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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啊光 (1/2)

光是世上最无私的,它,璀璨夺目,不可正视,无处不在,无可替代;它,并存于阴影与黑夜,时刻照耀万物,带着炽热的能量而来,赐予明与生;圣灵得其神韵,智者遵循其道,愚者自取灭亡;它,永恒长存——《有个事,记一下》

“光啊光,亮堂堂,没有光,黑了吧唧,白天亮,好出门,晚上黑,就不出门啊,光啊光~”

目瞪口呆,除了目瞪口呆,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,真是有文化走遍天下都不怕,没文化的我只能靠一句话走天下啊~CC~

村子里的老村长所简述的圣经笔录内容,简直让我无语,就算我是个穿越者,是不是!但是这种圣经的内容,好像就是叫TMD常识吧!你不识字你就直说呀,我又不会歧视你,发下来的经书上就不是这么写的啊!

最重要的是,《有个事,记一下》这名字是TM圣经的名字?我就问你这本经书它是正经的经书吗?

没错,一点都没错,目前村里正在举行着成人礼,一点都没错,我上辈子没参与过的事,在这一世来参与;前世未生成年,那都是个啥,此世成年时,被一个老村长叨逼叨过去的。

谁能理解我穿过来就在这的痛?父母在,不远游啊,混蛋!

谁把我弄过来的,有种把我弄回去?不然,世界百科给一份?

而这件事,还得从我来这之前说起:

“庆历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郡。越明年,政通人和~~”

“嗯~嗯~~嗯~~~重修岳阳楼?”

原本撑在讲台上的手忽然收拢,粉笔“咔”地断成两截,碎末簌簌落进尘埃里。她的眉头拧成两道凌厉的峰峦,额间青筋隐约跳动,仿佛随时要冲破皮肤。眼睑微微下垂,瞳孔却在阴影中灼烧着冷光,像刀尖划过金属的寒芒。鼻翼翕张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节奏,下颌紧绷到近乎颤抖,嘴角向下压成一条笔直的线,仿佛要将所有未出口的斥责生生碾碎在齿间。

“嗯~嗯~~嗯~~~重修滕王阁?”

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突然显得刺目,尘埃在光束中凝滞,连蝉鸣都戛然而止。最后一排的学生缩起肩膀,仿佛要把自己嵌进墙壁的阴影里。只有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作响,每一声都像在丈量这场无声爆裂前的临界点。

当她开口时,音量并未拔高,反而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像从冰窖中凿出,裹着锋利的棱角:“你背诵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尾音陡然上扬的瞬间,手中的教案“砰”地砸在课桌上,惊得前排学生的笔滚落在地,无人敢俯身去捡。

指节在讲台上敲出沉闷的响声。她原本温和的嗓音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像被砂纸打磨过般粗粝:“我重复了三次——这节课上肯定会考背诵这段内容。”

“而你!背诵的什么东西!你告诉我!”,她抓起一叠凌乱的作业本猛地拍向桌面,纸张哗啦飞散的瞬间,声调陡然拔高:“现在!立刻!马上!从我眼前消失!”

我心里“啾啾”一声~

完啦,老师疯了,她引以为耻的学生,终于~~把她逼疯了~~

上次空白作业,上上次二十八分试卷,上上上次课堂红烧牛肉面,都没事~

这次就只用了短短一句话就让她彻底疯狂~~

站在教室门外的走廊里,背靠着墙壁,脑内空空,心内空空,教室里老师的疯狂还在继续,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声又悄悄响了起来,但这一切好像与我无关,除了树上的蝉鸣变得越发刺耳~

瓷砖的凉意从足跟渗入骨骼,而双肩正被穿堂风削薄。阳光闯过树梢斑驳而下,空气里悬浮的尘埃忽然显形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宇宙碎屑。呼吸频率与秒针渐渐错拍,耳道深处传来涨潮的轰鸣——身体这台精密仪器正在关闭所有非必要程序。

远处操场上的嬉闹声被拆解成无意义的音节,天上云絮在眼角余光里匀速流动。某个瞬间忽然惊觉下颌微酸,原来牙齿始终没有松开彼此,如同两枚卡在命运齿轮间的青梅核。衣摆仍在不知疲倦地晃动,像被遗落在岸边的水母,重复着无人观看的收缩舞蹈。

直到某片落叶撞上后颈,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柱爬上来。恍然惊觉膝盖早已僵硬如化石,而黄昏正用金箔一寸寸贴满整个走廊。

叮铃铃~~~

铃声炸响的刹那,悬在讲台边的粉笔头正巧坠落,在阳光里划出一道细白的抛物线,靠墙的我猛地弹直脊背,它是段急促的钢琴旋律,每个音符都在瓷砖地面蹦跳着炸开,走廊尽头的扩音器突然嗡鸣,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。

最后一排的椅子已经在地面刮出尖锐的摩擦声,班里的同学好似出笼的金丝雀,讲台上那穿红色高跟鞋的老师撇了我一眼就匆匆离去,衣角掀起的风扑飞了值日表,跳起旋转的舞。玻璃窗嗡嗡震颤,粉笔灰在夕照里跳起金色的华尔兹,空荡的教室只剩下窗帘在轻轻摇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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