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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玩伴和游戏 (2/3)

子一起,四个人一起玩才更有意思。玩什么呢?玻璃弹珠,大军子喜欢,但我们三个女孩觉得趴在地上太脏,不愿意玩。跳皮筋,我们三个女孩喜欢,但大军子却不愿意参与,认为那是女孩子玩的游戏。逗猫逗狗,似乎也不适合四个人一起玩。最后,我们决定看电视。

阿兰家有一台电视机,是那七八户人家中最早拥有的,其他家都没有。她家的电视信号也不太好,她爸爸买了频道接收器,安装后可以接收到周边几个县市的频道。有个频道正在播放武侠剧《射雕英雄传》,我们都喜欢看,围坐在电视机前。但信号时断时续,电视画面一会儿清晰,一会儿又变成一片雪花。大军子主动上前调整接收器,小心翼翼地移动,从东到南,再到北,最后到西,有时画面出现,我们便兴奋地大叫“对对”,而当画面变成雪花时,我们则屏住呼吸,生怕吵闹会影响信号。他尝试了几次,找到了大致的方向,画面出现了,但仍然不够清晰,很容易又变成了雪花。

我们催促着:“就在那个方向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移动着,稍微一动,画面就不清晰了。我们焦急地喊道:“回去,回去。”他依言慢慢地退回,画面恢复了正常。但他的手一抖,画面又消失了。

我们叹息一声,再次催促:“再回去。”他很听话,这或许是他唯一听从我们的时候。经过漫长的时间,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。他不敢松手,等待阿兰拿来东西支撑接收器,他才放手。他一松手,画面又跳动起来。我们急得大叫,他只好再次用手去控制。

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,看着梅超风和江南六怪的战斗。只有大军子看不见,他比我们更焦急,想要回到位置上观看,但他不能走动,一旦他离开,电视画面就会变成雪花屏。阿兰让他站在那里,手扶着接收器。他不情愿,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轮流扶着。我们同意了,但最终还是他先扶着。

我们观看着熟悉的剧情,等到情节不再那么紧张时,小娥儿主动替他。他看着无聊的剧情,抱怨我们太自私了。后来阿兰接替了他,等到我去扶的时候,电视剧也接近尾声。我们在一片遗憾声中结束了与接收器的斗争。

到了第二天,我们又聚在阿兰家看电视。阿兰告诉我们,他爸爸昨晚调整了电视机的接收器,现在可以接收多个频道了。然而,当我们刚开始看《神雕英雄传》时,画面又变成了雪花屏。我们发出一片懊恼之声,接着又开始了前一天的操作,大家在唏嘘声中看完了两集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的游戏也越来越复杂。阿兰和大军子最近学会了打扑克牌,有一种玩法叫八十分。四个人围坐在方桌旁,分成两队,对面的人是队友,另外两人是对手。一共使用两副牌,从2开始打,升级到A,谁先打出A就赢得一局。如何升级呢?5、10、K这三种牌算分数,5得五分,10和K各得十分,先出牌的一方要争取分数,而对手则要阻止。如果一局牌没有达到80分,就要给对手打。如果达到80分,就可以打下一级,超过80分后,每增加20分升一级。决定谁先出牌,并非通过抽签或猜拳,而是通过一种看运气的方式:随意翻开一张牌,谁先拿到这张牌,谁就先开始。

阿兰和大军子是姐弟,我和小娥儿是另一家,两两对阵。起初,我并不擅长这个游戏。阿兰说很简单,一教我便能学会。大军子也说很容易,小娥儿也会一些,只是不精通。看到他们姐弟俩玩得兴高采烈,我们也被感染,决定尝试一下。结果,尝试变成了连续的失利。幸运的是,在这个过程中,我和小娥儿逐渐掌握了游戏规则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们经常进行游戏。通常情况下,我们还是输家。我们不甘心,越是想赢,输的次数却越多。阿兰和大军子轻松地击败我们,次数多了,他们也感到无聊。于是,阿兰开始指导我们,或者故意让我们赢,给我们一些优势。大军子争强好胜,一旦发现要输给我们,便开始争执,声称姐姐出错了牌,这局不算。我和小娥儿已经因为连续输掉游戏而心情不佳,听到他不停地抱怨,更加不悦,最终选择不再参与。大家的兴趣逐渐消散,游戏也就此结束。

虽然昨天的牌局不欢而散,但到了第二天,我们又开始想念游戏的乐趣。仿佛昨天的不愉快已经随风而去,我们四人又重新坐下来和和气气地打牌。起初,大家都还保持礼貌,但几局过后,我和小娥儿依旧输掉比赛,心中开始感到不耐烦,但还是忍耐着继续。阿兰和大军子已经连赢数局,打到了K,我们开始坐不住了,但还是能够接受失败,毕竟我们并没有投入真正的赌注,没有利益上的牵扯。又打了几局,他们再次获胜,我们才打到5,几乎没有机会赢了。接着,阿兰又开始指导我们,给我们放水,大军子又开始不高兴,又开始争执。我和小娥儿也感到不快,于是大家又散了。情况与昨天如出一辙。

终于有一天,我们对打牌感到厌倦,再也不想继续了。阿兰说“玩物丧志”,她比我年长,学识也比我丰富。我认为她说的话都是对的。我们不再打牌,但仍旧寻找其他方式来尽情玩耍。当大人们在打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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