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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我得争口气 (1/2)

他端起酒盅又抿了一口,酒味儿苦得让他皱了皱眉,沉默了一会儿,才沉声道:“廷尉,固原话说了,方俊已经学会了大篆,秦法倒背如流,一字不差还能默写出来,他教无可教了。”

声音低得像从地底冒出,眼角还瞟了李斯一眼,像在试探什么。

这话一出口,章邯心里微微一震,像被风吹了一下烛火,摇曳不定。

他原本想着方俊能打能杀,是个上战场的好苗子,可这读书识字的天赋,简直像个小神童,硬是让他起了别的念头:“这小子要是真是个读书种子,干嘛非上战场送命?直接走仕途,当文吏得了,有李斯这老狐狸保驾护航,平步青云不比刀头舔血强?”

他眼珠子转了两圈,像在心里拨弄着算盘珠子。

李斯喝了一口酒,语气幽幽,像个老神棍在低语:“在大秦,宰相必起于州部,猛将必发于卒伍。”

声音低得像耳语,透着一股冷冰冰的味道,“他若走文吏路子,难得很,可能一辈子就当个小吏,混不出头。当然,文吏安全,起码不会死得太快。”

他顿了顿,眼角眯了眯,像个看透一切的老头儿:“可方俊野心勃勃,心比天高,想改命只有从军,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。在大秦,军功才是硬道理。”

说到这里,李斯的语气冷得像冰碴子:“当然,从军就是刀头舔血,随时可能没命。”

他瞅了章邯一眼,像个冷血的老军师:“少府,方俊不是你我子嗣,提携他一把,是为了将来多个后手。若他长不起来,对你我没用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

声音硬得像石头,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小兵。

章邯一听,心头豁然开朗,像个被点醒的老僧,举起酒盅:“廷尉一番话,令邯茅塞顿开,请满饮此盅!”

他仰头喝干,酒苦得让他皱了皱眉,可心里却像卸了个包袱,眼珠子转了两圈,暗想:“对啊,方俊不是我儿子,提携是情分,他混不出头跟我啥关系?战场上活下来,才有资格让我刮目相看!”

“请。”李斯举盅回敬,笑得像只老狐狸,眼角微微弯起,意味深长。

战国末,这大争之世,文武之人早已见惯了生死,像一群冷血的老狼,对自己狠,对别人更狠。

方俊不过是个后起之秀,与他们不过是提携与被提携的关系,既非师徒,更非父子,没那份深厚的情分。

想让他们高看一眼,他就得走最凶险的路,在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,活下来才有戏。

这也是李斯暗中观察却从不露面的原因,像个藏在幕后的老棋手,冷眼旁观这场棋局。

“麻烦少府,替老夫送一卷竹简给他。”

李斯沉吟片刻,幽幽开口,手指在案几上点了点,像在下一颗暗棋。

章邯会心一笑,点了点头,心想:“这老家伙跟我一个心思,我送兵书,他送法家典籍,咱俩这是双管齐下,看这小子能飞多高!”

他眼角微微抽动,心中涌起一丝期待,像个老猎人等着看猎物能长成什么模样。

翌日,骊山陵区的采石场晨风凛冽,吹得尘土飞扬,刑徒们挥汗如雨,叮叮当当的凿石声此起彼伏,响个不停。

方俊忙完一圈,嗓子喊得都哑了,像个小监工跑前跑后,嘱咐着刑徒和服役人员,这才拖着疲惫的步子来到固的办公点。

小屋里墨香扑鼻,竹简堆得像座小山,固正低头忙着抄账,像个埋头苦干的老书生。

方俊一进门,拱手深深一躬,声音清脆得像小铃铛:“学生见过老师。”

语气恭敬得像要磕头,眼角还微微弯起,透着一股乖巧劲儿。

固抬头撇了他一眼,眼珠子转了两圈,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,心中暗道:“又叫老师,这小子咋这么倔,我说了多少次不收徒,他下回还叫!”

可心里却有点小得意,像个被夸的老头儿,偷乐得不行。

“你来了啊!”

固放下手中活计,抬头瞅着他,语气淡得像白开水:“大篆你已经摸得门儿清,秦法倒背如流,如今我也没啥能教你的了,算是出师了。”

声音里透着点无奈,像个被学生甩开的老夫子。

方俊一听,刚要开口,眼珠子转了两圈,像要说些什么,可固抬手打断他,像个急着抢话的小队长:“这是少府让我转给你的,说是他借给你的。”

他指了指案几上的竹简,像个送快递的小哥,眼角还眯了眯:“这些日子,你就不用过来了,有空好好翻翻这些竹简,别整天跑我这儿晃悠。”

声音硬得像敲石头,像下了逐客令。

方俊闻言,朝固又深深一躬,像个谢恩的小书生,半晌才起身,手指小心翼翼地搬起竹简,挪到一旁小案上,像捧着个宝贝疙瘩。

他从中抽出第一卷,眼珠子亮得像灯泡,透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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