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量估值的数字在不断疯狂跳动。
当数字最终定格在七万亿时,锅炉压力表不堪重负,突然炸裂,滚烫的蒸汽中,缓缓浮现出血色的字迹:【有人要你们永远闭嘴】
逃生通道的门,不知何时已被人用焊死,阻断了他们的退路。
周谨行反应迅速,他一把扯下新娘头纱,用来过滤弥漫在空气中的毒烟。
叶昭宁也不甘示弱,她脱下高跟鞋,用鞋跟奋力撬开通风管。
两人艰难地爬进酒店厨房时,却看到冰柜里整扇澳洲牛排正在渗血,那渗血的牛排上,每一道肌理纹路,竟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秘密,隐隐拼出「7.8万倍杠杆」的警告。
“婚礼蛋糕第三层。”
叶昭宁突然开口,她动作敏捷地抓起裱花袋,将奶油挤在冷盘上,不一会儿,荧光标记显现出来——正是男二那块上海牌手表的内置芯片频率。
此时,暴雨如注,狠狠砸在钢化玻璃上,那密集的声响,像极了机关枪疯狂扫射的声音。
周谨行脸色一变,突然将叶昭宁按倒在料理台,几乎是同一瞬间,一把餐刀擦着她的耳畔飞过,直直钉入背后的火腿,刀柄上,刻着九大家族的族徽,散发着冰冷的气息。
“契约第一条,”周谨行舔去她颈侧的血痕,声音低沉而魅惑,“白天做恩爱夫妻,晚上当索命阎罗。”
叶昭宁趁势翻身,抽出藏在鱼腹中的微缩胶卷,1998年的土地评估原件在寿司帘上徐徐展开。
眼前的内容让人大吃一惊,所谓的工业用地评估价,竟精确对应同期公墓每平米骨灰盒寄存费,其中的深意,不言而喻。
当他们历经波折,重返宴会厅时,那纯金算盘正诡异地自主拨动着,发出清脆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赵立春脸色惨白如纸,惊恐地看着第七颗珠子疯狂震颤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。
周谨行眼神冷峻,他大步上前,抓起桌上的香槟,猛地浇向算盘。
酒液接触金珠的瞬间,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,迅速电解出血色数字:1998年5月14日,京州钢铁厂地块评估价78元/㎡,同日黄金交易价78000元/公斤。
“原来第七颗珠子不是丢了,”叶昭宁神色凝重,她举起紫外灯照向算盘,声音低沉却坚定,“是吸饱了七万职工的血,重得拨不动。”
暴风雨愈发猛烈,狂风呼啸,撞碎了落地窗。就在这混乱之际,纪委的车灯刺破雨幕,闪烁的警灯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画上了句号。
周谨行神色坦然,他将新娘头纱抛向狂风,绸缎上,浮现出由三百名下岗职工指纹组成的举报信。
在警笛声中,他轻轻吻住叶昭宁,这个吻里,藏着一枚微型芯片——1998年地底稀土矿的勘探报告正静静燃烧,仿佛在向这个黑暗的世界宣告着真相。
当周谨行被押上警车时,叶昭宁下意识地摸了摸婚纱内衬,却摸到一个异物。
那是一颗带着体温的金算盘珠,入手温热,仿佛还带着生命的余温。金算盘珠内侧,刻着两行小字:
「周谨行叶昭宁1998.5.14生于同一产房」
暴雨如注,冲刷着酒店外墙,仿佛要洗净世间的一切罪恶。
而酒店的LED幕墙,突然播放起二十年前的新闻画面——钢铁厂产房坍塌事故中,两个新生儿被压在废墟下整整七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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