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灯光柔和却透着一丝严肃。
李维民笔直地站在张雅的办公桌前,神色坚毅,如同当年在东山缉毒战场上一般。
“张雅同志,我来向您汇报工作。”
李维民的声音沉稳有力。
“只要组织有任务,我随时能拿出在东山时那股子拼劲,省长有什么指示,尽管吩咐!”
张雅抬起头,目光锐利,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,示意李维民坐下。
“维民啊,这次任务可不轻松。
你从大风厂入手,当年的股权改革,还有山水集团工业用地转换的事儿。
这里面牵扯的官员和商人,一个都不能放过,给我彻查清楚。”
李维民微微点头,眼神里燃起了斗志,“张雅同志,您放心,我定会全力以赴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”
张雅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的城市,语气中多了一丝忧虑。
“汉东的情况远比东山复杂,那里的水很深,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。”
李维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,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张雅同志,我李维民既然接了这任务,就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,我也绝不退缩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
张雅转过身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“我相信你的能力和决心。
记住,我们的使命是守护这片土地的正义与安宁,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都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。”
李维民郑重地点头,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。
心中已然勾勒出了在汉东那片复杂土地上的战斗蓝图。
晨光轻柔地透过孤儿院的窗户,洒在陈旧的木地板上。
孤儿院妈妈缓缓从睡梦中醒来,她今年快七十岁了,身体如同一架老旧的机器,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疲惫的抗议。
但她心里一直怀揣着一个期待,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孤儿院有更好的未来,即便离去也无憾。
窗外传来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孤儿院妈妈微微侧耳,隐约听到“陆舟”这个名字。
陆舟?那是谁?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,便撑着虚弱的身体起身,缓缓朝孩子们的方向走去。
在客厅的电视机前,一群孩子正围坐在一起,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则新闻,主角正是陆舟。
那熟悉的面容瞬间击中了孤儿院妈妈的心,是他!那个曾经在孤儿院长大,后来不知去向的陆舟。
画面中的陆舟意气风发,在商界崭露头角,正宣布要斥巨资回馈社会,重点就是资助像他们这样的孤儿院。
孤儿院妈妈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,多年的牵挂、思念和欣慰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来。
她的脚步变得踉跄,双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。
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,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,她眼前一黑,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孩子们惊呼声四起,纷纷围了过来。
有人跑去叫医生,有人在旁边慌乱地呼喊着孤儿院妈妈。
而那电视里陆舟的笑容,在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耀眼,仿佛预示着孤儿院即将迎来的光明未来。
只是此刻,孤儿院妈妈却在这巨大的惊喜中暂时倒下了……
在孤儿院众人手忙脚乱将晕倒的妈妈送往医院时,另一通电话打到了陆舟那里,不巧被侯亮平接起。
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诉说着孤儿院的突发状况,侯亮平听着,眉头却渐渐拧成了疙瘩。
心中暗自怀疑这是有人在故布疑阵,想为陆舟赚取悲情分。
侯亮平快步走进陆舟的办公室,表情严肃。
“陆舟,听说孤儿院那边出事了,你最好心里有数,别想用这种手段来博同情。”
陆舟正埋头处理文件,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错愕。
紧接着,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
他死死盯着侯亮平,声音带着颤抖:“如果你们有证据指向我违法犯罪,大可以直接走程序,为什么要牵连到我妈?
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,我不能失去她!”
侯亮平被陆舟的反应弄得有些恼羞成怒,提高了音量:“你们这些手段我见得多了!
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包装得悲惨些,好逃脱罪责。
你要是老实交代问题,我保证你能去医院见那位院长。”
陆舟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情绪:“侯亮平,我陆舟行得正坐得端,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。
现在我妈生命垂危,你若真讲公正,就不该在这无端猜忌,而是让我去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侯亮平心中也有了一丝动摇,但多年养成的警惕让他依然保持着戒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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