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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黑道追杀:砍刀劈开冷藏柜释放百年湿尸 (2/2)

板,一时间,整个停尸间被火光映得通红。

“去民国区!”

老张一边大声喊着,一边用力推开暗门,“密码在...”然而,他的话还未说完,刀手头目的砍刀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,贯穿了他的右胸。

老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他却反手紧紧抓住刀刃,暗红的鲜血顺着刀槽不断滴落,滴在那张发黄的婚帖上。

就在鲜血滴落在婚帖的瞬间,泛黄的信纸突然自燃起来,青烟袅袅升腾,曾祖母的虚影在青烟中缓缓浮现。她手中拿着玉琮,那玉琮竟与我的右眼产生了强烈的共鸣,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涌动。

暗门在我身后缓缓闭合,在那最后的瞬间,我听见老张用尽最后的力气,发出的嘶吼:“四九之日...”紧接着,是利刃斩断骨头的清脆声响,那声音如同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,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。

我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民国停尸区,这里的铜门结满了厚厚的蛛网,仿佛尘封了无数岁月。黄铜门把手上,残留着一道道抓痕,似乎诉说着曾经的挣扎与恐惧。

我的往生瞳突然剧烈跳动起来,视线穿透门板,看到了里面成排的榉木棺材。每口棺材都缠着浸血的红绳,绳结的系法正是《鲁班书》中记载的镇煞扣,透着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。

刀斧劈门的震动,仿佛惊醒了沉睡在这里的某种可怕存在。棺材盖板纷纷滑开,一具具身着中山装的尸身缓缓坐起,他们的胸口别着鎏金怀表,在这昏暗的光线下,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。

当我的血滴落在门锁上时,铜锈簌簌剥落,露出底下的密码转盘,六个青铜转轮上,刻着古老的天干地支。

我的右眼突然涌出一股热流,在往生瞳的视野里,转轮的内部结构清晰可见,每一个齿轮的转动都纤毫毕现。

我颤抖着指尖,拨动转轮。就在这一瞬间,整条走廊的壁灯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点亮,昏黄的光晕缓缓亮起。

在这昏黄的灯光中,一幅二十年前的画面缓缓浮现:馆长抱着一个婴儿,神色匆匆地穿过停尸间,将襁褓小心翼翼地塞进13号柜,那婴儿的啼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

密码锁“咔嗒”一声解开,那一刻,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。民国尸群齐刷刷转头,他们手中的怀表同时响起,秒针倒转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

而我的右眼,突然映出十三组不断跳动的数字,正是馆长这些年经手的尸体编号,这其中又隐藏着怎样的关联?

刀斧破门的巨响越来越近,近在咫尺。就在这危急时刻,最年长的民国尸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而腐朽:“丙寅年七月半...”那声音竟与馆长的声音重叠在一起,让人头皮发麻。我瞬间福至心灵,迅速将密码转至“丙寅己未壬戌”。

铜门轰然开启,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湿尸的利爪擦过我的后颈,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。民国尸群突然暴起,如潮水般与追兵缠斗成一团。

我趁机冲进密室,迅速反锁门扉。密室里,一盏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,照亮了满墙的玻璃罐,每个罐中都泡着一枚青铜眼球,瞳孔的纹路与我的往生瞳如出一辙,这诡异的场景让我脊背发凉。

密室中央,摆放着一个樟木箱。我缓缓打开箱子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四十八本实验日志。我拿起最新的那本,封面上,母亲的病例号与馆长的签名并列在一起,显得格外刺眼。

我颤抖着翻开扉页,一张泛黄的照片飘落而下。照片中,产房里的母亲虚弱而疲惫,正将玉琮塞进婴儿襁褓,而接生的医生,却戴着一个青铜面具,那面具后的眼神,冰冷而神秘,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。

密室外突然陷入一片死寂,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。紧接着,响起了有节奏的叩门声,三长两短,那是老张生前教我的暗号。

我的手缓缓伸向门把,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,往生瞳突然传来一阵剧痛。透过门板,我看见的是脖颈180度扭转的刀手头目,他的舌头分叉成蛇信,正贪婪地舔舐着门缝渗入的尸油,那诡异的模样,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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