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在流逝,风沙仍肆虐...
钱通和古庙之间的争辩,让小屋更加安静了起来。
直到二人无语,疲惫感让高禅放下了心思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就在他似睡非睡时,朦朦胧胧之中,高禅好似听到了门开的声音......
紧接着,一声“呼”声响在高禅头顶上方,似有重物极快的向他头上落去。
高禅滚身躲开那“呼”声,随即又大喝了一声“谁?”
然后,他弓起身子,速疾的向身旁的古庙掠去。
此时,高禅已经判明那“呼”的一声,是兵器击来的声音,而他的那一声呵“谁”,只能呵起钱通,却呵不起贪睡的古庙。
所以高禅只能扑向古庙,希望快点把他弄醒。
紧接着,高蝉就听到了刚才自己呵时,停身处响起的那一声刀击木物的声音。
只是,还没等他再做别的反应,再次感觉到头顶上方有兵器袭来声……
这会儿功夫,高禅已经掠到古庙身上,他清楚,自己如果避开那一击的话,那么他身下刚刚才有反应的古庙就玩完了。
也因此,高禅双手一按古庙的胸膛,把头一缩,将身子前倾,护好自己的要害,寄希望于这一击,击中的是自己的后背……
就在他等待那一击落下时,身后却传来了一人的惨叫声。
听到此声,高蝉知道,是钱通把偷袭者击开了。
于是,高禅刻不容缓的将身子向门处掠去,他想将门关上,以挡住屋外或许还有的敌人,或将已在屋里的人来个瓮中捉鳖。
刚至门处,高禅又听到古庙的一声惊呼。
还没等他转身询问,门外一击已至。
高禅只得将身子一转,背墙而立,躲过了这一击,并根据自己的判断,向前狠狠的踹了一脚……
脚至,有惨呼声起,高禅顺势借力,将身子跃起,好歹也关上了那扇破门。
只是,就在关门的刹那间,门框突然“哗”的一声,整个儿碎裂了。
随着木屑飞溅,高禅被一物重重的击中,倒飞了出去,好巧不巧的被撞至自己床铺上……
强忍着胸中的那股气闷,还有喉间的那股子腥腻,高禅将身子迅转到古庙的铺上……
静停半瞬,高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,感觉还好,伤的不太重,好在,刚才那一击是件钝物,再加上有大门阻挡,才得以死里逃生。
若当时没能及时关上门,或那件钝物在高禅关门前攻至,那么,高禅可真的要受重伤或已亡了。
就在他静气轻听室内的响动,正准备反击时,身子突然被什么微微碰了一下。
那一碰而止的这一下,好像自己也没感到会有什么人出现在身边……
就这片刻,高禅已判断好那人方向,接着就是一拳攻了过去。
拳至,“啊”的一声响起。
只是,发出“啊”的不是那人,而是高禅。
为何?
那是因为,高禅攻出的这一拳结结实实击到了一块硬物上,随着痛一起传过来的手感,让高禅揣摩出,自己击中的,可能是一块盾牌。
操,这也太阴了!
半夜三更的不睡觉,进来偷袭老子们,偷就偷吧,还特么的把盾牌也举了进来,真太狠了!
一声“啊”后,高禅就应声飞升起来。
不,确切的说,是高禅被人提了起来,直接提到房梁之上。
虽被人提起,高禅却很安静,应该说是很乖顺,一声不响的就被人提上了房梁。
那是因为,提起高禅的是钱通和古庙,
既然是他们,高禅当然不会出声了。
这时的屋里,依然十分热闹,时有“呼呼”的击打声和“啊啊”、“哟哟”的或惨叫或惊讶声,一刻也没得安宁……
好大一会儿,梁下众人们好似发现了这样一个问题,那就是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自己人?
于是乎,梁下也安静了起来。
片刻过后,高禅听到靠近门处有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了句胡语,大概的意思是:“兄弟们,上火把……”
火把如果真的点起来,虽说高禅他们三个不用再在屋里摸黑,对方人多势众,有备而来的胡人也就看清了自己嘛?
就在高禅准备告知钱通和古庙,欲扑下房梁时,门口处有一团亮光照射进来。
但,瞬间就灭了。
光线极为短暂的忽明又忽暗,让高禅感到眼中极度不适,甚至眼前有一片灰蒙。
虽是如此,三个人还是在火把刚亮的那一刻,从梁上跳了下来,并极快的向离各自最近的目标袭去。
正是凭借那起了又灭的亮光,高禅看清了偷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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