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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九、《黄毛》一 (1/2)

本故事纯属虚构

根据《白云苍狗》模仿的练笔小说。

刘尚,父母务农,知识学识不高,早早抛下刘尚出来打工。所以,刘尚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。家里就他一根独苗,老人也尽是宠着,但刘尚从小捣蛋,幼儿园就拉着班里的漂亮的女生,要求女生长大了嫁给他,为此,把自己一书包的零食,塞进了女生的书包,当老师发现刘尚抱着女孩儿的头啃时,说什么也要叫家长。父母不在,爷爷奶奶当家,叫去的爷爷被老师一阵数落,老爷子只是一股脑的像个小学生一样点头,老师输出一阵,看着老爷子诚心的份上就先让爷爷接刘尚放学…老爷子陪完礼,骑着自行车一股脑儿带着刘尚向家走…老爷子刚骑车路过村里的小超市,就听到身后车坐上的刘尚叫,“爷爷,我饿…”老爷子纳闷,“你早上带的那么多吃的呢!”刘尚哼哼唧唧,“田花花拿走了!”老爷子回身瞪了他一眼,“是她抢的,还是你送的…”老爷子那眼神瞪的他犯怵,“…我…我送的…”刘尚毕竟还小,哪经得起老头吓,一愣神就从实招来,“好小子,出息了!比你那龟孙儿父亲强,他奶奶的,他有你这俩下子咋还需要花那么多彩礼…”这时候刘尚还不懂什么是彩礼,只知道这次没有挨老爷子的拳脚,出奇的还给他买了瓶哇哈哈。

当刘尚上小学的时候,他那个陌生的妈妈回来了,为什么说陌生,自从刘尚还没出周岁,他的父母就早早去了南方,听说进了厂。自此之后,刘尚只知道有爸爸妈妈,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,照片上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,对于刘尚来说,无论照片还是墙上的画都有可能是他父亲母亲,他拿来对比,哪个男的看着顺眼,哪个就是爸爸,哪个女生漂亮就是妈妈。

有一次过春节,刘尚的父母回来过年,母亲在家门口看到儿子激动的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,“儿子,快叫妈妈,你知道妈妈有多想你!”刘尚愣愣的看着她,“你不是我妈妈,我妈妈在家里!”这时所有人都愣了,“你不信,我带你去看…”刘尚拉着她,走到客厅指着客厅里他们的结婚照,“这才是我妈…”女人看着墙上若干年前的结婚照,抱着刘尚哭的稀里哗啦,“我的傻孩子,是妈对不住你…”

过了正月初七,女人说什么也不出门去南方打工,为此他们夫妻两个还大吵了一架,男人说,“这年头,找份轻松又赚钱的工作不容易,更何况你这两年刚从一线提到线长,还涨了工资,丢下有点可惜…”女人骂道,“你眼里就只有钱、钱…没有家,你挣再多的钱有啥用…”最终丈夫也没劝动老婆给自己走,走的时候,也只是惋惜的叹息,本来说好的,再干两年就在那城里付首付买一百来平的楼房,到时候,一家人住着不香吗,女人最终是头发长见识短。就这样刘尚的母亲留了下来。虽然,刘尚觉得这个妈妈没有结婚照上的妈妈漂亮,但是妈妈抱着总觉得温暖,依恋…

就这么过了一年,这是刘尚成长最开心快乐的一年,有了妈妈的陪伴和照顾,他再也不像个野孩子,衣服鞋子脏了,妈妈顺手就换了,不像奶奶,人老手抖刷鞋也刷不干净。爷爷奶奶最喜欢给他蒸鸡蛋糕,吃的刘尚都想吐,而妈妈总是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饭,奶奶做的炒土豆丝刘尚也再也感觉不香了…难以下咽…每当夜晚降临,妈妈最喜欢给他唱童谣,但翻来覆去只给他唱一首歌,“世上只有妈妈好,有妈的孩子像个宝,投了妈妈的怀抱,幸福享不了…没有妈妈最苦恼,没妈的孩子像个草,离开了妈妈的怀抱,幸福哪里找…”一开始刘尚听的那眼泪忍不住的留,再然后,听得多了就有些腻味了,真有了催眠的效果。

事情发生在一个深夜,刘尚被一股尿意憋醒,当自己撒完尿想睡觉的时候发现他的妈妈不再给他唱歌,只是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,他听到了女人的呜咽声,“妈妈,你怎么了,是谁欺负你,我保护你…”妈妈忽然抱住他,“傻孩子,睡吧…等你长大了一定保护妈妈…”只是这次刘尚不知怎么有一股危机感,“妈妈,你不会离开我吧!”妈妈抱得更紧了“不会,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!”

只是接下来几天,刘尚的妈妈像变了个人,在家里突然发疯的摔东西,两个老人也不劝阻,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发疯似的恣意妄为。但女人却吓坏了刘尚,刘尚吓得哇哇大哭,但却遭到了女人也就是他妈妈的一顿毒打,刘尚不知所措,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发疯似的打他,他看到了曾经善良的母亲眼里的恶毒与仇恨…他不知道,自己终究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女人要打他…刘尚的奶奶扑了过来,“你打孩子算怎么回事,孩子哪里得罪了你!”两个女人纠缠在了一起,女人叫着“我要和你儿子离婚,你把你儿子叫回来!”老婆子叫声也不小,“你要和他离,掺和我们干啥,你要和他离,你找他去,你拿我们撒啥气?”两个人骂着说着手也没闲,你抓她的头发,她挠你的脸,老爷子看不下去,去脱架,也纠缠在了一起,而刘尚像个皮球一样推来桑去…

这热闹的一家人,还是好心的邻居才把他们拉开。就那天,女人走了,背着行囊去南方找他的丈夫了…走后,老爷子背后骂他的龟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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