连连拒绝,却是没办法,谁叫他武功不如重策呢?即便是喝醉酒的重策也难敌。
所幸,在重策要跨入侯府大门的一瞬,竟是意外的跌了倒,这是给了重楼机会,慌忙说摆脱了重策的控制,朝外冲去。
边走,又是朝着淇潇喊道,“那些铁箱里,皆是宫中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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