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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血色黎明 (2/3)

凝重地说道。

裴青崖握紧了手中的羊皮卷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。“我们必须阻止他,不能让谢衡的阴谋得逞。”

三人对视一眼,心中都明白,接下来他们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。在这片被灰烬与阴谋笼罩的火场中,真相正逐渐浮出水面,而他们,必须在这场与时间的赛跑中,揭开谢衡的真正面目,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灾难。

破晓前的雾霭还沉沉压在谢家别院的飞檐翘角上,萧烬的死士团已如鬼魅般攀上院墙。三十七道黑影裹着寒露,靴底青苔在他们掠过的瞬间簌簌剥落。为首者玄铁面具下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正堂八仙椅上,谢衡竟端坐如钟,广袖垂落处,耳后蛇形刺青在将明未明的天光里泛着幽青,宛如活物游走。

新政的蝼蚁,也配审判孤王?谢衡忽然轻笑,指尖金芒爆闪,鎏金算盘凌空飞旋,算珠撞击声竟化作金石铮鸣。他广袖一扬,一卷血书裹着腥风扑向萧烬面门,朱砂写就的诛字在晨光中缓缓渗血:尔等可知,新政的裹尸布,终将染透你的血!

萧烬的墨色剑锋悬在谢衡咽喉三寸处,剑气已割裂对方颈侧肌肤,却突然凝成冰棱。他瞳孔深处掠过某种难以言喻的震颤,手腕翻转间,长剑呛啷归鞘。带走配方。他低喝声惊起檐角寒鸦,放他离去。

将军!林栖的惊呼刺破凝固的空气。她看见谢衡耳后刺青与萧烬右臂伤痕同时泛起诡异青芒,那些蜿蜒的纹路竟如活蛇般蠕动,在晨雾中织就某种古老的图腾。冷汗顺着她后颈滑落——冷宫壁画上那个被剜去双目的废太子,耳后正有同样的蛇形刺青!

萧烬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记忆如毒蛇噬心。七年前冷宫大火那夜,废太子死死攥住他衣角,用烧焦的手指在他臂上刻下血咒:孤以皇族血脉起誓,尔等终将……未竟之言被烈焰吞噬,可此刻谢衡耳后的青芒,分明与当年废太子指间残存的磷火同频震颤。

将军快看!死士突然惊呼。谢衡的衣襟无风自动,怀中跌出半块青铜残片,其上蟠螭纹路竟与萧烬剑柄暗格中的残片严丝合缝。当两块残片相触的刹那,整个正堂突然地动山摇,梁柱间渗出暗红血珠,在地面汇成诡谲的卦象。

林栖的量子场感知器疯狂示警,她看见无数透明丝线自虚空垂落,缠绕在众人腕间。那些丝线分明是记忆的具象——萧烬剑锋下颤抖的囚犯,谢衡算盘上凝固的血珠,还有冷宫壁画中废太子空洞的眼眶,此刻都在丝线牵引下发出共鸣。

原来如此……谢衡突然大笑,眼尾胭脂红泪痣愈发妖异,萧烬,你以为你杀的是孤?不,你杀的是二十年前就该断绝的皇族血脉!他猛然扯开衣襟,心口处赫然盘踞着与废太子相同的蛇形刺青,只是此刻青芒大盛,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。

萧烬的剑再次出鞘,却不是斩向谢衡。他反手划破掌心,鲜血滴在青铜残片上,那些血珠竟逆着重力悬浮空中,化作血色星图。以吾血为引,破!他厉喝声中,血色星图轰然炸裂,将缠绕众人的透明丝线尽数焚毁。

谢衡的狂笑戛然而止,耳后刺青突然爆出青烟。他踉跄后退,广袖扫落案上烛台,整座正堂瞬间被火海吞没。萧烬拽着林栖破窗而出时,听见身后传来谢衡最后的喟叹:孤等这天,等了二十年……

晨光刺破云层时,谢家别院已成焦土。萧烬望着掌心逐渐消退的蛇形纹路,突然将青铜残片掷入火海。远处传来早朝钟声,他转身时,林栖看见他腰间玉佩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,其内隐约可见半枚蛇形刺青。

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黄河岸边,马蹄声渐行渐远,谢衡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朦胧之中。林栖静立岸边,她的脚下,菌丝如触手般悄然刺入黄河浑浊的水流。这些菌丝,是她与自然沟通的桥梁,也是她秘密行动的利器。此刻,它们正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方式,在黄河深处探寻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水面之下,无数结晶化的骨骼随波漂流,它们仿佛是沉睡在时间长河中的古老亡灵,带着未解的谜团与怨念。突厥文“归墟”的密码在结晶表面明灭闪烁,如同幽灵的低语,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。裴青崖,那位深谙术数与炼丹之道的智者,他的算盘珠此刻发出细微的蜂鸣,似乎在回应着黄河深处的某种召唤。羊皮卷上,新增的配方赫然在目:“以帝王之血为引,黄河为脉……”这配方,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,还是通往毁灭的深渊?

萧烬,那位身着龙袍的帝王,他的身影在晨雾中显得格外威严。当他掠过林栖的伤口时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龙涎香,那是帝王独有的气息,也是权力的象征。他递来的药膏,带着一丝温暖与关怀,但林栖知道,这药膏背后隐藏的,是更为复杂的阴谋。“伤口会留下蓝矾结晶。”萧烬的指尖在触碰林栖伤口的瞬间顿住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,“但比这更危险的,是黄河下游的七座水寨——谢衡的‘骨置换术’,已经开始了。”

林栖闻言,心中一震。她望着天际最后一片血色,那是日出的前兆,也是预示着某种不祥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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