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渐渐西斜,暖烘烘的余晖洒进四合院,给每一处角落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。然而,这份宁静与美好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浓郁香味打破。许大茂正哼着小曲儿,优哉游哉地在院子里晃悠,这股诱人的香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,瞬间勾住了他的鼻子。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,顺着香味一路寻了过去,脚步急切得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“傻柱,你锅里炖着什么?”许大茂来到何子林做饭的地方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口热气腾腾的锅,语气里满是质问,仿佛何子林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。
何子林不慌不忙,神色坦然得就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,手里有条不紊地翻炒着锅里的菜,头也不抬地回应道:“今天雨水回家,我特意买的鸡,给她补补身子。”声音平稳,没有一丝波澜。
二大爷刘海中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满脸狐疑,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何子林身上扫来扫去,紧接着发难:“在什么地方买的?你哪儿来的票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背着手,摆出一副高高在上、明察秋毫的架势。
何子林镇定自若,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问,从容答道:“在黑市买的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他微微抬起头,眼神坚定,毫不畏惧地迎上二大爷审视的目光。
“现在买啥都要票,有什么人作证?”二大爷刘海中不依不饶,像个咬住骨头不放的猎犬,继续追问。何子林刚要开口,就被一阵尖锐的叫声打断。
“肯定是傻柱偷的!”贾张氏像被点了炮仗,扯着嗓子叫嚷起来。她那尖锐的声音瞬间穿透整个院子,惊得树上的鸟儿都振翅飞远。只见她双手叉腰,满脸横肉因为愤怒而抖动着,活脱脱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。
一大爷易中海赶忙站出来,他是四合院公认的管事人,脸上带着一贯的威严与公正,看向何子林问道:“傻柱,是你偷的吗?要是你偷的,给许大茂三块钱这事就算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微微皱着眉头,试图以他的威望平息这场风波。
许大茂一听可不干了,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跳着脚咋咋呼呼:“不行!必须十块!少一分都不行!”他的脸涨得通红,眼睛瞪得滚圆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,活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何子林顿时火冒三丈,怒视许大茂,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:“许大茂,你还蹬鼻子上脸了!十块钱,你知道能买多少鸡吗?你这不是白日做梦,想吃屁呢!再说了,这鸡根本就不是我偷的!”他的声音洪亮,充满了愤怒与不甘,在院子里久久回荡。
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起哄:“不是你偷的是谁?”三大爷阎埠贵慢悠悠地开口,眼睛微微眯着,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:“我今天中午瞧见棒梗去后院许大茂那儿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轻轻捋着下巴上的胡须。
贾张氏一听,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一个箭步冲过去,一把抓住三大爷,气急败坏地骂道:“你别冤枉好人!”她的手死死地拽着三大爷的胳膊,指甲都快嵌进肉里,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抖动。
许大茂一听这话,立刻火冒三丈,气势汹汹地找到棒梗,抬手就是一顿揍。“小崽子,竟敢偷我的鸡!”他一边骂着,一边挥舞着拳头,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火气。
贾张氏见状,尖叫着冲过去:“许大茂,你干什么!”棒梗梗着脖子,死活不承认,还恶狠狠地放狠话:“许大茂,你给我等着,等我长大了,非揍死你不可!”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,小小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
许大茂哪肯罢休,指着棒梗的鼻子骂道:“小崽子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抽死你!”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,撒起泼来:“老贾啊,你快睁眼看看呐,我没法活了,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!”她一边哭号着,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,尘土飞扬。
一大爷易中海赶紧上前劝阻:“贾张氏,你先起来,这像什么样子!现在可不许搞封建迷信这套。”说着,还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,秦淮茹心领神会,赶忙上前把贾张氏拉起来。秦淮茹低垂着头,眼睛里满是无奈与委屈,默默地扶着贾张氏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许大茂却不依不饶:“事情还没说清楚呢!”这时何子林转向槐花,问道:“槐花,中午吃鸡了没?”槐花怯生生地点点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:“吃了,哥哥带我们吃的,可香了。”棒梗一听,立刻跳脚大骂:“白眼狼!白给你吃了,你个赔钱货!”他的脸涨得通红,愤怒地冲向槐花,却被秦淮茹一把拦住。
许大茂抓住机会,大声嚷嚷:“听听,大家都听听!”然后看向秦淮茹,“赔钱!秦淮茹。”秦淮茹低垂着头,眼睛眯着,泪水止不住地流,嗫嚅着:“我没钱。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,肩膀微微颤抖着。
一大爷易中海把目光转向何子林,说道:“傻柱,你给秦淮茹借点钱。”何子林一听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斩钉截铁地拒绝:“没钱!”他的声音坚定,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。
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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