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悸:“孟大爷,这次多亏你啊!”
“走吧。”孟生拍拍狗娃的肩膀,“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,只能抓住刘仁恭问个究竟。”
朝阳升起,幽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。街头巷尾,百姓们议论纷纷,都在感叹这一夜的惊心动魄。而那些神秘的炭翁,早已不知去向。
此时城外十数里,一支残兵败将正仓皇逃窜,正是刘仁恭及其残部。他们连夜奔逃,早已疲惫不堪,却不敢有丝毫停歇。
“快!再快点!”刘仁恭挥舞着马鞭,声嘶力竭地吼叫着。他回头望去,只见尘土飞扬,喊杀声震天,李匡筹的追兵已近在咫尺。
“父亲,我们的人快撑不住了!”刘守光满脸血污,眼中尽是绝望。
“撑不住也得撑!”刘仁恭咬牙切齿,“只要逃到河东,投靠李克用,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!”
就在这时,一支人马从侧面杀出,“刘仁恭,哪里逃!”为首之人正是孟生。他手持长枪,如蛟龙出海,直取
刘仁恭。
“杀!”孟生一马当先,冲入敌阵,手中长刀挥舞,所到之处,血肉横飞。狗娃紧随其后,手中短刀上下翻飞,专挑敌人要害下手。
刘仁恭见状,魂飞魄散,拨转马头就跑。孟生岂能让他如愿,双腿一夹马腹,追了上去。
“且慢!”眼看就要追上,一道白影闪过,挡在孟生面前。“此人还有用处,不能杀。”
“白羽!”孟生瞳孔紧缩,来人正是他在“金乌”的同僚,算是好朋友的白羽。
“让开!”孟生怒喝,长枪直刺白羽。
白羽身形一晃,轻而易举地躲过攻击,手中折扇一挥,一股劲风袭来。孟生只觉一股寒意袭来,连忙后退。
“你为何要阻我?”孟生质问,心中怒火中烧。
“主上有令不可杀他。”白羽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,“坏了主上大计,你担待不起。”
“主上为何?”孟生紧紧盯着白羽,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。
“你是何人?”李匡筹目光如电。
“金乌阁白羽,奉主上之命前来。”白羽拱手,“刘仁恭与契丹勾结一事,另有隐情。”
孟生握紧长枪:“白羽,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”
“主意?”白羽轻摇折扇,“我只是在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。”
“放屁!”狗娃忍不住骂道,“你分明就是想放走这个叛徒!”
就在这时,李匡筹也率军赶到,将刘仁恭团团围住。刘仁恭的军队早已疲惫不堪,面对李匡筹的精锐之师,毫
无还手之力。
“什么大事?”李匡筹冷笑,“难道比叛国投敌还大?”
白羽不为所动:“李将军若执意动手,恐怕会坏了大事。”却只是冷笑一声,不再多言语。
“刘仁恭,你已无路可逃,你若有种就出来束手就擒!”李匡筹见白羽并非善茬,一时之间相持不下,便出言挑衅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刘仁恭见状仰天大笑,“李匡筹,你以为你赢了吗?莫说你现在杀不了我,就算杀了我你也快完了!”
“轰!”一声巨响,大地震颤。远处烟尘滚滚,黑压压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。
“不好!是契丹人!”斥候惊慌大喊。
“这回可是真的契丹人?”李匡筹面色骤变:“怎么会有这么多契丹骑兵?”
孟生定睛望去,至少有万余骑兵,旌旗招展,杀气腾腾。刘仁恭见状狂笑:“哈哈哈!李匡筹,你完了!”
“列阵!”李匡筹厉声下令,“弓箭手准备!”
幽州军迅速列阵,但面对契丹铁骑,士兵们脸上难掩惊惶。狗娃抓着孟生的衣袖:“孟大爷,这下怎么办?”
契丹骑兵越来越近,马蹄声如雷,地面都在颤抖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声清亮的号角划破长空。
“咚!咚!咚!”战鼓声响起,一面大旗从远处飘来,旗上赫然写着一个“晋”字。
“是晋军!”有人惊呼。
“杀!”一声暴喝,声震四野。一骑当先,马上端坐一名玄甲将军,手持禹王槊,如天神下凡。他一勒马缰,
战马人立而起,发出一声长嘶。
契丹铁骑闻之骇然,而后玄甲将军如入无人之境,禹王槊一横,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冲入契丹军阵。只见槊光闪
烁,人仰马翻,契丹铁骑竟如纸糊般被撕开一道口子。
“这、这是人吗?”狗娃目瞪口呆。
“这人居然是十三太保:李-存-孝!”李匡筹脸色大变。
契丹骑兵虽众,却难敌李存孝神威。他一人一槊,所向披靡,所过之处尸横遍野。不过一刻钟,契丹军已损失过半,剩余骑兵纷纷溃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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