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你工资那么高,就不能帮衬帮衬别人?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。你平时热心肠,怎么这次就这么固执呢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拍了拍何子林的肩膀,试图以情动人。
何子林冷笑一声,毫不客气地回应:“一大爷,不是我不帮。这些年我帮他们还少吗?可他们什么时候念过我的好?每次都理所当然地索取,我又不是他们的提款机。就说这次,明明是棒梗偷鸡,凭什么要我来擦屁股,给他们赔钱?”他越说越激动,眼睛里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。
贾张氏一听,又开始撒泼打滚:“你这没良心的,我们孤儿寡母的,你就这么狠心。老贾啊,你看看这没天理的世道。”她一边哭号着,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,头发乱成一团,活像个疯子。
秦淮茹默默流泪,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无助地站在那里。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,打湿了前襟,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,显得那么弱小可怜。
许大茂却不肯善罢甘休,继续叫嚷:“不行,今天这钱必须赔,不然这事没完!我家的鸡,凭什么就这么算了。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。
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:“傻柱,你就别倔了,赶紧把钱拿出来,大家也好散了,别在这儿耗着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,仿佛这一切都是何子林的错。
三大爷阎埠贵则在一旁打着圆场:“要不这样,大家都各退一步。傻柱少拿点,意思意思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露出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,试图平息这场纷争。
何子林看着这些人,心中一阵厌烦。他深吸一口气,大声说道:“今天这钱我是肯定不会出的。要解决问题,就找真正偷鸡的棒梗,别在这儿欺负老实人。”他的声音坚定有力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。
棒梗听到这话,又开始跳脚,还想冲上来和何子林理论,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。院子里乱成一团,众人各执一词,争吵声此起彼伏,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。阳光渐渐消失,暮色笼罩着四合院,这场闹剧不知道何时才能收场,而何子林心中暗暗发誓,再也不会被这些无理的要求道德绑架,要为自己活一回……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