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天下人怎样看你,你在我赵歆瑶眼里就是个大英雄”。
任逍遥眼中滑落一滴泪,沉思说道:“歆瑶,今生今世我任逍遥绝不负你,如果我负了你必教我万箭穿心…”,赵歆瑶伸出一根纤纤玉指,擦干他的眼,抵住他的唇,柔声说道:“傻子,不要发什么誓,我信你,不管你说什么话,我都信”。
任逍遥再也抑制不住,低头吻住怀中佳人的一点朱唇,赵歆瑶眼睛如受惊的小兔,一把推开他,却不小心推到他胸前的伤口上。
赵歆瑶急道:“都怪我,疼吗”?任逍遥摇摇头,赵歆瑶佯装怒道:“你这呆子,怎得如此轻薄,是我看错你了”!任逍遥慌忙摆手,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,急的张口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却见赵歆瑶嫣然一笑,朱唇轻启,吐气如兰说道:“方才是我没准备好,现在准备好了”。未及任逍遥反应她的话什么意思,赵歆瑶已上前吻住他。
任逍遥只觉脑中轰鸣,气血一滞,怀中佳人美丽的脸上泛出阵阵红晕,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情。阵阵兰花香入鼻,提醒着任逍遥这不是梦,却又像是梦。
夕阳垂下,黄昏中拥吻的两人似洒下一层金辉,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,没什么能让两人分开。
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咳嗽,忙推开赵歆瑶,两人慌忙分开。任逍遥心中懊恼,他心神迷离之际竟未察觉有人走近。此时门吱呀一响,赵歆瑶回头看去,只见赵王与赵信推门而进,正看着两人,眼神暧昧。当下羞的不知是好,只得低头揉弄着衣角,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。
赵王看着任逍遥肃然道:“我这女儿算是白养了,自打遇到你小子整个心都飞到你那去了。平日里我老头子生病都没见她这样殷勤照料过,你受一次伤她哭的比从小到大流的眼泪还多”。任逍遥不知如何答话,赵歆瑶娇羞道:“爹你又瞎说,哪有”。
赵信上前将他胸前白纱拆下,露出结实的胸膛,任逍遥一身雪炼的白肉此时已布满伤疤,赵歆瑶心中一片心疼,刚想伸手突然反应此时赵王尚在,慌忙掩面出去。
赵王笑道:“这才有点男子汉的样子”。赵信已敷好金创药,又重新包扎好,刚要扔掉换下的白纱时任逍遥只住他,将白纱细细折好,放在枕下。赵信调笑道:“和你娘一样,是个情种”。接着轻叹一声:“你娘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,不知该多心疼”。任逍遥黯然不答。
突然任逍遥脑中一闪,急问道:“此处是何地,战事如何了”?赵王面色凝重,说道:“此刻金兵已抢掠江南之地满载而归,我等现在越州,待金兵彻底退去后秘密返回临安。你师兄岳鹏举屯兵宜兴静待时机,刚刚朝中传来消息,韩世忠将军率军已将金兀术十万大军围困于黄天荡,此时应该已是第五日了”。任逍遥大惊道:“十万金兵,韩世忠将军那点兵马怎够?如此天赐良机,皇上难道不发兵支援吗”?赵王叹了口气,说道:“皇上传诏三日后升朝,怕是要议此事了,你且安心修养,届时可随我一同上朝面圣”。任逍遥默然不语,心中不知在想什么。
此时金兵已围困于黄天荡六日,粮草将近,士卒不得不饮江水捕鱼虾为食。久之怨声载道,咒骂哀叹之声不绝于耳。
金兀术坐在船舱中,一旁的金刀出鞘,刀上血迹尚未擦干,已不知斩杀过多少哗变的军士,他知再这样下去,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癫狂的将士冲进来砍下他的脑袋求宋军让路。刚刚下过的春雨,将他的心淋的凉透。
金兀术拿起金刀,架在脖颈上,心想因轻敌冒进致使十万大军陷入险地,便是侥幸逃脱,朝中那些大臣又怎会放过此次落井下石的绝好机会。与其羞辱而死倒不如自己结果自己的性命。
正想着,韩常拿着一条烤鱼进来,见状扔下烤鱼上前按住金兀术手惊道:“元帅,万万不可啊”。金兀术惨笑道:“与其让军士砍下我的脑袋换路,还不如我自行了断,倒也不枉此生”。韩常劝道:“元帅,尚未到山穷水尽之时,怎可如此丧气,南人贪财,如重金悬赏,或许还有希望。”金兀术眼前一亮,叫道:“我怎未想到”!
历史上不乏一个从未见经传的小人物影响整场战役的例子。
众所周知,西汉立国之初就面临着匈奴的威胁,高祖刘邦更是在白登山被匈奴大军围困,此后一直是和亲、安抚为主。汉武帝刘彻为一雪前耻,特意在公元前133年布置了三十万兵马埋伏在边境马邑,遣人以买卖骏马的名义诱骗匈奴的军臣单于前来。军臣单于也没多想,率十万骑兵就来到约定地点,却发现马邑附近不同寻常。于是单于让人攻占了附近的一个要塞,抓住守卫要塞的武州尉史打听消息。这个尉史贪生怕死,直接将汉朝军队的计划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匈奴单于。这下子单于被吓得不轻,一面破口大骂一面率军急忙撤回大漠。等到汉武帝和王恢、李广、韩安国等人知道消息时,早已来不及了。
这个被后世称作“马邑之谋”的计划,本有机会歼灭匈奴主力的,甚至可以趁势一举消灭匈奴,将其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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