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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当我掀翻宫闱2 (1/2)

虞烬在龙涎香袭来的瞬间咬破舌尖,剧痛如引信点燃脑内沸腾的岩浆,视线蒙上血红滤镜。

皇帝玄色龙纹袍角拂过她染毒的手指时,蛰伏在骨髓深处的怪物轰然觉醒。

她听见永巷每块砖石都在尖叫,听见春桃血管里毒液流淌的潺潺声,听见贵妃镶金的指甲套刺破丝绢的裂响。  

“陛下...“春桃梨花带雨地扑跪,“虞姐姐她...“  

“闭!嘴!“  

虞烬的嘶吼震碎房梁积灰,永巷霉烂的草席突然暴长成荆棘。

春桃的嘴被藤蔓刺穿,舌根被倒钩扯出口腔,吊在梁下晃成血钟摆。

皇帝身后的御林军尚未拔刀,就被暴涨的青砖苔藓缠住脚踝生生绞断。  

皇帝绣着金龙的皂靴踏入永巷时,虞烬正在腐烂的草席上数蛆虫。  

第三十七只蛆虫钻出霉斑的瞬间,她听见了春桃石榴裙下膝盖骨的摩擦声,那丫头正用昨夜跪贵妃的姿势扑向圣驾。

虞烬溃烂的指尖抠进墙缝,抠出的青苔混着脓血咽下喉咙,喉管灼烧的剧痛像一根烧红的钢针,精准刺入她颅内某道锈死的阀门。  

“陛下!虞姐姐她...她偷了娘娘的...“  

春桃的泣诉被永巷穿堂的阴风绞碎,虞烬脊椎突然弓成野兽进攻的弧度,发间干涸的血痂簌簌震落。

皇帝腰间玉佩的流苏在视野中摇晃,晃出一片猩红的潮涌,那是去年冬夜,李美人被做成人彘时泼在雪地上的血量。  

“闭。“  

虞烬的声带炸出砂石摩擦般的嘶吼,永巷尽头那株枯死的合欢树应声爆裂。

腐朽的树干中窜出千百条血藤,藤蔓上突起的尖刺精准刺入春桃的声带。  

“嘴。“  

第二声喝令落下时,春桃的舌头被藤蔓上的倒钩扯出口腔。

粉嫩的舌苔在空中抽搐,溅落的血珠被藤蔓吸成血迹,在她头顶结成钟摆状的刑具。

虞烬的指甲深深抠入掌心溃烂的皮肉,更多血藤从永巷青砖的裂缝中钻出,缠住侍卫们拔刀的手腕。  

“啊啊啊!“  

最近的侍卫刚发出半声惨叫,就被藤蔓拧成麻花。

皇帝踉跄后退,龙袍下摆溅上粘稠的脑浆。  

虞烬歪着头欣赏春桃的舌头在藤蔓上摆动,溃烂的右手突然抓住那截断舌。

春桃的瞳孔因剧痛扩散成白眼,而虞烬的指尖正捏着一块沾毒的喉骨,正是三日前被灭口的小宫女藏在舌下的证物。  

“喜欢曼陀罗粉?“她将喉骨塞进春桃撕裂的嘴角,“这滋味可比你掺在安神汤里的浓烈百倍。“  

毒粉触到血肉的刹那,春桃的皮肤如同被泼了热油的宣纸,从嘴角开始溃烂卷曲。

腐坏的皮下组织翻涌出黄绿色脓液,混着黑血在青砖上绘出她毒杀过的十七个名字。

虞烬的靴底碾过那些血字,腐烂的鞋尖挑起春桃的下巴:“瞧瞧,你的肠子在替谁鸣冤呢。“  

春桃的腹腔不知何时被藤蔓剖开,一节节肠管正疯狂扭动,如同有了独立生命般缠住她的脖颈。

身上渗出腥臭液体,在地面拼出“私通侍卫“的血书,正是她诬陷虞烬的罪名。  

“不...咕...“春桃的指尖抓向皇帝。  

虞烬踩碎她的腕骨,骨茬刺穿皮肉的声响像是捏爆了熟透的浆果。

她俯身撕开春桃的衣襟,露出锁骨下方那枚嫣红的守宫砂:“说谎的孩子要吞一千根针。“  

永巷墙壁上的铁钉突然簌簌震动,上百枚锈钉穿透春桃的躯体,将她钉成跪拜的姿势。

那些铁钉精准避开要害,每根都沾着虞烬溃烂伤口的脓血,混杂着曼陀罗与鹤顶红的剧毒,将痛觉放大百倍却吊着最后一口气。  

“陛下...“春桃的喉咙里挤出最后的哀鸣。  

虞烬的指尖抚过她爆凸的眼球,突然发力抠下两颗血淋淋的目珠。

染血的指尖戳向皇帝惨白的脸:“您的爱妃在冷宫偷欢时,这双眼珠子看得可真切呢。“  

眼球在掌心爆裂的瞬间,血雾中浮现出香艳画面,贵妃的赤金护甲划过侍卫结实的背肌,鸳鸯肚兜悬在冷宫的蟠龙柱上晃荡。

皇帝踉跄后退,却被暴涨的青砖苔藓缠住脚踝。  

“急什么?“虞烬染血的袖口扫过皇帝龙袍,“好戏才开场。“  

她转身面向栖梧殿方向,溃烂的唇瓣扯开癫狂的笑。

永巷的积水突然沸腾,无数溺毙宫女的怨魂从水洼中爬出,拖着湿漉漉的长发扑向灯火通明的宫阙。  

子时的更鼓恰在此时敲响,虞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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