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正打算来瞧瞧些新奇呢。”
左仕杰心中之痛便是这异于常人的长手,天生迟钝的他才察觉到女孩的恶意,顿时恼羞成怒。
裴安晴倒是有恃无恐,只是笑着看着他:“我当然是开玩笑的,长臂猿的双手怎么会有公子这般奇异呢,今日是乔太师宴庆之日,要是公子想寻我们的不快,可是要先想想,你在乔太师面前是几斤几两,别打扰了他老人家园会的兴致。”
看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女孩,左仕杰却没办法出气,只能甩手离去,打算回府把气全撒在左闻庭的身上。
终于这片天地安静了下来,左闻庭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窜出的女孩,其实他来求父亲过来,只是为了能见裴安晴一面。
裴安晴拿开了手,左闻庭心中有些失落。但此时他更希望当时自己选择的是不来,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十分不堪,被裴安晴看见,心里难免有些难受。
裴安晴睁着凤眼看着他,左闻庭别过眼神,他说道:“你不必为我出头。”
裴安晴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些失落,她靠近左闻庭,左闻庭却退后一步。
但是裴安晴还是笑了,她要来这里,也只是为了见左闻庭一面,小小的种子在她心里渐渐发芽,她说道:“我来这里,只是为了见你,你来与不来我都不知道,但很庆幸,你还是来了。”
“我从韩飞音那里知道了,左夫人已经离世。我也知道,你现在孤立无援,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帮你!”
左闻庭转身就走,裴安晴拉住他:“你到底怎么了,不是你说的,不管外面怎么样,自己都要对未来充满希望吗。”
左闻庭闻言,落寞地笑了笑道:“我的母亲被人毒死,外公在去章州的路上也死了。”
左闻庭转过身,看着裴安晴:“其实你做的是对的,有些人的恶是深入骨髓的,永远不除,他就会像恶瘤一样慢慢吞噬你,将你吃的连渣都不剩。”
“所以就应该在他有苗头的时候,狠狠扼杀在摇篮!”说道这里,左闻庭面容癫狂,眼中带了血丝。
裴安晴拿起他的手,将一个白色的编制环套在他的左手上,这是她母亲做的,她说道:“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支持你。”
左闻庭现在才愿意好好看着她的面容和眼睛,弯弯的细眉,桃花似的凤眼,娇俏的嘴唇,是个年轻男子都会落到这样温柔的陷阱里。
他也是,他做不到推开她。
“我的母亲其实是左世承的原配,是上京醉仙楼的老板之女,当年左世承来上京寻求门路的时候,是我外公介绍给沈岳的,后来被派任到了南方,为了升任,又求娶了礼部员外郎之女,改了我的母亲做小。”
“他的聘礼都是我的母亲出的,母亲太爱他了,被他哄骗到了雍丘,只是没想到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,在迎娶正房的时候,连最基本的善待都没有,只是因为我是长子的缘故,她才能好过一点。”
“我以前太傻了,只是觉得母亲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才不被父亲喜欢的。”
“现在整个上京的产业也被左世承名正言顺地拿走,你说,稍微会思考的人都会觉得我母亲的死必有蹊跷。”
“事实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说我又该怎么办,什么仁义礼智信,通通都是狗屁!”
裴安晴愣愣地看着他,此时也找不到宽慰的话来,只见他笑道:“母亲已死,大娘子要对付我,也是轻而易举,整个醉仙楼都在她和左世承的手里。”
“会有办法的,我去求父亲......”
左闻庭别眼看着她,看着她娇小的面容,说道:“边关告急,你的父亲和韩老太爷是萧老将军的将领,是乔太师的眼中钉,你觉得你的父亲还能活着回上京吗。”
裴安晴倒是没有预想中的慌张,她只是静静看向湖面,道:“裴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,虽然他对我很好,但对我来说,他的死会让裴府倒台,也算是变相的一种解脱。”
裴安晴看向左闻庭,挤出笑容道:“我的母亲长久以来被裴老夫人罚跪祠堂,身体也不复从前,我现在也只是强弩之弓,如果母亲撑不过去,想来这也是你我的最后一面了。”
左闻庭再也忍不住,张开手抱住了裴安晴,他靠在裴安晴的肩头低语道:“一切都会变好的。”
“你俩在干什么!”来的是紫阑之,他只有一个人,他看着裴安晴脸不自觉羞红:“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,成何体统。”
左闻庭紧紧握住裴安晴的手,与紫阑之对立相视,眼神中多了份难以言喻的深沉。
“搂搂抱抱又如何,亲亲我我又如何,我便是喜欢他又如何,你怕不是没人搂宝,没人喜欢,来这里自找不快是吧。上次你的伎俩,难道我们看不出来吗,你现在自己送上门来,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裴安晴满不在乎地看着紫阑之,紫阑之却脸越来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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