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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火化工老张的焚尸炉秘闻 (1/3)

焚尸炉那厚重的铸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一声重重闭合,沉闷的声响在这阴森的空间里回荡,仿若来自地狱的丧钟。

老张手持的煤油灯,昏黄的灯光在甬道石壁上投下了一片摇晃且诡异的光影,好似无数鬼影在肆意舞动。

他一瘸一拐地走着,粗糙的大手紧紧拖拽着我的胳膊,每走一步,裤管相互摩擦间,便露出半截青紫色的皮肤。那皮肤上布满了蚯蚓状凸起的血管,密密麻麻,就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硬生生钻进了血肉之中。

“这炉子吃人。”

老张一开口,那烟嗓里混着浓重的痰音,像是被岁月尘封许久的老旧风箱发出的声响,“民国三十七年,东街棺材铺的少爷不信邪……”他缓缓讲述着,语调低沉而沙哑,仿佛要将那段被时光掩埋的恐怖往事从深渊里拉扯出来。

煤油灯那微弱的光圈,缓缓扫过炉膛内壁,就在这一瞬间,我后颈的汗毛“唰”地一下全部竖起。原本应该光滑的铸铁表面,此刻竟密密麻麻刻满了指甲抓挠的痕迹,那一道道划痕触目惊心,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绝望与挣扎。

更骇人的是,有几处还嵌着断裂的指骨,白森森的,在这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惊悚。老张见状,不紧不慢地拿起钩火棍,随意地敲了敲风门,随着“嘎吱”一声轻响,暗格里滑出半本焦黄的《火经》。

他伸手将其拿起,书页翻动间,一张泛白的相片飘落出来。我定睛一看,相片里是二十岁的老张,正一脸青涩地站在炉前,身旁一位戴瓜皮帽的老者,双手虔诚地捧着青铜罗盘,神色肃穆。

“看见那圈铭文没?”

老张伸出沾着煤灰的指甲,缓缓划过炉膛顶部那若隐若现的阴刻纹路,声音低沉地说道,“得用尸油润着,每月初七子时添三滴。”

听闻此言,我的右眼突然一阵灼痛,那与生俱来的往生瞳自动开启,开始解析起铭文内容。那些扭曲的篆体在我的视网膜上迅速重组,竟然是一篇以人牲祭天的祷文。

当我的目光缓缓扫到“以骨为柴,引魂归墟”这几个字时,炉底骤然传来指甲刮擦铁板的尖锐声响,“嘎吱嘎吱”,一下下,仿佛刮在我的心上。

老张反应极快,猛地拽着我蹲下,同时将煤油灯凑近观察口。透过那熏黑的玻璃,我们隐约可见幽绿色的火焰中,蜷缩着一个人形轮廓。

那东西的脊椎反弓成了一种诡异的弧度,四肢关节更是扭曲翻转,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姿势爬行着,它烧焦的头颅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观察窗,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,仿佛要冲破这层阻碍,来到我们面前。

“煞气凝形。”老张一边低声自语,一边迅速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,“当年师父教我,得用黑驴蹄子灰拌朱砂……”然而,他的话还未说完,观察窗“哗啦”一声突然炸裂。

一只焦黑的手爪瞬间撕开铁皮,裹挟着滚滚火星和令人作呕的尸臭扑面而来。老张眼疾手快,扬手撒出暗红色粉末,那怪物触碰到粉末的瞬间,发出了一声犹如婴儿啼哭般凄厉的惨叫,随后迅速缩回火焰中,化作一缕青烟,消失不见。

“这是第七个。”

老张用铁钩随意地拨弄着炉灰,不一会儿,便勾出半枚翡翠扳指,“龙盛集团的人骨头硬,烧不化。”他喃喃说道。

就在这时,我的往生瞳突然又是一阵刺痛,只见扳指内侧缓缓浮现出血丝状的纹路。那些纹路在我的视网膜上飞速拼接,竟神奇地拼出了母亲病房的平面图,13号病床的位置,还标着一个醒目的朱砂记号。

刹那间,我想起昨夜在停尸间看到的那一抹粉色衣角,喉咙瞬间发紧,艰难地开口问道:“张叔,您见过穿粉色护士服的……”

我的话还未问完,老张的钩火棍“嗖”地一下突然抵住我的咽喉。在煤油灯昏黄的光晕里,他的瞳孔急剧收缩,瞬间变成了针尖大小,神色狰狞可怖。

“二十年前也有个爱穿粉褂子的姑娘,在炉子里烧了三天三夜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掀起左裤腿,只见溃烂的皮肉间,森森白骨若隐若现,“这就是代价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。

就在此时,焚尸炉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沉闷声响,“哗啦哗啦”。老张脸色骤变,他深知大事不妙,急忙掀开地砖,露出一个暗格。

紧接着,他伸手拽出一个陶瓮,高高举起,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。“砰”的一声,陶瓮瞬间破碎,粘稠的黑色油脂汩汩流出,在青砖地面上迅速蔓延,不一会儿便绘出了一幅钟馗捉鬼图。

当油脂漫至炉门时,奇异的事情发生了,幽绿的火焰突然转成了靛青色,炉膛内更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,那声音凄厉而绝望,仿佛无数冤魂在哭诉。

“看好了!”

老张大声喊道,随即将钩火棍插入油脂之中,“这才是真正的引魂香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在这一片混乱中显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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