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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二章 客来壁上观 (2/3)

炸蝎子的香味引得刘仁恭喉结滚动。小罗氏腕间银铃轻响,袖中飞出的山楂核正打中刘守光剑柄磁石,佩剑“当啷”一声粘上城墙铁箍。

“王爷尝尝这家乡风味。”韩夫人素手剥开糖衣,琥珀色的饴糖里裹着半片磁石渣,“方才磁石阵吸出来的小玩意,倒比某些人的说辞有趣得多。”

刘守光额角青筋跳动,甲胄缝隙突然渗出朱砂水。小罗氏水袖拂过城砖,青苔底下露出半幅焦黄的汴州密函——正是刘守光半月前递给朱全忠的拜帖。

刘仁恭突然大笑,紫金冠上的东珠粘着老道士的糖葫芦签子晃悠:“守光啊,你上个月说要重修烂柯寺,莫不是想给磁石阵换个窝?”

檐角铜铃无风自动,三十匹汴州马车残骸正在磁石粉里缓缓沉陷。韩夫人轿辇突然倾斜,车辕底掉出半卷《大梁历》,韩夫人伸手去捡,乾宁元年的字迹在晨光下泛着血渍。

刘守光解下腰间磁石刀鞘叩地三响,八个赤膊力士扛着鎏金木箱摔在城楼砖缝间。箱角铜钉刮落的朱砂混着雄鸡血,在刘仁恭的蟒纹靴前洇出个歪斜的禄字。

“儿臣连夜催缴深、蓟二州赋税。”他指甲缝里的磁石粉簌簌落进箱缝,二十串开元通宝突然从翻倒的箱笼滚出,铜钱孔里残留的香灰正粘住老道士裤裆上的糖葫芦渣。

韩夫人团扇挑起半吊钱,钱文“乾宁重宝”的宝盖头残留着青苔印。“二公子好手段,这铜钱怕是刚从河底龙王庙捞上来的?”

刘仁恭的紫金冠突然歪斜,冠上东珠粘着三枚带牙印的铜钱。他抓起把碎银欢喜的往怀里抱,兴奋的眼里冒出火星子:“去年幽州十六县倒有十三个说遭了蝗灾!”

小罗氏的水袖扫过满地铜钱,袖中暗袋漏出的山楂核正粘住刘守光战靴。“禀王爷,妾身今晨卜卦,说玄武位有血光呢。”她腕间银镯擦过木箱,箱底夹层突然露出半幅磁州官印的黄麻纸。

刘守文突然用马鞭梢勾起箱中绢帛,生绢折痕里抖落出几粒带牙印的磁石渣。“二弟这赋税折得妙,连三年前黄河决堤冲走的官银都找回来了。”

孟生衣襟渗出的黑血突然滴在磁石渣上,血珠裹着碎渣凝成个“囚”字。转身踹翻木箱,箱底滚出的四十锭官银裹着河泥,每锭底部都有个被雄鸡血浸透的“汴”字火漆印。

刘仁恭的蟒纹靴碾碎火漆印,靴底铁钉吸起满地磁石粉。“守光啊,你上个月不是说磁州还在朱全忠手里?怎的磁州的钱可一分不少啊。”

三百亲兵突然将弩箭指向刘守光,箭头磁石吸得城墙铁蒺藜叮当乱响。韩夫人轿帘里飞出三枚铁蒺藜,带着“幽”字烙印粘住刘守光护心镜。

“父王明鉴!”刘守光甲胄缝隙迸出朱砂水,“这定是有人用磁石阵设局……”

刘守文突然割断鞍鞯皮绳,染血的绳子捆着半卷《赋税册》砸在木箱上。“二弟的磁石刀鞘,倒是比汴州掌书记的账本更会吸金银。

“够了!”刘仁恭的佩刀吸起满地铜钱,“守光即日起督建城防,守文接管各州县赋税催缴。”

“二弟的军械库缺个管账先生。”刘守文靴尖碾碎半块磁石渣,“冯道通钱粮簿记,倒能帮你理清私铸箭镞的账。”他腰间磁石扣突然吸住城墙裂缝里的铁蒺藜,连带拽出半片泛黄的磁州税单。

刘守光护腕铁鳞擦出火星,甲胄缝隙渗出的朱砂水滴在生锈的铜锁上。老道士蹲在木箱旁啃炸蝎子,油星溅到刘仁恭的蟒纹靴面。

“既是守文举荐……”刘仁恭手指捻着蝎子签子上的碎渣,“守光且带着冯道去库房点验。”紫金冠突然歪斜,冠上东珠粘住箱底漏出的半枚“汴”字铜钱。

“昨夜清点床子弩时,”刘守文指尖掠过弩机凹槽里的磁石粉,“倒发现二十张强弓的牛筋被换成了芦苇绳。”他袖中滑出半截发霉的芦苇,正粘住刘守光护心镜边缘。

刘仁恭突然咳嗽,紫金冠上的东珠滚进老道士的油纸包。小罗氏水袖扫过满地铜钱,袖中漏出的山楂核正卡住刘守光的刀鞘机关。

“儿臣……领命。”刘守光指甲缝里的磁石粉混着朱砂,在刀柄刻出三道凹痕。韩夫人轿帘微动,三颗带牙印的磁石渣滚到孟生脚边。

刘守文突然用马鞭勾起孟生的褡裢,二十枚刻着“深州”的火漆印跌进磁石阵。“二弟可得仔细验看,”他靴底碾碎半块青砖,“上月蓟州粮仓的老鼠,专爱啃汴州来的账本。”

城楼角门突然被山风吹开,三十支裹着硫磺粉的箭矢在磁石墙上摆出个“囚”字。老道士裤裆粘着的糖葫芦签子突然立起,正指向刘守光战袍下摆渗出的雄鸡血。

“明日卯时三刻,”刘仁恭嚼着炸蝎子含糊道,“守光先带冯道去清点箭楼存货。”他蟒纹靴踢翻的木箱里,四十锭沾着河泥的官银正粘住刘守文的马镫。

孟生沉默着拾起磁石刀鞘,鞘身吸住的铁蒺藜拼出半个“監”字。刘守光突然捏碎掌心的磁石渣,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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