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露难色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
“好好想想,是你们的命重要,还是那块破石头重要?”朱友珪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,“对我来说,你们的命,还真没那块石头值钱。”
蒋玄晖这才恍然大悟:“原来……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我们的命!”
朱友珪笑得更灿烂了:“你猜对了,不过现在晚了。我现在又想要你们的命,这样我会更安心。对了,听说你府上新纳了一房小妾,身段那叫一个妖娆,啧啧……”
蒋玄晖脸色煞白,额头渗出冷汗。他知道,朱友珪这是在警告他,如果他不交出兵符,不仅他自己要死,连家人也要遭殃。
他咬了咬牙,从怀中掏出兵符,扔给朱友珪:“算你狠!”
朱友珪接过兵符,掂了掂,笑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枢相,您说是吧?来人,送客!”
洛阳巡防营的兵士们让开一条路,蒋玄晖带着他的人马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朱友珪看着他们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扬。他转身回到府内,对亲信说道:“传令下去,加强戒备!另外,派人去查查父皇到底躲到哪儿去了!”
“是!”亲信领命而去。
夜幕降临,洛阳城恢复了平静,但朱友珪的心中,却始终无法平静。他知道,这场权力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……他走到桌案前,上面摆着一副棋盘,是朱温最喜欢的围棋,朱友珪拿起一枚棋子,落子,自语道:“爹啊,儿子我可比您强多了。”
这实在是一个毫无悬念的对峙,朱友珪和敬翔一行数十人被数百人的蒋玄晖卫队包围,可蒋玄晖外面却是巡防营的两万兵马。
蒋玄晖依然心存侥幸,色厉内荏:“你……你就不怕我们不在了,陛下追查死因?”
朱友珪嗤笑一声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甚至懒得站直身子,歪着头,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蒋玄晖:“这还不好办?就说你们是在抵御晋军的战斗中英勇阵亡,为国捐躯,还落得个大梁英烈的美名。怎么样,本王够意思吧?”
朱友珪话音刚落,他身后的亲兵便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。蒋玄晖的卫队还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砍瓜切菜般放倒。一时间,血光四溅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手起刀落,人跪头飞……
朱友珪看着满地的尸体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他舔了舔嘴唇,似乎意犹未尽:“军师妙计,遥喜能有今日,全凭大人谋划……我素不知兵,这些兵符就交由您来代为保管吧。”
敬翔连忙跪下,头几乎贴到了地面,声音却异常平静:“这怎么行呢?陛下有令,洛阳一概军国大事,皆有殿下裁定。我是一介文臣,怎敢僭越?”
朱友珪摆摆手,毫不在意地说出了心里话:“正因为你是文臣,我才更放心。你总不会像那些丘八一样,整天想着造反吧?”
敬翔的头垂得更低了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。
此时,正当一众诸侯打得难分难解,朱温次子朱友珪在敬翔的辅佐下,已将洛阳的兵马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。然而,朱友珪却全然不知,敬翔心中,还藏着一个更大的图谋……
朱友珪走到敬翔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军师啊,你说咱们下一步该干点啥?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?那多没意思!”
敬翔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殿下莫急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咱们先清点一下‘家底’,看看您父皇给咱们留下了多少‘好东西’。”
朱友珪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:“对对对!清点家底!本王最喜欢干这个了!走,咱们去看看去!”他一马当先,兴冲冲地朝府库走去,全然没有注意到,敬翔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冷笑。
他摩挲着下巴,看着朱友珪远去的背影,低声自语:“家底?这洛阳城,终将不会是你朱家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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