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俩笨蛋哪儿会撒谎，你高看她们了，继续猜。”萧筱趁机又咬了一口馒头。
“猜不到，别吃了。”宋角夺过她的馒头扔回盘子里。
“你怎么能用手拿！”萧筱看着盘子里的馒头犹豫不决，吃吧，有点膈应；不吃吧，又浪费。
“你自己不也是用手抓。”宋角不以为意。
“我抓那是我自己的手，跟你的脏手不一样。”萧筱分辩。
“你手比我脏多了，”宋角据理力争，“你起床都没洗手，你那手昨天哪儿没摸？”
“闭嘴。”宋羽制止他。
想到自己昨天可能摸过呕吐物，萧筱瞬间没胃口了，甚至有点反胃。
“她们撒谎的几率很小，我猜是衔樱楼刚换了一大批姑娘，也许是全部。当然，我们不排除花楼有换姑娘保持新鲜感的操作。但一次性换这么多人，服务质量很难保障，很容易影响生意。”萧筱逐条分析。
“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？”顾轻舟嗤之以鼻。
“装的都是姑娘啊。”宋角说完看一眼顾轻舟，然后自己憋不住笑了。
“我觉得有点道理。”宋羽一边琢磨一边说。
得到肯定，萧筱身子往宋羽那边挪了挪，压低声音继续说道：“想办法找到以前的那些姑娘，我猜她们肯定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宋羽点头。
“去哪儿找！”顾轻舟没好气的质问。
“没事儿，我今天自己去，你们休息吧。”萧筱站起身。
顾轻舟觉得又气又想笑。
后知后觉，顾轻舟得去，萧筱回头看看他。“你等会儿去屋顶蹲着，我一个人进去，你动作够快的话距离能卡好。我一个人进去应该可以不花钱。”
“我谢谢你，不去。”顾轻舟抱着胳膊侧过身去，岿然不动。
宋角咬紧嘴唇，以免自己笑出声。
“那你把手砍下来，我自己去。”萧筱无所谓地说。
“萧筱！”顾轻舟怒喝。
“你大爷的，比谁声音大吗？”萧筱拍案而起，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。
宋角举起两只手，然后竖起两根大拇指。“勇士！”
“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，你等着！”顾轻舟站起身压低声音警告，硬气了不到三秒，最终还是妥协。
眼看顾轻舟走出门，萧筱赶紧从怀里掏出她装着丹药的瓶子塞给宋羽。“卖掉。”
宋羽看看手里的瓶子，再抬起头来时萧筱已经不见了。
宋角看看瓶子又看看宋羽，惊得忘了说话。这瓶子，他认得啊！是三长老用来装洗髓丹的。洗髓丹这玩意儿老值钱了！可是，三长老那颗不是给顾轻舟疗伤用了吗？
宋羽打开塞子，不用凑近闻就已经确定里面装的不是洗髓丹，洗髓丹那个臭味儿不是一般丹药可以媲美的。闻着味道有点杂，里面装了不止一种丹药。他可以确认的是里面有淬体丹、聚气丹、复灵丹，另外两种是什么他无法判断。
尽管里面的不是他以为的洗髓丹，但萧筱能拿出这一瓶子乱七八糟的丹药仍旧令宋角惊讶。
“难不成，她真炼成过？”宋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荒谬。据他所知，丹修炼丹首先得有火，最次的火是丹修本身修炼出的灵火，也叫本命火，但是萧筱没有本命火，玄心宗附近也没有其他火源。
衔樱楼大门敞开着，但里面很安静，只有几个做杂使的小丫头在忙碌着。
萧筱换了一身寻常姑娘的装扮踏入大门，没人注意她；顾轻舟不想动，但手腕的禁制已经发动了，无奈之下他选择戴上面具，借力跃起，他直接挂在二楼窗外。
楼梯自左往右，萧筱沿着楼梯步步往上；顾轻舟在窗外旋转挪动，从左往右，路过每个窗，保证距离。
“你是谁？”一个小丫头停下擦地板的动作，仰头看向身前的人。
“我找你们这里最受欢迎的姑娘。”萧筱笑着说。
小丫头略思考后起身大喊，“康娘子，有人找你。”
吱——
一间房门打开，老鸨出来了。
萧筱原本想找的是花魁，没想到康娘子是老鸨。但，人已经站在面前，还得继续编。
“你……”老鸨觉得她有点眼熟。
萧筱手指拢着衣袖作势欲哭，“姐妹们之前跟奴家说，这城里只有康娘子最仗义，若是遇到难处只管来投奔。”
老鸨上下打量，觉得她看着瘦小，风情不足。
“康娘子，救救奴家吧，那边太折磨人了，奴家实在受不住了。”萧筱特意露出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。
老鸨思索后想起西市那边的花楼，据说招待的都是些寻常姑娘不肯接待的、有特殊癖好的人。
“转个圈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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