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。
他完全没料到。
自己原本只是想拉秦淮茹一把,帮衬一下这个可怜的寡妇。
谁知道李为民这小子横插一杠子,几句话就把事情搅和得天翻地覆。
现在棒梗自己都承认偷鸡了,他傻柱再想和稀泥也没了由头。
情势急转直下,他脸上挂不住,只能把一腔邪火对准了得意洋洋的许大茂。
他试图用歪理搅浑水,转移大家的视线。
“许大茂,你还有脸提下蛋?”
傻柱梗着脖子,唾沫星子乱飞。
“你家那鸡下蛋?我看是给你下蛋吧!”
“你自己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,回家让你媳妇给你下个蛋去!”
这话极其刻薄,纯粹是人身攻击,泼妇骂街一般。
院里不少人听得都皱起了眉头。
易中海那张老脸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重重哼了一声,目光如电,射向傻柱。
“傻柱!”
“你给我少说两句!”
易中海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压得全场一静。
“现在是说棒梗偷鸡的事!”
“不是让你在这扯老婆舌,说人家私事的!”
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,不分是非,我可要在全院大会上给你记上一笔!”
“到时候影响你的声誉,评先进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!”
易中海的话敲打在傻柱心头,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他知道壹大爷说到做到,真记上一笔,对他影响可不小。
傻柱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悻悻地闭上了,只是那眼神依旧不忿,狠狠瞪了李为民和许大茂一眼。
最终的裁决,在易中海这位壹大爷的调解下,迅速落定。
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,这个损失,必须由偷鸡贼棒梗的监护人,也就是贾家,全额承担。
棒梗还想张嘴,似乎想辩解自己只偷了一只。
秦淮茹眼疾手快,一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。
她不能再让这个蠢儿子开口了。
再说下去,只会更丢人,更难堪。
秦淮茹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,密密麻麻地疼。
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可她又能怎么办呢。
人证物证(棒梗自己就是人证)俱在,抵赖不了。
她咬紧了牙关,牙齿咯咯作响,仿佛要碎掉一般。
手哆哆嗦嗦地伸进内兜,掏了半天。
终于,她从那皱巴巴的布兜里,一点一点,挤出了十块钱。
那几张带着体温和汗渍的钞票,对她来说,几乎是剜心割肉。
她将钱狠狠拍在许大茂伸出的手掌上。
那动作,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愤恨。
“给你!”
许大茂得意地接过钱,仔细数了数,确认无误后,才心满意足地揣进兜里。
秦淮茹死死盯着李为民,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。
如果眼神能杀人,李为民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。
“李为民!”
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。
“我秦淮茹跟你没完!”
“我跟你势不两立!”
这场闹哄哄的全院大会,终于在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。
众人心思各异,议论声渐歇,三三两两地散去。
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的火药味,以及秦淮茹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。
……
没过多久。
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已经了结的时候。
贾家那黑漆漆的屋子里,猛地爆发出棒梗那标志性的,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“啊——!!”
“妈!别打了!我知道错了!”
“疼死我了!哇——!”
那哭喊声撕心裂肺,穿透了薄薄的墙壁,响彻了整个寂静下来的四合院。
声音在夜空中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,也格外清晰。
院里还没走远的人,都听见了。
不少人摇摇头,叹了口气。
这孩子,是该好好管教了。
与此同时,后院许家。
许大茂家里灯火通明,气氛却与贾家截然相反。
他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,脸上笑开了花。
不仅追回了损失,还狠狠扫了贾家的面子,更让傻柱吃瘪。
这一切,都多亏了李为民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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